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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地越来越近, 骆殷的脸色也越发的难看, 这个神秘的公爵大人斜靠着座椅,一手只支撑着自己的头, 另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她长长的睫毛虚掩着自己的眼睛, 看不出那乌黑的瞳孔是否带忧伤。好也偶尔改变着动作, 伸出一只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她的表情还是一样的忧伤。

    “你在难过吗?”雾雪主动的问道。

    骆殷从忧伤中抬起了她的头, 灯光映着她的双眼,那瞳孔依然明亮。

    “你在开玩笑吗?”骆殷反问道。

    还是一如既往的惹人讨厌, 不过雾雪尝试着进一步的沟通。

    “我像是在开玩笑吗?”雾雪道:“你难过可以哭的。”

    骆殷挑起她漂亮的眉毛:“落十三才哭鼻子, 我……从来不会。”

    “难过是每个人的天性,你一样,落十三也一样, 为什么一定要走上极端。”雾雪有些不解,确实在她的记忆里, 骆殷从来就像个冰冷的石头。

    “信不信我现在就能让你难过起来。”骆殷一脸的傲慢。

    “骆殷, 你真得很招人讨厌。”雾雪一脸正经, 她原本以为自己的态度好一些就能有相应的回报,实事证明并不是这样。

    “这可不是你说了算。”骆殷将身子坐直,她比雾雪高出大半个脑袋,这也能算得上居高临下。

    “……”雾雪放弃了沟通,将头转向了过道的那一侧:“我休息会, 您自便吧,公爵大人。”

    雾雪转过身后,骆殷勾勾嘴角,她有些不明白落十三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蠢姑娘,或许这样才显得般配吧,单纯的落十三,执着的苏雾雪,白头偕老,地久天长。

    骆殷吐了一口长气,希望这次回到千秋城,一切得以尘埃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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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秋城最宏伟的两座建筑,自然就是总统府与公爵府了,这两座建筑都是采用的中式建筑风格,这也是千秋城的特色,异曲同工的是总统府以高为美,这一栋仿的古代建筑足足接近百米之高,在千秋城也不许有任何建筑的高度超过总统府,所以只要进入了千秋城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里,除了一楼大门,在屋顶与建筑中段的其它位置都有着小型的机场,总统府合计三十三层,除了最顶层没有人去过,这里每一层都有无数的房间,没人知道这位国家的最高领袖平日究竟在哪个房间,当政要们需要面见这位总统阁下时,往往会先在一楼等待通知,再由总统的亲卫架着小型的直升机将人送往相应的楼层。

    骆殷的公爵府则已大为美,公爵府邸占据了千秋城十分之一的土地,这里不仅住着骆殷,还圈养着国防军,而作为三军统帅的公爵每年需要进行阅兵,士兵们需要从骆殷的府邸门口并排走过。所以公爵的建筑更显歧视磅礴,虽然同为仿古的建筑,但与总统府的朱墙绿瓦相比,这里大量使用到了黑色,更显出国家机器应该有的冷酷。

    骆殷从雏鹰团出来,便直奔向千秋城最高的建筑,她完成了寻找狂花的任务自然要第一时间回去复命。而总统府也在一早就准备好了迎接的准备,毕竟遗失一名公爵对一个国家来说那是天大的事,如今骆殷安全回来,还带回了重要的狂花,可谓是喜上加喜。

    骆殷前一脚才踏进总统府的大门,只见总统曹尔就一脸笑颜的迎了上去,他也才五十出头,看起来依然精神熠熠,头发里找不到一根白色,双目炯炯有神,无论谁见到这位大人,都会觉得他还能执政二十年。

    曹尔作为共和国的领袖,自然是骆殷唯一的上级,只是骆殷的公务多为进行对外的暴力,而曹尔则是对内的管制,两人的职能相辅相成,但交织又甚少。

    “我的阁下,”骆殷欠身向曹尔行礼:“不负期望我已完成您下达的任务。”

    “看着公爵阁下安全归来我也深感欣慰。”曹尔按住骆殷的双肩:“如果真得失去了你,我都不知道应该治理这里了。”

    “这是骆殷的本分。”骆殷回答道,作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公爵,只会在国家领袖的面前才变得谦逊有礼。

    但这样的君贤臣忠在表演得十分得体,只是骆殷心里明白,这真得只是一场表演。

    “我已经备好了宴席为你洗尘。”曹尔拉着骆殷的手腕,朝着等待好的一架直升机走去。

    “阁下太客气了。”骆殷显得很拘谨,其实在她继任公爵的这几年里并不是特别喜欢这位总统。或许说她并不喜欢那样的氛围,相比与政客们周旋她更单纯的喜欢在前线呆着。

    没人知道曹尔会出现在哪一间房,对于骆殷也是一样,就算是这位总统阁下的直升机,窗户上依然贴着厚实的隔膜,让人无法将视野投向外面,骆殷能看到得只有曹尔。

    大概小飞了一会,骆殷感觉直升机平衡的落地上,机门从外面被打开,红色的地毯从飞机一侧的阶梯一直延伸出去。

    骆殷先下了飞机,接着才是曹尔,飞机下总统的亲卫已经整齐的排在了两侧,而红毯的尽头就是宴席,说是宴席但在场得只有一个女人,骆殷低声的冷笑了一声,就跟着曹尔走了过去。

    “大小姐,别来无恙。”骆殷似笑非笑的问道。

    “我吉人自有天向,顺利跑上了飞机。”女人笑着说道:“还以为公爵大人一去不回了呢。”

    “大小姐怕想多了。”骆殷也毫不顾及曹尔的面子,直接说道:“大小姐都没事,我怎么可能有事呢。”

    “雪崩是天灾,既然都安全回来了,那过去得就过去了。”曹尔说道:“惜儿,难得我们的公爵安全回来,先吃饭,一会花的事情还要耽误很长的时间。”

    “是。”女人答道,便坐进了宴席。

    这一餐说不上愉快,当然有曹尔在也说不上难看,只是谁也没说话,骆殷知道曹尔醉翁之意不在酒,至少这顿饭得过程里所有的话题都是围绕着花在进行。骆殷并不笨,对于并不信任的这位阁下她避重就轻的说着经历。

    原本的故事也被她改成了自己发现了花之后才被古力救出,作为报答将古力安置在了雏鹰团,而花的坐标骆殷直接说自己忘掉了,醒来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

    曹尔听得十分认真,骆殷注意到他的耳朵上好像有一个肉色的接收器,如果不是仔细去看很难让人发现,这让骆殷怀疑这附近应该有仪器在监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骆殷看着这个偌大的房子,房间空空的,除了这一桌宴席什么也没有,四周都是洁白的墙面,这可不像真得接风洗尘的地方,骆殷怀疑这个房间应该是一个曹尔的审讯室,至少她听闻有不少人曹尔有一个房间专门用来与官员们闲谈,而在此过程中,没人知道自己是在受审,但谈话人的体温,呼吸,微表情都被记录了下来用来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