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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似,但不是长长宽宽的,而是细细软软的,都在岩石上长着,一片一片的,可多了,就是不能食,食了要生病的,小的村里就有人饿极了食了那种水草,后来腹胀死了。”

    谢景安听赵三说没见过海带,颇为失望,后来听他说起有点像海带的水草,反应了很长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说紫菜吧,只是又有点不确定,毕竟在他那个时代吃紫菜是一件很普遍的事情,没听说有谁因为吃了紫菜病死了的,不过转念想到这个时代又释然了。

    这个时代可不比后世,生产力低下,医疗水平也极其落后,很多能吃的东西都没开发出来,就譬如说这紫菜,兴许他们是误将长得像紫菜的有毒水草掺了进去,又或者跟某些没毒但掺在一起就变成了有毒的东西一起吃了,然后引起了腹胀而死的结果,以至于在别人看来,就是紫菜有毒。

    谢景安分析了一阵,最后决定不管是不是紫菜,都要试验了再说,如果是最好,哪怕不是,派人去一趟也没什么损失,就是冬天有雪难行,现下还好,雪还不算厚,但是再耽搁个几天,就真的想去也去不了,不过好在这沧州就在莫州旁边,哪怕是冬天比春夏秋三季快马速度慢些三天时间也足够了,这一来一回就是六天,配上他这边的进度,差不多算来得及。

    确定了计划,谢景安就不再瞻前顾后,当下就问赵三:“你背井离乡这些年,可曾回去过?”

    赵三没有领会谢景安的意思,只以为单纯是问他,露出一个有些怀念又遗憾的表情,摇摇头道:“路途遥远,哪里就容易回去呢,再者小人进了王府,就已经是祖坟冒青烟的大好事,小人只一心想在王府里办好差,不曾动过回乡的念头。”

    谢景安见赵三误会了他的意思,本想解释,可想到这个社会地位高低的差距,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一改先前亲和的表情,变得严肃了几分,声音也刻意压低了,问赵三道:“那本王现下有一桩差事需要你回乡,你可愿意?”

    赵三没想到谢景安会有差事要交给他办,惊的两只原本眯缝的眼睛都瞪圆了,半晌才浑身激动的有些颤抖的跪下去,高声道:“小人愿意。”

    果然跟普通人还是要把话说的直接些才能听懂,谢景安笑着点点头,道:“那便好,本王赐你三宿卫,一扈从,明日辰时就出发赶往你祖籍之处,然后就地聚集村民帮本王采摘你先前所说的那种水草,本王会让管事从帐上拨笔银钱用以购买,最多十日,本王给你最多十日的功夫必须回到王府,你可办的到?”

    听到只有十日,先前还一脸兴奋的赵三顿时犹豫了,想了想,苦着一张脸声音有些发颤的问:“小的……不知殿下要购买多少?若只是几十几百升十日功夫倒是够了,若是要几千……只怕……”

    看到赵三一副提心吊胆抖若筛糠的模样,谢景安都不知该做什么表情,半晌才心平气和的道:“不用那么多,一百升就足够,带回来待本王看过了,再做打算。”

    听到只有一百升,赵三顿时放心了,一连声的答应下来,保证十日之内必定返回,在谢景安应允下面带兴奋的去了。

    赵三一走,谢景安立即让崔同把姜铮喊来,嘱咐他派三个宿卫一个扈从陪着赵三去沧州,姜铮自然满口答应下来。

    谢景安见他的计划基本算是正常的施行了,顿时松了一口气,慢悠悠的把一顿晚膳用完,让膳房将用具收了,才重坐回书案前的椅子上,开始闭着眼睛在脑海里上淘宝。

    第23章 味精

    这次他上淘宝倒不是买什么书,而是搜了味精二字,也不管牌子价钱,只管按顺序打开第一家店铺,利利索索买了一包。

    几乎是他闭着眼睛在脑子里付款的瞬间,白色塑料包装的一袋味精就出现在他手里,谢景安麻利的拆掉外包装,白色晶体的味精先用桌上习字用的笺纸裹了,外面再包一层绸缎的帕子,确定不会漏出来,然后将塑料外包装扔在燃着碳火的炭盆里烧了,亲眼见着彻彻底底烧了个干净,才抱着这么包小东西,大步流星的出了书房,直奔膳房。

    他到得时膳房里外正忙活着,对于他的到来十分意外,又惶恐,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的做错了事,行礼的话都说的结结巴巴。

    赶了十几天的路,谢景安浑身乏的恨不得倒头就睡,也无心与膳房的人多费口舌,先是将誊抄的菜谱递给膳房管事,问他:“这是本王在长安时得的几张新菜谱,你瞧瞧可做得?”

    听到有新菜谱,有些圆胖的膳房管事顿时眼睛都亮了,双手在衣衫上擦了擦,才小心的双手接过来,认真的看了一阵,恭敬的道:“回殿下,这菜谱的做法新鲜,小的从未听过,只是观其过程和材料,小的倒是能做,只不过是头回做,小的还拿不准,须得一夜功夫好好琢磨琢磨。”

    只是一夜功夫而已,谢景安等得起,应允了他的要求,然后又将怀里兜着味精的绸缎帕子递给他,沉声道:“这是本王在檀州无意中得来的,听说是种难得的新调味,你试试看是不是能配着这新菜谱,再挑两个口舌精细擅弄新菜的研究研究,若当真用它琢磨出新菜式,本王重重有赏,你可听明白了?”

    膳房管事一心担忧谢景安是来问罪的,倒没想到接连都是大好事,顿时喜笑颜开,一张颇为圆润的胖脸笑的眼睛都快没了,一连声的答应下来,恨不得跪下来赌咒发誓保证。

    从膳房出来,谢景安这次再没去哪儿,径直回了寝室,让下人打了水随意擦洗了一番,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一连外出近两个月,谢景安这回着实睡了个好觉,醒来时天都亮了。

    若是刚穿越那会儿他肯定还要再睡个回笼觉或者赖会儿床,可如今事情多的让他恨不得一个时辰掰成两个时辰花,因此他虽还有些困,但还是一掀被子在冷空气的刺激下一骨碌翻身起了身。

    洗漱完他照旧先要去书房,谁知才跨出门,崔同就来报:“启禀殿下,魏长史求见,辰时一刻就来了,正在花厅里等着。”

    辰时一刻就来了,谢景安听的咋舌,这可是等的够久了,花厅还那么大,即使燃着炭盆也冷的像冰窖,这么长时间,只怕人都要冻坏了。

    谢景安一边在心里敬佩魏长史的敬业,一边吩咐崔同:“着两个人在书房把炭盆摆起来,再去将魏长史请去书房,日后若是魏长史和刘主薄求见,不论什么时辰,务必将本王唤醒,可听清楚了?”

    谢景安吩咐,崔同哪敢不愿,低低的应一声,然后指了一个下人去拿炭盆,自己亲自小跑着去花厅请魏长史。

    果然像谢景安担心的,在花厅等了近一个时辰的魏长史都快冻僵了,虽有炭盆在脚边烤着,人依旧冷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