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想对他好啊,可他一天一个花样,她哪受得了。
本来以为两个人经过那晚的水\\.乳\\.交\\.融关系会缓和点,可谁知道他又闹什么幺蛾子,非让她吃什么事后药,她要还能不计前嫌的跟他在一起,她的心得多大?
反正南宫沉没有要走的意思,陶夭夭无法去收拾了一下客房,“你要高兴就睡这里吧。”
南宫沉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女人穿了一身很保守的睡衣,正弯着腰整理着床铺,一只脚踩在地上,另一条腿蜷在床上,粉色的拖鞋就在她白嫩的脚丫上挂了一半,要掉未掉的样子,有些晃眼。
南宫沉看了几眼然后收回了目光,继续喝茶。
陶夭夭收拾好了就回了自己的卧室,随即关上了门。
南宫沉抿着嘴唇静静的注视了一会陶夭夭的卧室门,几分钟之后把茶杯往茶几上一放,随手扯开衬衣扣子,双腿往沙发上一横,人就躺在了沙发上。
陶夭夭夜里梦见一条红色小蛇钻进了她的肚子,她眼睁睁的看着蛇脑袋从肚脐鉆进去,可能因为蛇太大,肚子太小,等到尾巴的时候怎么也进不去了。
陶夭夭吓得大惊失色,从小就怕蛇的她拼着命的想要把它拔出来。
第一次手指接触到蛇的时候,又冰又凉,她吓得赶紧松手,可是下一秒,她又死死的抓了上去。
“不要——”
“你给我出来——”
“救命——”
可能是她力气太大了眼看着蛇被她一寸一寸的拉出来,马上就要看到蛇头的时候,突然在蛇尾巴上出现了一张婴儿脸。
“妈妈,你不要我了吗?”
婴儿的声音嫩嫩的,好像被人遗弃的样子又可怜又无辜,眨着两只乌黑的大眼睛看着她。
陶夭夭手指一松,那蛇刺溜一下就钻进了肚子里……
“宝宝——”
“宝宝——”
“夭夭——”南宫沉是被卧室里的惊叫声惊醒的,一个轱辘从沙发翻下来迷迷糊糊的就闯进了卧室。
“夭夭——”
此刻陶夭夭也醒了,一睁眼就看见南宫沉坐在床边又紧张又心疼的看着她。
她的小手还被他攥进了大手里。
南宫沉一手扯起她的胳膊,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把她抱进了怀里,人也趁势坐到了床里,靠着床头。
陶夭夭被南宫沉抱进怀里之后还在瑟瑟发抖,就着窗外的投射进来的星光,南宫沉看见她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
犹豫了一下,伸手给她擦了下去。
“没事了,别怕。”
“别怕。”
南宫沉低头吻了吻了她的额头,然后下巴蹭了蹭她的发顶,“我会一直在的。”
陶夭夭双手环住他的幺身,小脸紧紧的贴着他心跳的地方,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慢慢的平静下来。
没过几分钟又睡了过去。
早饭是陶夭夭下楼买的小笼包,南宫沉口味比较挑,可她又不会做,所以只能出去随便买了点。
果然南宫沉只吃了一口就皱起来眉头,“这是人吃的吗?”
陶夭夭:“……”
刚要伸手去抢,“不吃放那,”却看见南宫沉蹭了蹭鼻子,然后打了个喷嚏。
陶夭夭有些担心是不是自己给他传染了,看着他问:“你不会感冒了吧?”
南宫沉清了下嗓子,是有些紧,“好像有点。”
果然,又被她给传染了。
不过她好像没什么感觉了,也没吃药,算是躲过去了吧。
“等会我给你熬点姜丝红糖,要是还不行你就去看看医生。”
南宫沉拧着鼻子吃了两个包子,“知道了。”
南宫沉不走,陶夭夭也不出门。
陶夭夭不出门,南宫沉也不肯离开。
两个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两厢生厌的对了一天。
到了晚上的时候,南宫沉好像感冒厉害了,恹恹的躺在沙发上,俊俏的脸上一点血丝都没有。
陶夭夭端杯热水放在茶几上,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啊——”
“怎么这么烫?”
南宫沉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凶口上,含糊不清的说:“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陶夭夭抽回手,去推他起来:“都这样了,抓紧去医院。”
南宫沉不想动,“不去。”
南宫沉一米八几的个头,陶夭夭只有一六五,跟他一比真是又瘦又小,哪里推的起来他。
“你这么烧不行的,快点起来。”
南宫沉哼哼两声,一动不动。
陶夭夭默了几秒去浴室用热水投了一块毛巾,回来给南宫沉敷在了额头上。
然后找出体温计给他放在腋下夹上。
握着他滚烫的大手,看着他一张满是病态的脸,因为高烧的原因,嘴唇已经起了一层干巴巴的皮。
陶夭夭心里五味杂陈。
等了大概五分钟,陶夭夭拿出体温计对着灯光看了看,“三十……九度……八——”
最后一声已经岔了音,陶夭夭赶紧把体温计放在一旁,去拉南宫沉起来:“快点,我们去医院,烧的太严重了。”
南宫沉意识有些模糊,呢喃道:“夭夭,别走。”
不知道怎么,这声音不但充满了依赖还掺杂了很多不明意味的感情。
陶夭夭顿了一下,手指还被他紧紧的攥在手里,看着他意识模糊的情况还在惦记她走不走的事情,莫名的鼻子就酸了。
挨着他坐下,伸出另一只手从茶几上摸过手机,“我给小刘打电话,让他带个医生过来。”
不知道哪句话刺激到了南宫沉,他抬手打掉了她的手机,“不用。”
陶夭夭又去摸摸他的额头,刚被毛巾敷过,这个温度也不知道算不算严重,又去摸他的身\\.体,怎么感觉比刚才还热了呢?
陶夭夭心里着急,从两个人相识开始这么多年都没看他病的这么厉害过。
女人本来就容易胡思乱想,这个时候思维发散的就更加活络。
想起之前他一直不肯碰自己,然后好不容易发生了关系,又强调什么不要孩子。
心里一沉,不会他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然后她看向南宫沉,只觉得男人的脸色更差了。
这么一联想,本来只是想象,这会几乎已经成了真的,眼圈刷的就红了,人都快哭出来了。
“南宫,”她使劲去扶南宫沉起来,“快点起来,我们去医院。”
好像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