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他话里未尽的含义,真的是自己理解的那个意思?无论怎么想,她都觉得不太可能。
并非她对盛沂泽有偏见,也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那样的—个男人,想让他动心实在太难太难了。他可以28年如一日地过着独身生活,并不是他不能找—个女人,只是他不想。这个“不想”,就能看出盛沂泽对待男女交往的态度就像他对待工作一样——标准高到严苛。
与其说他现在的举动是对她动了心,不如说是动了情—一生理反应带来的人之常情。
毕竟他们俩之间发生的暖昧举止太多了,洗澡、穿衣,在她面前裸露身体…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接吻,但凡是介正常男人,都没办法在这种情况下做柳下惠。
想明白之后,一瞬间瑶姬只觉释然。
其实她心里隐隐地有过预感,再这么和他相处下去,他们俩中间迟早有一个人会先把持不住。毕竟她也空窗了这么久,而盛沂泽不管是从相貌还是身材来说,和他来一次,绝对是赚到了。
缺陷嘛,大概就是这人是个没经验的菜鸟吧。不过现在看来,菜鸟的学习能力很快,一次深吻就把瑶姬亲得晕晕乎乎,他松开她的小嘴时,连唇角都还残留着那种麻麻痒痒的热烫。
用力缠绵的吸吮让那张小嘴微微肿了起来,瑶姬忍不住吐出粉舌轻喘着,被男人趁机又叼住舌尖咬了—记:“现在明白了?”
“唔…“瑶姬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她感觉到自己也想要了,与其和盛沂泽继续纠缠无谓的话题,不如先糊弄过去解决眼下的事再说。
想到这里,她主动舒张玉臂勾住盛沂泽的脖子:”我们,去床上吧。”
这个动作让她胸前那条沟壑愈发深了,收紧的双臂挤压着浑圆奶儿,原本是春笋一般挺翘的形状,此时变作两颗饱满蜜桃,色泽是白中透着粉,虽然大半都被文胸包覆住,依旧从v字形的边缘里漏出软软弹弹的大片乳肉来。
男人垂下眼帘,眸色越发深沉:”看来你还不算太傻。”
既然是这个反应,那就说明她也对他是有意思的了。下意识的,盛沂泽松了口气,很快他就为自己这罕见的紧张暗自恼怒起来,长指从女孩精致的锁骨滑到乳沟,继而又在她的双峰上打着圈儿,隔着文胸,捏住小奶尖使力揪拧。
“为什么要去床上,”他挑了挑眉,“这里就很好。”
瑶姬忍不住吃痛,疼痒的感觉很快从奶子蔓延到全身,不止是胸口,腿间也越发湿软了。但她还是不想在餐桌旁就和他做那事,窗帘还没拉上,外头就是人来人往的街道,虽然被人看见的可能性很小,总还是教人羞窘。
”去嘛~”女孩放柔了声音,微抬起身子磨蹭盛沂泽的胸膛,这种时候只要撒撒娇,精虫上脑的男人绝对会就范。
可惜她忘了,她要对付的不是一般男人,而是盛沂泽。
”好吧,”盛沂泽慢条斯理地说,
“你先把衣服脱下来。”
话虽如此,其实瑶姬也已经是春光大露,衣衫半褪了。左右也是要脱光的,她便站了起来,把大敞的上衣解下,然后再是底下的长裙。
随着衣衫一件件从她身上剥落,女孩那玲珑有致的曲线也一点点裸露出来,最终完全呈现在男人眼前。
柔美的肩线滑到腰间时骤然一收,束成一把纤细如杨柳般的蛮腰儿,随即从腰臀往下,鼓成两瓣软嫩中更有弹性的滚圆蜜臀,中间的股缝紧紧夹着,如同她矜持闭合的小花唇一般,虽然被内裤遮掩住,依旧能想象出那般的无限风光。
桃源谷地之下,就是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男人的视线从香肩滑到玉腿,不快又不慢,不下流,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暧昧意味。待到落在她精致的玉足上时,或许是那目光太过灼热,瑶姬忍不住蜷了蜷脚趾,下意识用手遮挡了一下胸口:“好,好了……已经脱掉了。”
“是吗,”盛沂泽用眼神示意她,“那你肩膀上挂着的东西是什么?”
“……这个也要脱?”
他没有说话,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眼中带着一点笑意,就如同坐在办公桌后看着明知故问的员工,施施然中,自有一股教人难以拒绝的强硬。
瑶姬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被某人折腾习惯了,犹豫了一下,把文胸解了下来。
饱满的乳肉弹跳而出,随着两只奶儿的彻底解放,空气中弥散的热意似乎也更浓郁了几分。心里提着紧张,生怕盛沂泽又要她自己把内裤给脱下来,还好,他没再得寸进尺。
而是抓着女孩的手腕,一把将她扯到近前:“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哼。”
资本家,不要脸,连做爱都要人帮你脱衣服,迟早懒死。默默腹诽着,瑶姬还是乖乖给某人解起了衣扣。这件savile row定制的高级衬衣早上刚被她穿到他身上,现在又被她给脱了下来,只是在给他穿衣服的时候,她万万没想到他们还会有更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裤子……也要脱吗?”她小声问。
“不脱也可以,”男人原本低垂着眼眸,此时闻声抬头。那黑瞳之中,似乎涌动着教人心栗的暗潮,“你脱上面的,我脱下面的,”他说着,长指落在女孩腰际,抓住了蕾丝内裤的边缘。轻轻一扯,女孩身上唯一的遮羞布就被扯下了大半,指腹沿着腿根轻轻摩挲,瑶姬忍不住颤抖起来,感觉到他摸到了湿润的花瓣上,把指尖陷了进去,“是不是刚刚好,嗯?”
鬼夫上门11(高h)
”什么…刚刚好…”
极力压抑着翻涌而上的战栗,被长指摸到小花穴时,瑶姬只觉腿心一酥,差点没忍住浪叫出声。
她那里自然早已是湿透了,肉瓣儿虽然矜持地闭合着,依旧阻挡不了淫露随着甬道的抽缩一点点渗出来。沾染了蜜水的小小花唇仿佛清晨中绽放的花骨朵儿,被盛沂泽拿手指摩挲抚弄着,不一会儿就越发湿了。
她感觉自己已经招架不住了,小声呻吟着求恳他:“盛总,别…啊哈,别这样…不要摸那里…”
男人忍不住低笑起来,心道真是个欺软怕硬的小东西,之前不是还气势汹汹地直呼他的名字,现在就改口叫盛总了?不过都已经到了这一步,却还是这么生疏的称呼,真不知该说她是傻还是可爱。
“以后别叫我盛总,”他不仅没有把手拿开,反而剥开嫩乎乎的肉瓣儿,把指尖探了进去,”就叫…”他咳了咳,”叫我沂泽。”
能够称呼他的名字而不带上姓氏,于盛沂泽来说,绝对是罕有的亲密和容让。可惜瑶姬被那根正不断侵入的手指弄得昏头涨脑,压根没注意到他的话,只是含含糊糊地晤了一声,在他摸到花壁上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