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砰的一声惊醒了行思,他连忙弯腰捡拾,视线却不敢看眼前的少女。
瑶姬本是聪慧之人,顿觉异样,傻和尚怎么了?她一边想一边盯着行思猛瞧,山洞里原本昏暗,可行思没有鬓发遮掩,那一颗光溜溜的脑袋底下,两只耳朵红得似滴血。
“你救了我?”少女忽然发问。
傻和尚捡拾柴火的手一顿,垂头闷闷答了一声:“嗯。”
“你是不是……”轻柔的声音越来越近,她走到行思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肩膀令他直起身,“占了我便宜?”
“我,贫僧,贫僧没有。”
口里如此说着,可行思的脑子里全是巨浪袭来时,自己抱着她逃生的景象。他修为已臻至尊者境界,相当于道门中的元婴期,惊变来临时,可保他二人性命无虞。只是当时猝不及防,他们两人落入水中,行思来不及救船上其他人,只能顺水潜行,避开那发狂的大妖,远离浪涌之地后方才上岸。
待一上岸,他才觉得不对,原来瑶姬身上衣裙全都湿透了,青衫紧贴在她身上,愈显得那本就玲珑的娇躯凹凸有致。行思甚至看到了她胸前高耸玉峰上两颗翘起来的果儿,大概是冷水所激,受了凉便硬硬的立着,教行思只是一眼,脑中嗡的一声,气血上涌,连指尖都麻了。
他浑浑噩噩的,抱着瑶姬找到一处安全的山洞,整个人都有些迷瞪。怀中拥着温香软玉,其间更是免不了肌肤相贴,到后来行思都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安顿好了瑶姬,把僧衣脱下来给她盖上,方才又出去寻柴火。
此时听到瑶姬发问,他顿时手足无措,而他这心思单纯的和尚如何是瑶姬的对手,只见少女将眼一眯,却是步步相逼:“那你脸红什么?”
“我,我……”
连贫僧都不说了,这更加坐实了瑶姬的猜测,此时她一张小脸距离行思不过半寸,樱唇勾挑起来,笑容中既有了然,又有暧昧:“出家人不打诳语,傻和尚,”纤指轻轻下滑,落在了行思犹带湿意的胸前,“既然已经犯了戒,何不……做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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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是贼秃,今天就是傻和尚,女人啊女人︿( ̄︶ ̄)︿
破阵子5(高h)
一时之间,山洞里安静极了。火堆炙烤着洞壁散发出融融暖意,修士原本是寒暑不侵的,可行思只觉得自己浑身发烫,像是要如那些枯枝一般也被燎原而来的热意燃尽。
“你知不知道,”少女娇柔的声音也仿佛被烤化了,蜜糖一般的流淌着,叉甜,叉腻,“我很喜欢你呢,傻傻的 ”指尖顺着胸肌间那条中缝往下滑,落在乳晕上时打了个圈儿,忽的揪住朱果重重一拧——
这般傻,偏叉这般心慈手软,好不容易眼下只有你我二人,我如何不利用一番,好顺利逃走。
神思分明清醒叉冷静,瑶姬面上的笑容却越发迷离,她仿佛已然动情,在这只有孤男寡女的野外山洞里,玉臂张开,娇躯柔柔贴上了男人精赤的胸膛。
行思因把僧衣给她盖了,此时身上不过—条衬裤,苎麻的布料极粗糙,摩擦时只闻得塞奉声响,却被那柔嫩小手按着在结实的臂瓣上揉搓,仿佛千万根羽毛拂过,酥痒直要传到人的骨子里。“檀越不可!”
行思连忙抓住她的手,那纤手一入大掌,倒也不挣开,反挑逗的在他掌心里写起了字,行思慌得忙又将其甩开,她就势—倒,重叉搂住傻和尚的腰:“不是不可吗为何又松了手。”
一双横波目春水涟涟,斜睨着行思挑起唇角,樱唇轻启,却是朝他呵出了一口如兰芬芳:“和尚,口是心非,算不算打诳语。”
可怜行思虽则佛心虔诚,却哪里见过这般惑人心魂如女妖般的女子,一颦一笑、一言—语,便只是横上人一眼,等闲人管教酥了半边身。
殊不知瑶姬也是豁出去了,为了活命,抛下羞窘骄傲勾引男人算得了什么。以行思之心性单纯,若真的破了色戒,必然心神不稳,才能给她可乘之机。她修为原本远在行思之下,此时悄悄施放出习得过一些的媚术来,行思也没有察觉,想是这和尚确实动了凡心。
思及此,她心里便有些隗疚,只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心道大不了真个任你采撷,左石两八都得了趣味,谁也不算亏。
这般想着,她动作起来便愈发勾人,纤指已落在了裤腰沿上欲往下探,两瓣嫣红菱唇却是若即若离地在男人胸前脖颈游移着,间或装作不经意触到,立时就惹得傻和尚浑身—抖,硬邦邦的肌肉愈发僵硬了几分.
有好几次,她甚至还含住朱果吮了一口,虽只是—触便离,可行思胯间欲根已在这般撩拨下抬起头,她伸手往下探时,触到硬硬站立着的圆硕菇头,还被那热烫的大家伙给吓得哆嗦了一下。
她正纠结着和尚这话儿怎这般大,行思却是神思迷蒙,脑中一片混沌。
他从小便在通明院中长大,_一心修行,少履红尘,因着生性纯良慈悲,叉无甚处世经验,虽有院中师长叮嘱他定要小心那些道修的鬼蜮伎俩,可他初见瑶姬时便将这女檀越打得身受重伤,心中不忍,其后十来天的相处,因两人愈发熟稔,便警惕愈淡。到的今晚,他不小心冒犯了女檀越,心下羞隗时被瑶姬觑到了空子,哪里知道这娇娇弱弱的女檀越竟是对他使了媚术。
此时他只觉自己心志不坚,虽不明白女檀越为何要如此,但女色当前不能坐怀不乱,岂不是意味着他根本没有那么虔诚
这一下方寸大乱,正在心乱如麻之际,他猛地闷哼一声,竟是孽根被瑶姬用小手抓住,掌心合拢握着大菇头揉搓了起来。
”不可 檀越,不可!”喉中嗬嗬粗喘着,行思也顾不得瑶姬重伤未愈是不是会被自己伤到,抬手就要去推她。偏生她故意挺着胸脯迎上去,竟教行思两手按在了那绵软的乳儿上,和尚顿时像抓到烫手山芋一样拿开,便教她推着抵上洞壁,踮起脚尖来含住了薄唇。
“只会不可不可的,说话也这么呆,傻和尚 ”和尚显然是已经真傻了,被她含着唇厮磨缠绵,甚至还探舌进去舔了舔,“你不喜欢我不想跟我……交合”
那“交合”二字霎时间震得行思脑中嗡的一声,休说言语,连身体都僵了。他仿佛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