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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部心神去注意含在小嫩屄里的异物,萧煜还不放过她,走到御案前让她含住大鸡巴,按着她的脑袋在湿热小嘴里时深时浅的抽插。

    因着肉棒太过粗大,每次用口的时候,萧煜怕瑶姬噎得难受,都会很快释放出来。只是这次嘴里要伺候肉棒,穴里还塞着万万不能吞下去的东西,瑶姬浑身紧张,等萧煜闷哼着射出来,满满一泡浓精都洒落在她口中时,已是要虚脱过去了。

    萧煜将她抱起来,掐着小屁股看了看:“好了。”原来那印章刻面上封了一层软泥,在私处热烘烘的温度下慢慢软化,露出了刻面上的篆字。瑶姬还未完全亲政,有一部分奏章是由萧煜批阅的,他让瑶姬撅着小屁股,自己施施然在御案后坐下,每批阅一份奏章,美人儿便含着印章在奏书上落下摄政王印,一封封奏报着帝国大事的上疏被丢在一旁,任谁也想不到,那上头的印款是用这般淫乱的法子落上去的。

    一直到最后一封奏疏批完,支撑到现在的瑶姬立时软倒,中途她不知泄了多少次,每当少女娇吟着要泄身时,萧煜就会将她抱起来,免得那些喷出的阴精落在奏疏上,因而他前襟下摆都被弄得湿漉漉的,甚至还洒了小侄女的尿液上去。

    “下次还让不让七叔肏第二回了?”迷迷糊糊的,她听到萧煜在耳边说,原来,原来是这样……所以要这么折腾她……大混蛋,臭流氓,呢喃着在心里痛斥着,她不知道自己只是乖顺地点头,随即便昏睡在了大混蛋的臂弯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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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王策20

    很快太后的千秋节便又要到了,持续了许久的阴雨天气慢慢散去,到的八月十二这天,梁京迎来了难得的晴天。宫里都说这是因着即将到来的两桩喜事,其一自然是千秋节,其二便是荣寿公主的婚礼。

    荣寿公主已经快满十七了,自及笄那年开始选婿,在宫中又蹉跎了两年多后,终于即将出嫁。这门亲事自然不是瑶姬敲定的,她知道荣寿公主不安分,哪会乱点鸳鸯谱,是以当荣寿公主找上瑶姬,说她瞧上了王氏的一个世家子后,瑶姬心里便有了底。

    她命袁守安派人盯着王家,江家那边也不要放松。朝上关于世家品级的争论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江氏寡不敌众,眼看着就要被踢出一等门阀行列,在丘兴国的示意下,有一部分世家也转变了风向,开始支持试策之法。

    张靖安是何等老谋深算的人,到了这会儿自然明白世家都被萧煜给算计了,但他与江泳不同,对试策之法原本就不是特别反对,况且张家在此次事件中得到了不少好处,作为利益交换,他便缄口不言,做出一副中立的样子来,既不支持,但也不反对。

    这样的态度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了,世家中惶惶不安者大为有之,尤其是如江氏一般在近些年实力大不如前的,对萧煜可谓是恨之入骨。梁京中的流言开始换了个说法,之前是说圣人好男风,和摄政王不清不白,这会儿就变成了摄政王图谋不轨,媚谗圣上。瑶姬听的又是好气又是好气,萧煜?媚谗?有机会,她倒是真想见识见识。

    玩笑归玩笑,她身边的守卫愈发森严,如今梁京中的武备力量,御林百分之百忠于她,虎贲是萧煜一系的人,剩下一个金吾乃是勋贵出身,绝对不会倒向世家。瑶姬细细琢磨,如果江泳真的想动手,他调动不了兵马逼宫,只能刺杀,最好的机会,不是千秋节,就是荣寿公主的婚宴。

    千秋节那天却是风平浪静,所以……是荣寿公主的婚宴了?

    她这边料定了,江泳也知道皇帝一定能想明白:“不怕他想不明白,但他们一定不会防备那人。”

    “确定要先对摄政王动手?御林可都是听候圣人调动的。”坐在他对面的人道,此人正是荣寿公主未来的公公,王氏家主。机会稍纵即逝,如果为了杀摄政王让皇帝跑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其实江泳也知道此举有些不妥,他们既然要行废立之事,首要目标就是皇帝,可萧煜绝对不能留,他想到窦庆的下场,不杀了萧煜,他寝食难安。这个理由自然不能告诉他人,是以他拿话敷衍了过去。

    千秋节过后,荣寿公主的婚礼越发近了,公主下降,这还是元安年间头一次,梁京的百姓们都兴致勃勃等着看热闹,盛大程度肯定比不上圣人大婚那会儿,但也是难得的喜事。加之男方也是有名的世家,虽说才被从二等华族中踢了出去,落到了三等,到底还是底蕴深厚,没看江家、崔家……都提前往王家送了礼?

    听说家里派人往王家送了礼,崔钧愈发觉得不对劲。他因为年纪轻轻便身居高位,家中但凡有大事,他都有参与商议的资格,可最近一段时间,家主的书房总是紧闭,家里来来去去的,有不少神色诡秘的陌生人,他试着旁敲侧击,却被父亲不轻不重地挡了回去。崔钧越想越觉得异样,如果说有什么事会让家里将他排除在外,可能就是他对皇帝的态度……

    想到此处,他再坐不住,径直去寻父亲。崔父正在书房写信,见儿子脚步匆匆地走过来,开门见山:“阿爹,家里……是不是要仿谢相,行废立之事。”

    崔父闻言,霍然起身,眼前的青年目光沉凝,与他对视良久,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又慢慢坐了回去:“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么,你的态度呢?”

    “我不同意,”崔钧毫不犹豫地回答,“崔氏已是一等门阀,又何必冒此大险。我们和江氏,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崔父却是满脸苦涩,“世家一天不如一天,迟早,我们都会成为下一个窦庆,”他的声音骤然低了下去,“皇帝业已长成,已经不是我们能影响的了,你与他朝夕相对,难道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崔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