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能会去打断陈老板的手术,你多派几个人过去守着。”
“那戚家的人呢?”
高老板笑:“他们现在君子立于危墙之下,自己身上的火都来不及扑,哪里有那精力去管这些。”
那人连连点头。
高老板又问:“魏宗呢?”
“刚才还在这儿,现在不懂他人去哪儿了。”
高老板冷哼一声,“什么事都办不好的废物,你让人把魏千翔看好了,他要找不到那些东西,就彻底让人断了他的药。”
“我明白。”
两人重新进入宴会厅后,路清野才着急的抓住铎式的手问:“他们说的运到孔先生那里的姑娘,是迢递?”
铎式想了下,点头:“是的。”
“为什么这里面一个女眷都没有?”
铎式四周看一眼,简短说:“他们把女眷安排到了另一个地方。”
路清野转念一想,觉得奇怪,“是戚少倾让迢递去的?”
铎式没回答,当做是默认。
路清野觉得胸闷,他想到那天救出清儿的场景,再想到兰迢递有可能会再次遭此厄运,走起路来都觉得脚步发虚了。
两人往楼上走,来到楼梯拐口的通风窗处。
铎式检查了下通道口没人后,找出绳子挂钩,将自己捆好,再将绳子的一头挂在楼梯扶手上。绑好后,他用力扯了扯,确定稳固了,又看路清野:“二楼那里有监控,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下去,如果你不下去的话,等会儿我到下面了,你帮我把绳子收起来。”
路清野急道:“我也去。”
有多个人帮忙,铎式求之不得,也没拒绝,自己爬上窗口后,顺着绳子慢慢爬了下去。
铎式顺利到达后,将绳子往上甩,路清野得到信号,也快速将自己绑好,吃力下楼。
路清野跳进窗口后,铎式从兜里拿出什么东西往绳子上一搓,又拿出打火机一点,绳子呼啦呼啦的往上烧。
“什么东西?”路清野问。
“助燃的。”铎式说,“走。”
兰迢递慢悠悠推着女人往里走,想让女人通过这段时间苏醒过来,可终究是她想多了,女人睡得跟死猪一样,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
通道的尽头是一个房门紧闭的房间,兰迢递在门口站了许久,正犹豫该不该点头时,房里有人出来了。
那人穿着医生的白大褂,戴着一幅斯文的黑框眼镜。
他看了兰迢递一眼,“来了啊?来了先把人推进去吧。”
男人侧过身往外走,在兰迢递将按摩床推入半边之时,他回头:“老规矩,里面的东西不要碰,不然你我都担待不起。”
“好。”
那是一个小型的医疗手术室,里面各种器械样样齐全,正中央的手术台边上,手术刀手术工具应有尽有。
兰迢递低头看了女人一眼,快速思考该如何中止这项惨无人道的犯罪行为。
她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长长的通道,那里空无一人。
既然戚少倾把这个香粉让她带上那就说明他会安排人来接应她才是,可过了这么久,接应她的人呢?
他们是不是进不来?可如果进不来,她要怎么脱身?
兰迢递看到桌上的一大瓶麻醉剂,她想了想,推着女人过去,从抽屉里翻出针筒装了十支塞进裤头里,正要继续找其他的药物防身时,那医生回来了。
看到兰迢递鬼鬼祟祟的在药物台前东看西看,他冷声大喝:“你在干嘛?”
兰迢递假装吓一跳,她拍了拍胸脯道:“医生你可吓死我了。”
医生透过那冰冷的眼镜片将兰迢递打量一番,上前检查没发现什么异样后,看她:“我不是让你把人放这儿就走吗?”
兰迢递笑得很勉强,犹豫半天才道:“我……我就是想问问,一个肾能卖多少钱?”
那医生眸光一闪,在她腰腹位置扫了一眼,语气奇怪道:“怎么?想卖肾?”
“我家里有个生病的老父亲,还要供弟弟妹妹读书……实在是没办法挣到这么多钱。”
那医生绕过手术台,示意她把女人抬上手术台。
兰迢递照做。
女人像个尸体一样平躺在手术台上。
等兰迢递把事儿做完,医生又看她,带着认真的劝解说道:“年纪轻轻不要这么想不开,熬着总有一天能熬过去,你知道摘除一个肾是什么意味吗?意味着你的身体里有个东西空了一块,你不完整了。”
兰迢递假装苦恼:“可是很难赚钱啊!”
那医生半开玩笑看她一眼,“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什么?”
“你来这儿多久了?”他突然这么问让兰迢递开始心生警惕起来。
“……我来的不久……而且跟其他人关系也不好……”兰迢递低着头,红着脸说道。
“怪不得我见你面生得很。”医生说道,“告诉你一个很隐晦的方法——你可以介绍“资源”过来。我听说一个“资源”可以有一两万。”
兰迢递假装欣喜,往前一走,毛手毛脚的撞上工具台,撞得工具台上乒乒乓乓作响。
也许是看她傻得可怜,医生看向她的目光中带了点同情的善意。
医生叹气,“你小心点,怪不得人家都不跟你说这些,你做事毛手毛脚的,谁会把这事儿告诉你。”
兰迢递吐吐舌头,“我会小心的。”
医生本想赶她走的,见她傻得可怜,又笨笨的不太会说话,陈老板他们也还没过来,他一个人在这儿也觉得无聊,便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闲聊起来。
“干这种都是很机灵的人来的,你这么笨,怎么进来的?”
兰迢递尴尬一笑,“后厨那个胖胖的阿姨是我邻居。”
她料准这医生肯定不认识后厨的人,就随便胡茬,哪知他真信了,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嫌弃着摇摇头,“看来不管做什么行业都要提防这种走后门进来的,智商有待充值。”
他把手术需要的东西准备好,逐一摆放在桌面上。
兰迢递假装没听懂他话中的嘲讽,笑道:“阿姨人很好,她见我一个人赚钱既要照顾生病的爸爸又要养弟弟妹妹,觉得我辛苦,就把我介绍到这里。”
也许是穷苦的生活激起了医生的同情心,他这回没再开口讽刺她,深深看了她一眼后,转身开始解开女人的衣裙。
兰迢递的眉心一跳,要开始了吗?
她隔着衣服捏着裤头里的针筒,正要想要不直接从后面给这医生打针麻药让他晕过去好了,却没想到那医生褪下女人的上身裙后,双手握住她的胸捏了一下。
兰迢递立马就意识到这医生或许有点毛病。
他做完这个动作,扭头看了兰迢递一眼,似乎在窥探她的态度。见兰迢递愣愣的看着女人高耸的胸部后,他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