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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也没顺手把箱子给她。

    三哥:“送给霞姐的礼物。”

    一群女生掩唇笑了起来。

    “只有霞姐的,那咱们都没份了是不?”其中一个女生说道。

    三哥笑:“来得太急,没准备,下次补上。”

    将三哥堵住的女生敲了敲铁箱,说:“送给霞姐的那我更要看了,别等会儿里面放了□□监听器之类的危险物品。”

    三哥知道话里的意思,他把铁箱给了女孩,自己双手举起,女孩群中走出一人,将三哥上下摸了一遍,来到他的裤兜处时,多碰了几下。

    她笑:“打不出子弹的枪。”

    其他女孩会意轻笑。

    女孩把铁箱打开翻了几下,霞姐在里面说话。

    “请三哥进来。”

    女孩把铁箱还给他,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道,三哥边走边冲她们点了下头,一步一步往里走。

    霞姐的对面放了一个还有半杯茶的茶杯,可位置却无人。三哥大致看了一眼室内,肉眼可见的地方里没有出口,也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

    他没有将目光停留太久,只是随意一扫,就坐到霞姐给他准备的位置上。

    就在那个还有半杯茶的茶杯的旁边。

    霞姐笑:“刚走的贵客不喜欢别人坐那个位置,希望你别介意。”

    三哥把铁箱放在桌上,“自然不会。”

    “证据在里面?”霞姐问。

    “没错。”

    她嘴角的微笑慢慢扩大。她把箱放到自己面前,打开后拿出里面的资料。

    细看良久,她满意的点点头:“不错。”

    三哥松口气,“那是不是代表我已经合格了?”

    霞姐把铁箱放在一边,看他:“你所谓的合格的定义是什么?”

    “进入中心,成为骨干。”

    霞姐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

    “只要霞姐想知道的,我必定知无不言。”

    “打不出子弹的枪,怎么回事?”

    三哥的脸色一变,一直温和的眼里浮上一层怒意。

    霞姐给他倒杯茶,说:“我还以为你不会生气呢。怎么?很难回答的问题?”

    三哥:“以前在一个场子混的时候,被人诬陷是卧底,强行给我注射了毒品。”

    霞姐了然:“哦~”她又问,“那你是卧底吗?”

    三哥轻嘲一笑,“自然不是,那种虚伪的职业。”

    “我相信你,”霞姐说,“不过,你还得去做一些事。”

    “什么事?”

    霞姐食指沾了茶水一笔一画在茶几上写下几个字,三哥看完,思忖几秒点头:“我明白。”

    霞姐拿起茶水往残留的字迹上倒,“好好做,贵客看得到你的忠心。”

    三哥恩了一声,抱着铁箱出去了。

    兰迢递跟路清野去看马文博时,医生刚给他做了复查。他们等在病房门口,听医生给他们将马文博的身体情况。

    “他没有遭受什么身体外伤,除了后脑勺有过撞击,不过不严重。如今严重影响他身体的是接连一段时间的断食,他的内脏衰竭比较严重,最好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兰迢递跟路清野进病房时,马文博正好起身要去卫生间。路清野赶紧上前扶他,马文博原本就长的脸如今几乎戳到胸口。

    他面色饥缓缓,两只眼睛呆滞无神,嘴唇干裂脱皮。他缓缓开口:“清野。”

    “我扶你过去。”路清野说。

    “也好。”

    将他扶出来后,路清野一时之间不知从哪里开口,倒是马文博躺上病床时,长叹一口气后,转头看他:“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发生了什么?”

    路清野点头。

    “魏宗联系我去一个酒店里做埋伏,说有人在那里进行人体器官的非法移植。后来确实抓到人了,可却不是我们一直跟的人。”

    路清野见他说一句话都要废很大力气的样子,便接过话:“抓到的人是陈老板跟手术医生。”

    马文博点头:“没错,那时候魏宗告诉我,事情已经结束了。我不相信,并问了他一句,后来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被他偷袭打晕,关在那个郊外的废弃楼房里。”

    “你那时候就是想告诉我,魏宗是内鬼,对吗?”

    “没错。”

    “我们已经知道了,而且魏宗已经死了。”路清野说。

    马文博松了口气:“那就好。”

    “其他的线人都找到了吗?”他问。

    “没有,目前就差80。”

    “他可能都死了也说不定。”马文博累得闭上眼。“证据找到了吗?”

    路清野跟兰迢递对视一眼,他说:“找到了,但是被人拿走了。”

    马文博的脸色更差了。“那你们接下去有什么打算?”

    路清野:“重新收集。”

    马文博气息无力道:“那也好。”

    兰迢递跟路清野出病房时碰上等在门外的清儿,她看着像是有话对路清野说,兰迢递跟她打了声招呼就下楼了。

    杨哥跟许晨在小医院门外抽烟,兰迢递过去时,两人吐出的烟雾在门口弄出了一小片雾霾。

    许晨是最先看到她的,他站直后把烟捏了,像学生等待老师似的安安份份的。也许是兰迢递平时过于清冷,加上曾经做过医生,许晨都是打从心底里对她怀有敬畏。

    “兰医生。”杨哥回头看她。

    “你们怎么在这儿?”

    这几日兰迢递心烦意乱,见他们云吞吐雾的,便也不由心痒痒起来。

    她压着嗓子重许晨伸手:“给我一根。”

    许晨犹豫一下,从兜里掏出烟盒,弹出一根给她。

    兰迢递把烟叼在嘴里,看他:“打火机呢?”

    杨哥朝她一抛,“接着。”

    兰迢递把烟点着,吸了一口呛到了。

    她把打火机还给杨哥,许晨问:“兰医生不会抽烟吗?”

    兰迢递轻咳几声,这才将喉腔里的辣意清掉。

    “刚学没多久。”兰迢递说,“以前做医生,不能抽烟。”

    “查到什么了吗?”兰迢递问。

    杨哥:“找到那个人了,可那个人说是一个男人叫他去租的。”

    兰迢递有些失望:“所以这条线索也断了。”

    杨哥说:“也不全是,只要陈晓光没死,总还能拿到其他信息。”

    “接下去就重点关注陈晓光了。”兰迢递说道。

    “嗯。”杨哥问,“没想过去圣得保的手术中心吗?”

    兰迢递摇头,“太危险,不是迫于无奈,不能冒险闯入。”

    “如果这样的话,我们可以分段盯梢陈晓光。”杨哥说。

    兰迢递点头。

    兰迢递抽完一根烟时,戚少倾来了。距离上次会面已经过去挺久,可兰迢递依旧看出他瘦了不少。

    “证据怎么会丢了?”他一开口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