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
“那真令我印象深刻。他跪在我面前,说妈妈离开是他的错。”
“他再没动手做过一把琴。”
我撩开衣领抚着他的肩膀,“he ; wise and open minded.”
“i loved him.”
他静静看了我一会,伸手顺着我的肩膀把没解完扣子的睡衣褪到腰上,揽进他怀里。胸前那些深棕色的浓密毛发刺得我发痒,可我一点也舍不得离开这温暖的地方。
“别离开我。”他亲吻着我的嘴唇,又用自己的牙齿和嘴唇夹着我的咬。
“那你呢?你会离开我吗?”我反问,心底的担心还是浮上水面。
他从未给我一个最终的答案。
但所有的案件,无论原告被告,从头高举着法条和证据对抗到底,不过是为了法官那最后的一锤定音——
我有自知之明,不多不少刚刚好,但现在却无法不害怕。
如果他离开我呢?
即使有了自己的生活,不会被完全击倒,但如果呢?
突然被自己这莫名的想法吓了一跳,那种莫名的、预想的、失去他后胸口闷痛、也许吃饭都会哭出声的场景,让我即使睁大眼睛也无法阻止几滴眼泪跟随眼珠的转动溢出来,。
“shhh…”他诱哄着,温热的手掌从睡裤后方深入,停留在臀肉上轻轻揉捏。脑袋中乱七八糟的想法被瞬间清空,因为下半身已经被推向他,紧贴着他的私密部位揉动。
中间不过隔着几层布料,但某个挺得笔直的大家伙还是挤了一部分进来,顶着私密部位前面丰厚的脂肪区,甚至将下面覆盖着的耻骨也顶得疼。
“我会杀了你的,如果你离开。”他亲吻我的眼睛和鼻尖,威胁道。
“me &her.”我回答,一腿搭上他的腰侧,让那隔着那么多东西的顶弄更深入些好不那么磨人。
“do you ; me?”他用力揉捏着我的臀肉,充血的私处已经因我的配合微微向后,一下下顶着我的私密部位。
我被里面迅速分泌出的液体羞得无地自容,却难过的发疯。
“please…”
“please,sir.”他强调,反压在我身上,将我的裤子慢慢褪下一半,又缓缓将他的睡裤褪下一半,握着自己的大家伙,上下滑动,甚至掌心压着顶端打着圈揉。
我被眼前直白的自渎惊得说不出话,脸颊带着全身发烫,这耀武扬威的姿势仿佛国王,自信满满,命令着所拥有的奴隶,乞求向自己施邢。
“please,sir.”我不自己的吞咽了一下,听话的在起跑线举了示意牌。
大拇指缓慢插入退出几下做着试探,然后主场全部留给了他腿间的东西。
睡裤没褪完全,他直接闯进来,无法不被绷紧的布料限制防线而偏向前方斜进斜出。
我无法张开腿,更别提被他直接压住动弹不得了。
他可真重……
虽然两腿开始发麻,却无法抵住一波波被填满和摩擦带来的电波。即使是这么急不可耐的非正常体位的进入却带来无法置信的痒和满足。
他斜着往里顶,为了不压着我的双腿而撑起上半身。
但只有闯进那一刻才能休息的姿势却让他进入的时候用足了力道,甚至好几次失误直接破开前面的软肉顶到敏感的前端……
我只能咬紧牙关才能不叫出声,担心会被走廊里路过的佣人管家听见。
他紧贴着我的耳朵轻语,我却听不懂任何一个词。但这种亲昵让所有的快感都加了倍。
“frank, please, please…”我乱语着,不知道在说什么,也无法动用脑子组织语言。
他却立即理解了我的意思,出去的一瞬迅速将我的睡裤推到脚踝,随手扔到地上,重新顶了进来。
我用力夹紧他的腰,整个人瞬间飘了起来……
全身发麻,仿佛通了弱电。我只紧紧抱着他,享受这静止的时间,他却连停都没停,不似以前那般耐心满满的等待和欣赏,只一味的一次又一次闯进,又一次又一次退出……
他的鼻翼紧贴着我的,湿热的呼吸打在我的嘴唇上,“marry me, dale.”
“marry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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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着香槟,盯着不远处处于众人中间的他,一会跟这个探讨法兰西政治,一会跟那个议论国策背后的历史渊源,一字不差的援引莎士比亚,脑袋一片混沌。
我该借这个机会好好跟那些将法律作为终身事业的人聊聊,要知道,研究再多的案件庭审记录也比不上与他们的一席交谈。
这些日子跟公爵继晚餐后在他书房的长谈也许使我终生受用不尽。
可我一点也动不了。
眼睛直直扎在他身上,脑子里塞满了他昨晚意乱情迷时候提出的那个请求。
“marry me, dale.”
“marry me.”
身体忍不住一抖,我心虚的夹紧双腿,抿了口香槟。
“孩子,既然在宴会中,心思该放在宴会上。”先生出现在我身后,燕尾服笔挺得不像话。
他的话让我更心虚了,虽然他绝不会知道我在肖想他儿子……嗯……在床上的时候……
“他很耀眼,是不是?”他碰了碰我的杯子,轻轻抿了口酒,“两个儿子,他是最优秀的。”
我抬头看他,有些惊讶。
从昨天他在饭桌上对两兄弟截然不同的态度,这话无法让人不疑惑。
“你很好,dale,非常好。”他也盯着人群中的那个人,“你很博学。”
“相信我,如果你能将法律当做终身事业,我会第一个欢迎你。”
“谢谢。”我回应,等着他酝酿中的下文。
那些跟我最在乎的人有关的下文。
“领主从来都是为权力而生。他接受奉养,负责保护,自然该拥有民事刑事裁判权。”
“限嗣继承能确保权力的继承,虽然早被取缔,但这是个无法推翻的象征。”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我被他深邃的眼神吸引,杂糅着为自己所筹谋的家族荣耀骄傲,和苦衷。
他轻叹口气,又微笑起来,“相信我,因为在正义女神像下工作,我清楚的直到英国习惯法无比厌恶世业世禄的制度。”
“但我没理由不坚持下去……”他垂眼,盯着手中随意的变化角度的酒杯。
这才是他们之间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