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她的小天使可以早点回到她的身边。
虽然南宫沉已经找了人,陶夭夭还是担心,她拿着手机给余母经常联系的几个朋友亲戚都打了电话。
拐弯抹角的问问有没有见过余母。
可惜没有任何人能给她一条哪怕一丝丝线索。
已经快凌晨12点了,陶夭夭也没办法再打下去。
南宫沉一直坐在她旁边,此刻他们就在南宫集团。
就这么干坐着,陶夭夭表情呆滞,好像跟这个世界隔绝了一样,南宫沉无声的叹了口气。
问陶夭夭:“夭夭,你吃过了吗?”
陶夭夭没有反应。
南宫沉默了几秒,“你去休息一会吧,别等孩子找到了你却病了。”
陶夭夭仍然没什么反应。
南宫沉走到她身边,抬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犹豫了一下,还是搂进了怀里。
“夭夭,你别担心,孩子一定会接回来的。”
陶夭夭终于有了反应,转头抓着他的手,泪眼汪汪的看着他,“音音是我的命,要是找不回来,我也不活了。”
南宫沉只觉得嗓子哑的难受,好半天才发出声音,“都是我不好,对不起。”
他猜想陶夭夭肯定没吃饭,所以特意让家里做了送过来。
陶夭夭看着满桌子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摇了摇头:“我吃不下。”
陶夭夭心情不好,南宫沉心情又何尝好得了?
尤其她说到孩子是她的命,要是找不回来,她也不想活了,一颗心就像被人攥在手里,反复揉捏似得,疼的一抽一抽的。
两个人就这样坐了一宿。
天都快辆亮的时候,陶夭夭才受不住疲乏眯了一觉。
可惜没多大会她就被噩梦惊醒了。
梦里余母两手空空的回来,皮头散发的指着她,狂笑不止:“你个荡\\.妇,孩子我已经送走了,你再也见不到了,哈哈哈……”
“不是我余家的骨血,竟然还有脸待在余家,享受这一切,你好不要脸。”
“这就是报应,让你再也见不到孩子,永远都见不到,哈哈哈……”
“音音——”
“音音——”
“音音——”
陶夭夭一边痛苦的叫着孩子的名字,一边伸着手胡乱的抓扯,直到她被南宫沉摇醒。
她睁开看景,满是惊恐的寻视了一遍屋子,然后目光落在面前男人的脸上。
南宫沉伸手给她擦去额头上的冷汗,“夭夭,你做噩梦了。”
陶夭夭又呢喃了两声,“音音,音音……”
说着说着又哭了。
早晨八点多,南宫沉接到消息,有人在大街上看见余母。
南宫沉让他跟上,看她去哪。
这边急忙拉上陶夭夭:“有人看见余母了,我们走。”
陶夭夭一听有了消息,赶忙跟着南宫沉往楼下跑,恨不得立刻就能见到余母。
也不知道小宝宝一晚上没见到妈妈现在怎么样了?
有没有哭,有没有闹,吃饱了吗?
南宫沉开车,陶夭夭坐的副驾驶,还没等南宫沉坐稳,陶夭夭就开始不停地催促他,“你快点,快点。”
她一分钟都等不了了。
南宫沉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安抚她:“你别急,现在有人跟着,丢不了的。”
车子刚开出停车场,南宫沉就接到了电话,说人在医院。
南宫沉不敢耽误,一路加速,直奔医院。
陶夭夭隔得远,不知道电话里讲了什么,但看样子好像有消息了,忍不住问:“怎么样?”
南宫沉目视前方,专注的开车,同时回答:“在医院。”
陶夭夭下意识的抓紧了衣角,一定是有结果了,所以余母才这么早就赶去了医院。
她已经急的不知道如何是好,转头看着南宫沉,眼里只有绝望:“一定是结果出来了,她马上就能看到了,音音……”
“会被她送走的。”
南宫沉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住了她正在发抖的小手,“别担心,等见面了再说。”
陶夭夭死死的咬着嘴唇,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什么都看不见了。
因为有眼线,南宫沉拉着陶夭夭直接就找到了余母。
赶得也是巧,余母手里拿着个牛皮袋子,正在解上边的线绳,应该还没看。
“妈——”
陶夭夭远远的看见就出声了喊住了她,然后撇下南宫沉一个人跑了过去。
“妈——”
陶夭夭眼里噙着泪水,看着余母。
余母看见陶夭夭的同时也看见了紧紧跟在她身后的男人。
开始有点不可思议,瞬间就浮上一层讽刺的笑,“呵,真是好样的,小额才出差几天,就耐不住寂寞了?”
陶夭夭无法辩驳,只想要回她的孩子,其他的审问,她随时可以接受。
“妈,不是您想的那样?”
余母呵笑,看着陶夭夭向她走近了几步,目光赤果的看着她:“那你说,你是没出轨了?”
陶夭夭没办法否认,她跟南宫沉确实发生过关系。
可她跟余额也不是普通的夫妻啊!
陶夭夭说不上话来。
余母已经不愿意跟她沟通了,伸手去拆牛皮袋子。
陶夭夭想要伸手阻止,“妈,我求求您,把音音还给我,其他事情我们慢慢再说行吗?”
这期间南宫沉心情复杂,一直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余母看见南宫沉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心里的怒火更甚,怎么说她以前也是一个集团公司的老总夫人,骨子里的清高可想而知,怎么能受得了儿媳妇出轨这样的事!
更何况人家还站在了自己面前。
然后眼里的锋利更胜,她看着陶夭夭,用冰冷的语气反问:“你敢说孩子不是南宫沉的?”
陶夭夭咽了口吐沫,还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余母往后退了一步,声音越发的薄凉,“陶夭夭我忍你很久了,今天就揭开你的真面目,我倒要看看,你以后怎么面对余额,怎么面对余家?”
就这说话的时间,余母已经拿出了鉴定,陶夭夭一下就急了,情急之下也没什么好办法,伸手就去抢。
可奈何余母护的紧,陶夭夭又抢的急,然后文件就在两个人中间一会向左一会向右展开了拉锯。
“陶夭夭,你心虚什么?”
“呵,装的一手好白莲花,也就小额单纯,受了你的骗!”
陶夭夭只能心虚的反驳,“我没有,但是你不能不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