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的摩挲着,也不接她的茬,“要咬舌自尽,哈哈哈,你以为在拍古装剧啊?”
陶夭夭:“……”
怎么感觉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又无力又无助呢!
她出什么招,他都不接。
气急败坏的端起茶桌上的盅子跟驴饮似得灌了下去。
然后把茶盅往茶桌上使劲一磕,看着南宫沉咬牙切齿的说:“你再敢羞辱我,我就剁了你!”
陶夭夭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眼里放射出来的两条愤怒的火焰,就是千层桦皮脸也该射透了。
岂料南宫沉也端起茶盅,慢条斯理的品了两口,然后又闲散的放下,那慵懒的神情,就好像陶夭夭不是骂他,在夸他一样。
然后才慢慢悠悠的开口,问陶夭夭:“你有没有觉得,偷\\\\.情的感觉很刺激?”
陶夭夭:“……”
几乎咬碎了自己的银牙,忽然起身,两只小手霹雳啪啦的就招呼在南宫沉的脑袋上,后背上,“混蛋,你调\\\\.戏良家妇女好玩是吧?”
“你还有点羞耻心吗?”
“我是你前妻,不是你现在的老婆,你想发疯找你的白莲花,旗袍骚去,别来烦我!”
南宫沉没有任何被打的不适,只是自己整理了一下头发,转头看着陶夭夭,还跟她挑了一下眉:“老婆,你说被家暴的男人是不是特别帅?”
陶夭夭:“……”
啊啊啊,她好像屎!!!
好想跳楼!!!!!!
再多的叹号也无法表达此刻她快要发狂的心。
不,是已经发狂又暴躁的心!
陶夭夭又端起茶盅,不,是茶壶,驴饮了大半壶,然后坐下之后,先是深吸了几口气,然后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看着南宫沉,语重心长的开口。
“南宫,算我求你了,我们各自有家……”
“是你自己有家,”南宫沉插嘴道。
陶夭夭摆了一下手,脸色惨白,“好吧,是我自己有家,我已经是别人的妻子,我们这样做是不对的,那天的事情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但是以后,求你别来找我了……”
南宫沉又插嘴,“今天是你来找的我。”
陶夭夭使劲咽了口吐沫,“好,是我来找的你,我贱!”
“我现在有余额,有余音,我们一家三口日子过的很幸福,求你别再插足别人的婚姻好吗?”
陶夭夭感觉南宫沉现在就像好听不懂人话一样,无论她说什么,南宫沉都理解不了一样。
难道他智障了?
陶夭夭转头看了一眼偌大的办公室,最近没听说南宫集团有个什么股票贬值一类的消息,能掌管这么大的一个集团公司,难道理解不了她的话?
自从南宫沉听完陶夭夭的话,整个人身体后仰,靠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既凝重又透着一股伤感,陶夭夭心里一沉,这是说到他的痛楚了?
虽然心疼他,不过这样也好,省的他再缠着她。
可惜下一秒,她就为自己的心疼后悔,扼腕了,恨不得想杀人。
只见南宫沉又端好身体,目光炯炯的看着她:“夭夭,我还是觉得你跟余额离婚来到我身边,要不咱们一直这样保持地下不太好,被人发现,你会遭人辱骂。”
陶夭夭:“……”
谁要跟他保持地下了?
她愤怒的揪着南宫沉的衣领,几乎是西斯底里的喊出口:“南宫沉,你给我听清楚,我要跟你划清界限,再也不要找我,我也不会找你,ok?do you&and?”
英语一直踩着及格线的女人都飚出英语了,这得愤怒成什么样子?
南宫沉无视她发疯的样子,“夭夭,反正我不会跟你分手,你单方面说那些没用,我想你,就去找你,就算你在余家,我也去。”
陶夭夭咬了咬牙,发了狠,“你再骚扰我,我就报警!”
南宫沉呵笑,“哪个警察管女人出轨,男人勾\\.引有妇之夫这种事,你以为大天\\.朝的警察都闲的啊,还蹲你家门口听墙根去!”
陶夭夭:“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南宫沉:“我等你回来。”
陶夭夭:“是你亲眼看着我嫁的人,是你背叛我们的感情在先,你凭什么这样要求我?”
南宫沉:“就凭我身体好了,我可以照顾你了,而且以后我们也可以要孩子,你想要多少就要多少,我都养着。”
陶夭夭已经不想生气了,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我已经跟余额在一起了,而且我们还有个了个女儿,你说的事情,我做不到。”
南宫沉:“余额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被骗了?”
陶夭夭伸手按了按额头,头疼。
“我就算被骗了又怎么样,他对我什么样我心里清楚,反倒是你,都做过什么?”
陶夭夭说着心里来气,嚯的起身,“就这样吧,白耽误时间,我们以后一拍两散,再来找我……”
她用手在自己脖子上那么比划了一下,咬牙说:“剁了你!”
南宫沉刚要起身,“夭夭,我送你回去。”
陶夭夭又来了那么一下,目光凶狠凌厉,南宫沉下意识的坐了回去,“那你慢走,改天我去找你。”
陶夭夭:“……”
这一次堪比拿破仑滑铁卢般的谈判,陶夭夭称之为自己脑子进了屎。
反正她已经决定跟余额在一起,以后离南宫沉远点,不见,不想,不联系,就像之前一样。
看他还有什么花招。
因为过分生气,陶夭夭想在路上走走,顺顺心再回家,别把自己的情绪带回去。
她希望以后能婆媳和善,夫唱妇随,女儿快乐成长。
这才是一个家的样子。
陶夭夭是大概晚上五点多的时候到的家,算计着余音小朋友该饿了。
她进屋看见程姨正在客厅里忙乎,顺嘴问道:“音音醒着吗?”
程姨脸色有些不自然,含糊道:“哦。”
陶夭夭没当回事,直接上楼回屋里换了身衣服,刚才出去又打车又各处转的,回来就抱小孩子总觉得不干净。
换完衣服又洗了手才转身去了婴儿房。
结果婴儿床上正空着,陶夭夭想起之前婆婆说的她来照顾,可能是带着孩子去院透风了。
陶夭夭下楼问程姨:“程姨,我妈带着音音去哪了?什么时候喂的奶,这会该饿了吧?”
程姨眼神有些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