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寒战,但是她不甘心这样没骨气地认错,还是咬著牙不做声。谢青容冷笑一声,冷不丁地又加进了两根手指,疼得云离又是一声惊叫。“说不说?我的东西可比这个要粗大多了,你想试试吗?到时候我进来了不操个够可不会停的。”
“不要。”云离慌忙摇头,恐惧令她顾不得面子问题,最终还是屈服在恶魔的淫威之下。“谢青容,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乱说话了。”她在屈辱与委屈之下泣不成声。心想明明是云悦提议要他纳妾的,她不过是顺水推舟地答应了,再说他们男人不是都嚮往著齐人之福吗?她让他去找别的女人,为什麽他反而生她的气呢?
见她服软,谢青容便没有再难为她,将手指从她的菊穴裡抽了回来,又不舍地拍了拍她的臀部,低声歎道:“唔,可惜了这麽好的香膏今晚没用上。”云离险些气晕。
然后谢青容将她抱上床搂在怀裡,云离累极,很快就睡熟了。倒是谢青容睁著眼睛一夜未眠。他原本就是妖物不必像人类一样每天睡觉,只是这些天晚上无事便陪著她睡了。而这一夜他满脑子回想的都是云离的那一句:“你这个妖孽,我怎麽可能会吃你的醋?巴不得离你远远的才好。”然后,就是那些她不知道的前尘往事。几百年来他独自一人回味了无数次。
就算你讨厌我,也别想从我身边离开。谢青容微微眯起眼睛,放出妖异的幽光。他忽然翻身而起,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牢牢地嵌进她的身体裡。云离闷哼了一声,累得也没有醒来。谢青容也没有继续动,而是弹回去将她搂抱得更紧,两人便这样身体相连著睡了。
09不想怀孕h
第二天早晨云离醒来时,发觉谢青容的性器还深埋在自己的身体裡,心想怪不得这一夜睡得不太安稳。以往都是做完后他抱著她清洗乾淨,虽然大多数时候她已经失去了意识。这一次也不知道他怎麽了。小穴被撑了一夜,已经又酸又麻了十分难受,于是她不满地拧了两下身体,让他出去。谢青容也没有再折腾她,听话地退了出去。
随著一声令人难堪的声音,他的东西撤出了她的身体。而云离则挣扎著从床上坐起来,明显感觉到一股湿滑的、黏黏的液体从身体深处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将身下的床单都沾湿了。云离低头一看,只见自己的小穴因为被撑开得太久还来不及合拢,白浊的精液还在不断地向外涌,沾满了她的大腿内侧,又渗入身下的床单,形成一个暧昧的白色湿印。谢青容的精液一向量很大,每次射精的时间也较长久一些,当滚烫的精液如同熔岩一般、持续不断地浇在她的花心时,往往令高潮后的她颤抖不已甚至再次达到另一个高潮。
而现在,云离失神地盯著自己的两腿之间,忽然想起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怎麽了?”谢青容见她变了脸色连忙问道。
“谢青容,”云离虽然直勾勾地看著他眼神却有些涣散,神情也似乎有著压抑的恐惧,“我会不会怀孕?”
他是妖,她是人。而且她连他到底是什麽都不知道。他无数次地佔有她,将自己的种子深埋进她的身体裡。可是这样的两人结合,如果她怀孕了,会生出什麽样的怪物来呢?云离不敢想下去了。她甚至想,自己双眼所看见的谢青容俊美无俦,是个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可是他的本体是什麽样的呢?这副好看的皮囊底下,隐藏的真正的东西是什麽呢?云离忍不住心裡一寒。
“你什麽意思?”谢青容微微眯起了眼睛,神情有些诡秘莫测。见云离白著脸不说话,他顿时明白了她的想法,冷笑一声说道:“你不想给我生孩子对不对?你觉得我是个该死的怪物。你嫁给我是被逼的,你跟我上床也是因为怕我。虽然这样说,你不也是在床上屡屡高潮,叫的很淫荡吗?自己享受完了,才想起会不会有什麽后果。真是个愚蠢的女人。”
“你……”云离被他这一席话说得无地自容,想要反驳却又不知该说些什麽。只觉得他这些话像是一把冷箭悉数扎在自己的心上,她又疼又冷,偏偏觉得他说的话确实有理。自己贪生怕死,所以即使被他强暴了、被他强娶了、被他压在身下泄欲,被他数次这样出言侮辱,也是她自找的,是她活该。
见云离竟然流露出心灰意冷的神态,谢青容也觉得有些心疼,但是一想起她对自己的恐惧和偏见心裡又涌起了另一股火来。于是他没有像心裡想那样将她抱在怀裡好好安慰,反而冷冷地说了一句:“做了这麽多次现在才想起来已经晚了。如果你怀孕了生下来便是。”
“不,我不要,不要……”云离惊恐地摇头,起身下床,随便批了件衣服就跑出了房间。她急匆匆地命人准备沐浴。然后没等水热起来就跳进浴桶裡,拼命搓洗自己的身体,分开双腿将手指伸入自己的小穴抠挖,也顾不上羞耻和疼痛了,生怕裡面还残存著一点他的东西。这样洗了许久,她才疲惫地停下动作,正欲钻出浴桶擦淨身体,一抬头看见谢青容面无表情地站在浴桶的外面俯视著她。
云离尖叫一声,挣扎著想逃跑,却在慌乱之中滑坐到桶底,溅了他一身水花。
谢青容淡淡地问:“都洗乾淨了?”
云离哪裡还有胆子说话,身体蜷缩成一团坐在水中瑟瑟发抖,眼睛盯著水面上他的倒影,也不敢抬头看他的脸。见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谢青容反而神情略缓嗤笑了一声,不由分说地将她抱出来放在窗台上。
“你你你……要干……干什麽?”云离吓得结结巴巴地开口问道。
谢青容让她面朝自己坐在窗台上,顺手从窗台上拿起一隻花洒从浴桶中舀了些水放回去。他悠然道:“你这样可不一定能洗乾淨。我进得那麽深,说不定你的小穴深处还留著我的精华呢。”
“所以,我便帮帮你。”语毕,他冷不丁地将她的双腿用力掰开缠在他的腰上,然后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翠绿的玉环。玉环是圆形中空的,直径有一寸多,材料十分轻薄仿佛一用力就能捏碎一样。
谢青容一手用两指再次撑开她的花穴,另一隻手则缓缓地将玉环推进了穴内。这玉环还带著他的体温,倒也不凉,只是对于云离来说还是略大了些,撑得她有些难受。
谢青容将她的双腿往上提起来架到他的肩上,这样云离的著力点便只有臀尖,整个人也后仰了一些压在窗户上,好在窗台还算宽阔。然后,谢青容低头望著她的两腿之间那被玉环撑开的穴口。只见裡面粉红的媚肉被迫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收缩著,像是婴儿的小嘴在蠕动一样。而小穴内的一层层圆形肉壁此时看上去无比销魂。这裡是一个天成的宝穴。
“不,不要看……”云离羞耻无比,徒劳地用两隻小手推著他,然而她的手抵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像是一堵牆一样根本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