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这辈子都会把她的幸福牢牢的控制在我的手里,让你一辈子都寝食难安!”
南宫沉突然很无力,放了余额有些颓废的坐回了椅子。
他发现余额要比他想象的心机深多了,这样下去,陶夭夭会被他吃的连骨头渣都不剩的。
默了几秒,看着余额:“你不怕我跟夭夭拆穿你吗?”
余额嘲讽似得笑了下,反问:“那你要怎么跟她解释这件事呢?”
南宫沉深吸了口气,手指暗暗用了用力。
余额自负的声音:“我费这么大劲,花了近半年时间才布下的这道局,你以为就凭你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开吗?”
是呀,南宫沉后来调查过了,陶夭夭从开始进入余氏集团当出纳,升职,付错账户,对方的账户恰巧被冻结,还有人提前拍摄到了陶夭夭跟账户的主人同框,甚至可以告她跟人合谋转移公款……
这一切余额做的真可谓是滴水不漏,谁能想到这么多巧合竟然是对方布置的一环紧扣一环的连环陷阱呢?
只怕还有后招也未可知。
南宫沉用力的闭了一下眼睛,脸上的表情已经无法形容,看着余额:“你到底想怎么着?”
余额没回应南宫沉的话,而是打开手机调出几张照片,放到南宫沉的面前,“我劝你凡事三思,如果这些照片我放到网上你知道什么后果吗?”
南宫沉看着余额,拿起手机,第一张是他站在陶夭夭的公寓门口开门,第二张是今早两个人同时离开公寓的抓拍,还有第三张,两个人的动作神情更是亲密……
余额疏淡的声音传来:“用不用我提醒你?陶夭夭现在是我的妻子,却跟自己的前夫纠缠不断,你说这种照片流传出去,世人会怎么评价你心爱的女人?”
“马融?”
“欲\\.女?”
“潘金……”
“够了,别说了!”南宫沉突然低吼了一声,犹如被人扼住了咽喉,呼吸怎么也通畅不起来,眼里猩红一片,怒视着余额:“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想到余额这么卑鄙,连两个人的照片都拍下来了,一旦传出去,外人才不会管你当事人真实的情况如何,受伤的只会女人。
男人不过风流成性,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有甚者可能还会羡慕一番,可是女人承受的就要比这多的多。
……
余额清淡的脸上终于浮现上一丝笑意,“沉哥,我也没什么要求,我哥是怎么死的?在哪死的?或者……你是怎么动的手?跟我一字不漏的说清楚,陶夭夭我会完璧归赵。”
南宫沉握着杯子的手颤抖了下,薄唇张了张,默了几秒,声线开始变得平淡,“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没见过他。”
余额冷冷的看着南宫沉:“这话你也就骗骗那帮办事不利的废物,你以为我会信吗?”
南宫沉暗沉的眸色敛了敛,“说话要讲证据,我说过我没见过他,就是没见过他,你别脑补太多!”
余额拿出手机,打开一张图片,放到南宫沉面前:“你不是要证据吗?那这又是什么?”
照片上显示的时间是黑夜,一辆黑色的轿车里坐着两个人,驾驶室上的人只看到了一个后脑,副驾驶的人却看见了三分一的侧脸,明显就是余款的样子。
一时间,南宫沉脑海里闪过很多画面,痛楚的哀嚎,暴力血腥,碎片四散……
然后他用力的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向后靠去,声音有些运动过后的疲惫:“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如果你真有证据就交给警方。”
余额收起手机,“你可以不承认,那你就做好一辈子看着陶夭夭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痛苦煎熬的准备!”
南宫沉看向余额:“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既然凭空认定了你哥的死跟我有关,那我说什么都没用,但是夭夭她是无辜的,你不要把气都洒在她身上。”
“欲加之罪?”余额冷笑,步步紧逼,“你敢举手发誓吗?”
“如果我哥的死跟你有关系,你用陶夭夭的生命起誓,她天打雷劈……”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在应景,余额在说道雷劈的时候,窗外真的划过一道闪电,然后劈下一道雷声。
南宫沉不由自主的打了激灵,脸色突然大变,嚯的起身:“够了!”
然后大步离开了包厢。
因为昨晚的事情,陶夭夭感觉两个人的关系又回到了大学刚热恋那会。
南宫沉别看表面上大大咧咧,还有些大男子主义,其实内里心很细。
两个人只不过在一起吃了一个星期的早饭,南宫沉就把她所有的口味记了个七七八八,以至于后来很多年,他都能根据她的口味为她准备吃的喝的。
连她经期的事情他都记得格外准确,还会在那几天为她准备特别暖胃的食物。
所以有些事情,陶夭夭认为南宫沉只是不想,否则他会做的比谁都好。
就算昨天晚上,算上第一次俩人在一起也不过才两次而已,可他很懂得照顾她的情绪,调动她的感官,顾及她的体力,让她跟他一起兴奋,予取予求。
陶夭夭不知道今晚南宫沉会不会过来,毕竟两人已经离婚,之前还把话说的那么死,主动打电话问他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不问,心里又总惦记着。
吃完晚饭就窝在沙发上,先跟简彩聊了会微信,然后随便找了部电视,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
她就喜欢看霸道总裁傻白甜,虽然简彩每次都很鄙视她,说她无脑,可她还是很喜欢。
尤其是剧情里,男主宠的女主无下限,甜的齁死人,她就总想把自己代入进入,然后也跟着心情美美哒。
如果她跟南宫沉不要发生那么多事,顺顺利利的白头到老就好了。
大概9点多的时候,陶夭夭已经看得昏昏欲睡,入户的门突然有了响动。
陶夭夭激灵一下,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子,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门口。
一定是南宫沉来了。
除了他,没人有她公寓的钥匙。
而且也就只有南宫沉脸那么大,会不请自来,连敲门都不肯。
推门进来的果然是南宫沉,陶夭夭又想到昨晚两人的缠绵,脸倏地就红了,先清了清嗓子才迎上去,接过他手里的衣服:“晚饭吃了吗?”
男人的脸色很平静,略微弓着背,低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他大半的眼睛,没有目光对视,陶夭夭也弄不清楚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南宫沉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