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姨,音音最近怎么样?”
“吃的好吗?”
“睡的好吗?”
“有没有找妈妈?”
“哭了吗?”
……
陶夭夭一连问了一大堆,一想快一个星期都没见到女儿了,心都要碎了。
程姨拍了拍她的手背,“别急,一个一个的问,我好一个一个的回答你。”
顿了一下,“音音挺好的,吃的好,玩的好,也睡得好的,余先生待她很好的,你放心吧。”
陶夭夭擦了一下湿润的眼睛,然后紧紧地抓着程姨的双手,“程姨,你能不能把孩子带出来我看一眼。”
程姨仍然保持着温和的笑,“少奶奶,你要是长留下还好,要是还走,孩子见到你走了,该哭了。”
“不如这样,没人提起你,她就不知道找。”
陶夭夭:“……”
默了几秒,声音哽咽了,“那我的孩子我自己还不能见了吗?”
程姨:“当然能,可是余先生说了,只要放你进来,就不能放你走,要不要进来看孩子,你自己决定?”
那个肉呼呼额小家伙,陶夭夭想的心都疼了,忽然之间好想什么都不管,就那么跟着程姨走进去。
大不了就被余额控制一辈子呗。
然后她也那么做了,“好,我进。”
陶夭夭好像一个将要赴刑场的壮士,跟着程姨往大院里走。
程姨还说她:“这就对了嘛,余先生对你那么好,离开他你上哪去找这么好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喜欢余额,写到一半的时候我都想把南宫沉当背景墙把余额扶正了。
可惜南宫沉梦里给我送了好大礼,我没忍心!
☆、第 51 章
陶夭夭满脑子都是余音胖乎乎走路一摇一晃的样子,还有叫她妈妈时,又甜又脆的样子。
就这样陶夭夭跟着程姨懵懵懂懂的走了一段,然后忽然间想起点什么,整个人好像被雷激了一样,转身就往外跑。
她已经没办法跟余额同个屋檐下相处了,所以必须找一个彻底解决问题的办法。
也就是亲子鉴定,然后正大光明的跟余额把孩子要回来。
陶夭夭再次赶到医院的时候,不到半个小时就拿到了鉴定。
她把鉴定放在桌子上,双手合十默默地念了两遍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拿起来。
惊喜马上就要揭晓,只要证明了余音是南宫沉亲生的,那余额那个亲缘鉴定也就没有任何用了。
亲生父亲才是孩子的第一负责人。
洁白的a4纸,上边的还散发着淡淡的墨香。
陶夭夭一页一页的翻倒最后。
目光直接落在鉴定结果上。
纳尼?
不支持亲子关系。
陶夭夭好像不认识这几个字似得,反反复复的从第一个字看到最后一个字,又从最后一个字看到第一个字。
怎么可能?
不支持亲子关系?
陶夭夭记得再清楚不过了,她怀孕之前只跟南宫沉发生过两次关系。
第一次是她酒后,如果是那次怀孕,她还可能弄错,毕竟喝多了嘛,有可能跟她发生关系的人不是南宫沉。
可第二次她记得很清楚啊!
她是清醒的时候跟南宫沉发生关系的啊!
孩子怎么可能跟南宫沉没关系?
她又看了一眼dna相似比率,问医生,“难道亲缘关系也不支持吗?”
医生淡淡的扫了一眼,回答的也不太热情,“那上不是写的很清楚吗,什么关系都没有。”
陶夭夭不接受这个事实,“那有没有可能医院弄错了?”
她一说完这话就看见医生黑下去的脸,立刻摆了摆手,“医院怎么会错。”
可是她也不可能弄错啊!
见了鬼了!
南宫沉的头发是她亲手剪的,余音的胎毛也不可能出错。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呢?
陶夭夭百思不得其解。
现在怎么办?
去问南宫沉吗?
陶夭夭使劲琢磨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南宫沉不喜欢孩子,也从来不关心余音的事,她都从余家出来一个星期了,南宫沉也没问过一次余音的情况,根本就不关心她的一切,现在说出来,反倒影响自己继续找证据。
陶夭夭想到最后,想的头都疼了终于想到了办法。
可能是头发有问题,他那天不是还鬼剃头了吗?
她应该想办法从他身上取些血液,一个人的血液总不会错,那样就能说明一切了。
这么打算好之后,陶夭夭又进入了第二个难题。
她已经放了狠话再也不让南宫沉回来了,两个人也再不见面,现在就去找他,是不是太没骨气了?
没想到打脸来的这么快。
啪啪的,就一个字形容:疼!
陶夭夭捏着手机犹豫了一会儿,打还是不打?
不打还是打?
他一定会嘲讽她还会说些风凉话,都能想到他那一脸得意又不客气的神情。
陶夭夭咬了咬嘴唇,深吸了一口气,还是打吧。
反正她也没骨气。
为了和女儿团聚,骨气是什么东西?
都可以碾碎了和着凉水吞进肚子里的东西。
结果陶夭夭一连打了两个都没人接。
心里恨得咬牙切齿,等她接回孩子,一定要躲得他远远地,最好下辈子都不再见面。
陶夭夭想了一会,要不去他公司堵他吧,看样子他今天是不会主动来找她了。
就这样,陶夭夭再一次踏进了南宫集团。
跟她预想的一样,南宫沉根本就没什么事,一直在办公室玩游戏。
他早就请了职业经理人,把公司交了出去,彻底退居二线,全心全意做着董事长指导大方向的工作。
陶夭夭一开始不知道,这几天听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才明白些。
陶夭夭一进来,南宫沉立刻关了游戏界面,挑着眉,眼角都是忍不住的笑意,问的口气也特别轻佻:“怎么这么点时间就忍不住了?”
“眼巴巴的送到我办公室来?”
陶夭夭忍着想爆他头的冲动,特意降低了声音,声音柔柔的开口:“我想了一下,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不是非闹到井水不犯河水,还是要时时沟通的好。”
南宫沉笑得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