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为了他南宫沉卧底余氏集团,不但跟他暗度陈仓,还要吞并整个余氏。
前有和张强合谋挪用公款,后有和他的亲密照……
南宫沉目光沉了沉,想起这些年所发生的一切,从他出车祸的那个时候起,到后来一系列事情,本来他想瞒一辈子,永远都不说出口的。
可是如今,被余额一直纠缠了他这么多年,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闹得所有人不清净,反倒不如……
想及此,南宫沉无力的点了点头,“好,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全都告诉你。”
……
作者有话要说: 红包活动中奖的名额我明天晚上更新的时候一起发出来,所以现在还有机会,小天使们积极留言。
如果没有什么特殊情况,后天就完结了,没想到这么快一本书就接近尾声了,还有些不舍。
笔芯!
☆、第 57 章
陶夭夭照顾完余音吃晚饭,小家伙刚一换地方哪里都新鲜,又在车上睡了一觉这会精神头特别足。
都快9点了还抱着娃娃讲故事。
陶夭夭把她的娃娃拿走,哄着她闭上眼睛睡觉。
不过还是给她讲了个白雪公主。
等孩子睡着了,陶夭夭也有些累,可不知道怎么的心里总有点七上八下的。
刚才余额从她这叫走了南宫沉,也不知道两个人有什么话要说,别像上次似得再动手打起来。
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陶夭夭一点睡意都没有,起身去床房里倒了杯水。
喝了小半杯放在操作台上,去客厅又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心里总像压了块大石头,怎么都平复不起来。
陶夭夭歪在沙发上,浑浑噩噩的没一会儿就做了个噩梦。
梦里南宫沉浑身是血的跟她求救,“夭夭,夭夭,救救我,救救我——”
南宫沉趴在地上,头上身上都是鲜红的血,他伸长胳膊想要抓住什么,而她就站在不远处,像被人施了咒木木的看着他,既不往前也不伸手。
最后她看见他脑袋一歪,手一沉,人就昏了过去。
陶夭夭这才反应过来,冲着他奔过去。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
“南宫——”
“南宫——”
陶夭夭忽然惊醒,弹坐起来,茫然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后确认自己还在自己的家,刚才不过是个噩梦才放下心来。
那也惊得一身冷汗。
陶夭夭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之后拿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南宫沉打过去。
最后纠结了半个小时还是拨了出去。
电话很快被人接起,“夭夭——”
南宫沉疑惑的声音,尾音上扬,带着那么一丝丝勾人的意味。
陶夭夭愣了一下,然后含糊着说道:“你走的时候,是去见余额了吗?”
南宫沉啊了一声,突然就笑了,“怎么担心我?怕我挨打?”
陶夭夭:“……”
果然给他打电话就是个错误,就应该把他扔一边晾着,谁也别
搭理他。
“没事,挂了。”
陶夭夭听见他的声音也不像有事的人,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
又在客厅默默地坐了一会,陶夭夭起身回了卧室,月光下,看着女儿可爱的睡颜,心里说不出的舒心。
陶夭夭想都没敢想,第二天早上一起床就接到了余额的电话,约她去办离婚手续。
她还以为余额得拖她一段时间呢,都没敢报以奢望。
陶夭夭电话里说:“学长,我先把孩子送到我妈那,然后去民政局那等你。”
她不想让孩子看着他们离婚。
余额似乎也理解她的意思,“好。”
从民政局出来,陶夭夭用手遮在眼睛上方看了看远处的天空,阳光明媚,空气清新,似乎是个好日子。
余额长身玉立的站在她旁边,面对着她的侧身,语气似乎有些沉重,问道:“夭夭,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陶夭夭转头看着他,阳光下,男人仍然跟三年多前一样,岁月似乎并没在他身上留下什么印记。
要非说区别,大概就是他人更成熟了,也更有男人味了。
陶夭夭抿了抿嘴,弯下嘴角,“还没想好。”
顿了一下,“大概会先找个工作吧。”
余额双手抄兜,点了点头,他洁白挺括的衬衫衬着他本来就比常人略白的皮肤更多神\.韵了几分。
然后略带些嘲讽似得轻声开口,“余氏不打算回了?”
陶夭夭点头。
刚才签署离婚协议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要。
包括后来她跟余额一起住了一年多的公寓,以及余额答应给她的一次性补偿。
当初南宫沉的她都没要,何况余额这种合约关系呢!
唯一的要求就是,张强那三百万,不是她拿的,错误也不在他,希望他以后再也不要跟她提起。
至此,两个人似乎再也没什么可交流的了。
临走前,余额问了她最后一个问题:“你还会重新选择南宫沉吗?”
陶夭夭不知道怎么回答,有些事情在心里已经形成了一道永远也跨不过去的天堑,所以谁知道呢!
余额看她沉默,苦笑了一下,最后说道:“如果以后实在没有更好的选择,余家随时欢迎你。”
陶夭夭点了点头,阳光下,她对余额露出一个久违的笑容,犹如明媚的阳光一样,晃眼又持久。
工作的事还没有着落,陶夭夭也不着急,正好想着这两天带着孩子出去转转。
否则天气变凉了之后,想出远门就得仔细考虑了。
因为跟余额彻底解除了关系,晚饭的时候,陶夭夭还给自己倒了杯红酒,余音伸着胖乎乎的小手在她面前不停地晃。
“妈妈,妈妈,要,要。”
陶夭夭给她倒了一小杯新榨的果汁,“给。”
余音抓着小杯子跟陶夭夭撞了一下,然后两个人各自喝了一大口。
胖乎乎的余音还表现出很满足的模样砸吧了砸吧小嘴。
陶夭夭伸手把她唇角上的果汁擦掉,心满意足的笑了。
晚上陶夭夭还是和余音住的一起,母女两个刚团聚,陶夭夭不舍得把余音单独放在一个屋,总想放在眼皮子底下守着,这样才能踏实。
睡到半夜的时候,陶夭夭忽然觉得身子一轻,只觉得整个人都悬空起来,晃晃悠悠地好像做梦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