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当日那晚,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那是我最大,也是唯一的失败。”
利剑被狠狠折断,骄傲更是被打得粉碎。他失败了,不仅是轻易被妖女制住,技不如人,更是人不由己,羞耻加身。
那晚之后,戚子远回了兰亭山庄,再不踏出山门一步。他必须要报仇,不仅是为了雪耻,更要战胜掉自己的心魔。
“抱歉……”瑶姬讷讷地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依旧试图劝解戚子远,只是对着男人面无表情的脸,一句话脱口而出,“况且,你也有爽到啊……”
话一说完,她就后悔了。
手腕猛地被一把攥住,惊愕的娇呼声里,男人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布条,紧紧缚住了她的手腕。
此时她就跟那天晚上的戚子远一样,只能裸露着娇躯任人鱼肉,不同的是,那时候戚子远连声音都发不出来,而瑶姬还能不住地娇斥:“戚子远,你来真的?等等……住手……你有毛病?!戚子远,你这混蛋!变态!”
只是任凭她如何叱骂,男人都不为所动。他除下衣衫,露出结实有力的身躯,少女躲闪着视线不肯看他,顿时让戚子远的目光越发幽深。
多像啊,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少女解开衣衫,虽未将轻纱似的衫子褪下,但那雪脂玉肌,无一处不光洁无暇。戚子远只哈哈极力躲闪着不看她,可温香软玉很快就盈了满怀,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他看到她穿着松松垮垮的兜儿,滚圆饱满的奶儿随着她倾身的动作微微摇晃,雪纱底下,硬起的奶头甚至将肚兜顶出了两颗小凸起。
“夫君,”她娇娇软软地说,“我们来做快活的事哈哈不哈哈~”
没等戚子远回答,他也不能回答,她分开双腿跨坐在他腰间,小屁股微微抬起,就在那狡黠娇媚的笑里,从裙裾底下拿出了一条又小又薄的布料。
“戚子远,你变……啊!……”一句骂声未完,瑶姬双腿忽然被男人抓住提起来,只听嗤啦几声脆响,她的下裙和亵裤也变成了几片。嫩乎乎的妹妹儿露出来,因着尚未情动,贝肉紧闭,花蕊深藏。
只是被男人注视着,她急促地呼吸,胸脯一起一伏,那里也情不自禁地有了感觉。
“你,你别乱来……”瑶姬竭力忍着不去注意那两道有如实质的目光,心中后悔不迭,早知道会惹上这么一个蛇精病,当初打死她也不会为了美色找上戚子远。
男人依旧没有答话,握着脚踝的大手如同铁钳,将少女两条修长玉腿分得更开,膝盖弯折,牢牢地压在她胸腹上。
此时此刻,瑶姬就像是主动撅着小屁股给戚子远看一样,大开的门户一览无遗,男人一双幽深黑瞳一瞬不瞬地看着娇花儿,那花儿从一开始的安静沉睡到瑟缩不已,竟就被他这么注视着,颤颤巍巍地吐出了一口春露。
“还记得你当时说过什么吗?”他忽然冷声说。
“我……”我又说过什么,瑶姬欲哭无泪,究竟还有什么话刺激了这个蛇精病。
“《素女经》。”戚子远像是极有耐心,帮她回忆。
“知道我修的是什么功法吗,夫君,”少女撩开垂在胸前的长发,笑容夺魂摄魄,“《素女经》。”
“经中有云,阴阳交欢,考覆交接之势,更不出于九法,第一曰龙翻,第二曰虎步,第三曰猿搏,第四曰蝉附,第五曰龟腾,第六曰凤翔,第七曰兔吮毫,第八曰鱼接鳞,第九曰鹤交颈。”
“今日,瑶瑶就来与夫君试一试第七法,哈哈是不哈哈?”
“……《素女经》。”瑶姬迷迷瞪瞪的,终于想起了一些模糊的记忆,她心中愈发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嘴贱呢。
戚子远不知她心中所想,此时两人都近乎赤裸,他却依旧冷似冰霜,只是薄唇中吐出的话却下流到了极点。
“第七法和第八法已经试过了,今日,就试一试第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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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个故事又名,来啊,互相伤害啊 doge脸
友情提示,少侠并不是一个单纯的蛇精病,不对,并不单纯是个蛇精病
s.《素女经》是古代一本讲房事的书,这里借用其名,九法也是书里的,感兴趣的可以找来看看(*/ω\*)
江湖夜雨5(高h)
”今日 ,瑶瑶就来与夫君试一试第七法,好是不好?“
话音刚落,戚子远就见那妖女站超来,娇躯软得好似一条蛇,但见地双臂舒张,美腿微抬,身上原本就已经散开的梧衫尽数褪下,轻飘飘的落在草地上,玉似的胴体上只剩一件烟罗软纱的兜儿,半遮半露的,反而更加诱人。
至于下体的亵裤,早就在她娇吟软浯的时候褪下来扔在了一旁,好巧不巧地就落在戚子远耳边。
他一侧头,便能闻到那股如兰似麝的奇妙幽香,淡淡的,偏生绵长悠远,教人难以忽视。戚子远只好把脸别向另一边,可他躺在地上全身被制,再躲闪,又能躲到哪里去?
视线里只见美儿撩动满头墨发,枭枭娜挪地背过身去,双腿分开,又一次骑坐了下来。
此时她门户大开,身子徐徐往下坐,纤手也探到男人腰间解开束带,将那一根硬邦邦的粗长肉物放了出来。
一见那大家伙,少女便噗的一声轻笑: “看来夫君很是欢喜呢,这里.....已这般硬了。” 说着,纤指在大菇头上轻轻一弹,立时弹得那大鸡巴摇摆不止,显是兴奋到了极点。
可怜戚子远羞愤欲死,他是世家公子出身,这么多年又一直醉心剑道,虽说倾慕他的人不少,可他向来高傲,目下无尘,哪里在男女之事上放过心思。此时被妖女以言语调戏,一张俊脸涨得通红,偏生又说不来话,差点把牙齿给咬碎。
瑶姬不知他所想,她因着走火入魔,神智昏蒙,说起话来半点矜持也无,玩了那肉棒一会儿,小嘴里又幽幽地吐出一声叹息 : “夫君,你可莫要怪瑶瑶,瑶瑶也是逼不得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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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逼不得已,究竟哪里逼不得已?”
男人的声音冷淡依旧,却伸出修长手指,拨弄着少女已然情动的小花儿。
虽说瑶姬已不是处子了,但那仅有的一次欢爱也是在两年前和眼前此人,嫩穴忽然被玩弄,立时哆嗦着颤抖了一下。听到戚子远发话,大脑还有些迷蒙,下意识反问了一句: “什,什么?“
戚子远挑眉 : “又忘了?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 “
“别,别….” 瑶姬生怕他又发疯,
绞尽脑汁回想那晚自己说过的话,想起来之后,却也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