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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了,“学长,我能进去了是不是?”

    那边传来一声哂笑,“陶夭夭,你不会这么一根筋吧?”

    原来是南宫沉,无边的失落袭了上来。

    握着手机微微的叹了口气。

    南宫沉感觉到她的情绪,仍然是不着调的口吻,“怎么,没看见他这么失落?”

    陶夭夭翻白眼,刚要开口,却看见一辆车已经停在了余家门口。

    她一眼就认出来是余额的车子。

    陶夭夭不由分说挂了电话,也不管那边一声接一声的喂。

    余额打开车门,下了车子,以前每次看见陶夭夭他都会紧走几步迎上去,可今天,他就站在车门口,一手扶着车门,一手掐着烟,脸色清清冷冷,静静的看着陶夭夭往他身边跑。

    陶夭夭是小跑着过去的,在余额面前站定,一边喘着气一边说:“学长,我能不能见见音音?”

    余额弯起唇角,有那么一丝不屑,但声音仍然很平淡,“夭夭,你是不是没理解好我以前跟你说的?”

    陶夭夭眨巴了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余额脸上挂着清冷的笑,“夭夭,那我就再跟说一句,既然决定跟我离婚了,那音音我是不会让你带走的,想见的话……”

    他沉吟了一下,“一个月可以给你两次机会,但必须我在场。”

    他顿了一下,一只脚迈上车门,“我时间很很紧的,什么时候能见,我会提前通知你。”

    语毕,余额开上车就进了院。

    陶夭夭只追到门口就停下了脚步,她怕余额把她扣下。

    脱掉鞋子狠狠的砸了过去,“我太阳你大爷!”

    陶夭夭金鸡独立气呼呼的站了一会,然后又蹦跶着把鞋捡了回来,穿上之后往外走。

    孩子没见到,还生了一肚子气。

    真想告余额那个王\\.八蛋,让他霸占自己的孩子,可他们有血缘关系,这点她又无法证明孩子跟余额没关系。

    真是烦透了。

    晚上南宫沉一回来,陶夭夭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适眼睛的给他使气,连放碗的时候都是把碗使劲的砸在桌子上的。

    南宫沉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她的脸色,一边拿起筷子,一边问:“一天没见我惹到你了?”

    “哦,对了,你不是找余额去了吗?他惹你了?”

    陶夭夭不愿意跟他说话,默默地坐在椅子上,一口一口的吃饭。

    吃了一会端着碗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呆呆的叹口气,然后再吃。

    吃一会再叹气,如此反复了好几回,南宫沉看不下去,把她的碗端走,“你这样吃,一会非得消化不良。”

    陶夭夭瞥了他一眼,然后把碗又端了回去。

    继续默默的吃饭。

    南宫沉:“……”

    陶夭夭就弄不明白了,怎么余额会跟余音有血缘关系呢?

    如果没有这层关系,想必余额也没必要非留下余音。

    她抬手挠了挠脑袋,然后目光落南宫沉的身上,脑子里突然闪出一个想法。

    不会……

    南宫沉发现陶夭夭的眼神有些异样,好像在打什么主意。

    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她一这样就是想了什么古怪的招数要对付他。

    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下,想躲开她的目光。

    陶夭夭突然放下了筷子,看着南宫沉,有些激动,“我知道了。”

    南宫沉心里有些发虚,“你知道什么了?”

    陶夭夭语出惊人,“一定是你妈出轨了……”

    南宫沉瞬间绷起了脸,把筷子拍在桌子上,“你胡说什么呢?”

    陶夭夭脸上讪讪的,怎么说南宫沉的妈妈也是她前婆婆,以前对她也不错,她怎么能明目张胆的说这种话呢!

    然后赶紧改口,“也许是余额他妈出轨了也说不定。”

    南宫沉:“……”

    总觉得这事好像跟自己相关,睨着陶夭夭,“你到底想说什么?”

    陶夭夭把他的筷子拿走,“我说是能说,但是你别激动啊。”

    南宫沉呵了一声,“好,我不激动,你老实说。”

    陶夭夭清了清嗓子,“你看,音音是你的女儿吧?”

    虽然她不想承认这事,一想到南宫沉不认孩子,她心里就犯恶心,但为了论证她后边的话,还是说了出来。

    南宫沉怔了一下,抬手按了按眉心,怎么都觉得自己渣的不可救药。

    陶夭夭继续说:“你知道那天的亲子鉴定什么结果吗?”

    南宫沉不想听,不过他只是拧了拧眉,却没阻止陶夭夭。

    陶夭夭继续说:“她竟然跟余额有血缘关系?”

    “你说多奇怪不是?”

    顿了一下,她开始发挥自己的想象,“后来我也琢磨了,只能有两种原因,一个是余额的妈妈出轨,跟南宫爸爸……”

    陶夭夭一抬头就看见南宫沉的目光变风锋利了,算了,这么说他爸是不太合适。

    随即转了口气,“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妈妈和余爸爸……”

    她说到这,已经顾不得南宫沉的脸色了,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看着南宫沉,“啊,这么说你和余额岂不是兄弟了?”

    南宫沉:“……”

    用舌头使劲抵了下腮帮子,给他改了个祖宗就算了,还又弄出个兄弟,他抬手敲了一下陶夭夭的脑袋,“少胡思乱想,你说的那些可能根本不存在。”

    陶夭夭哦了一声,捂着自己的脑袋有些委屈,“不存在就不存在背,你干嘛打我?”

    顿了一下,她凑近南宫沉,仔细观察他的脸色,“你不会知道点什么吧?”

    她继续发散思维,“你看啊,我们结婚两年都没发生关系,然后离了婚,你反倒碰了我两次,还有……”

    陶夭夭还在列举南宫沉的反常,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毫无顾忌的说出以前的事。

    “啊——”

    还没等她分析完,整个人身体突然腾空已经被人抱进了怀里。

    “南宫沉,你干什么呢?”

    “我还没说完呢!”

    南宫沉邪笑着看着她,“你这么老提碰不碰的事,不就是欠艹吗?”

    “我这就满足你!”

    陶夭夭手登脚刨,可哪里是南宫沉的对手,直接就被人仍在了床上。

    然后还没爬起来就被人三下五除二撕掉了衣服。

    “夭夭,我早就跟你说,我憋够了,你还老勾\\引我,是不想活了是吧?”

    南宫沉说着低头咬了咬她的下巴,女人的肌肤软软的,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只想让人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