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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我娘就染病离世了。”

    “啊!?”峰回路转,萧雪琼着实吃了一惊。

    “怎么这么大反应?照我说,不过是巧合罢了,因为我娘带着簪子的时候身体也不是多好。不过这簪子灵不灵验我并不在意。我将它视若珍宝,是因为自我有记忆起我娘就一直戴着它,并且爱护非常。有一次阿恪趁她濯发时,偷偷拿过来玩,结果不小心磕出了个小坑。后来我娘发现了,直接揍了他一顿,要知道阿恪平时就算闹得沸反盈天,我娘亲也不过埋怨几句,训斥都舍不得的。”

    萧雪琼静静地听着,她注意到,李月容在说话时眼神微微有些放空,嘴角带着自然又真切的笑意。

    “然后呢?”萧雪琼坐在一旁,轻轻问。

    “然后?”李月容念了一声,像猛然回过神一般,看了看萧雪琼,又看了看手里的玉簪。

    “没有什么然后啦。”她语调轻松地说,“睹物思人,我看到这簪子便会想到娘亲,想到阿恪和阿勖,想到小时候,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的日子。我想......阿恪也会的,他看到簪子也会想到娘亲,想到我,想到答应我的话。”

    萧雪琼愣着了一下,眉头轻轻地蹙起,略带迟疑地问:“姐姐对秦王殿下有些太......没信心了吧?”

    李月容摇摇头:“我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敢相信追逐权力的男人。一登九五,六亲情绝,就我父皇来说,也许还没有到这个地步,但他可以为了“大局”和仇人称兄道弟,与故友兵戎相见,至于妻妾,更是不用说了,我甚至怀疑他心中真的有“爱人”么。”

    见萧雪琼神色凝重,李月容才反应过来自己扯得太远了。说起来,相处日久,她真的是越来越爱和萧雪琼发牢骚了,大事小事,开心的不开心的,明明有些事情是不想说出来让萧雪琼心忧的。可也许是面对对方时,心神总是松懈着,便自觉不自觉地说了出来,又或许这就是“老夫老妻”的状态?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pia~【捂脸,好疼】

    总算赶在明天前更新了,要不安玖一定要和我闹分手的╮(╯3╰)╭

    ☆、第五十四章

    李月容到了国公府,先同国公夫人说了会儿话,再去后院寻许辞冰。刚走到院门正碰上风风火火跑出来的许辞冰,险些撞个满怀。

    “什么事,怎么走得这样急。”李月容到底有功夫傍身,一只手便稳稳当当地扶住了打趔趄的许辞冰。

    “嘿,哪有什么事,只是听丫鬟说姐姐来看我,可左等右等还是不见人来,便想去前院看看。”许辞冰两只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此时弯成了月牙形,显然是心情极佳,亲热地挽起李月容的胳膊便往院子里走。

    “啧啧,这还不是姑嫂呢,眼看着倒比亲姐妹还亲了。”被落在后面的萧雪琼有些吃味,一边腹诽着,一边跟在两人身后进了屋。

    三人刚刚落座,便听到一阵铃响,萧雪琼循声望去,一个雪白色的大绒球正急速跑来,厚实的绒毛下隐隐可见的是颤巍巍的赘肉。

    “呀,这狗怎么胖成这幅模样了?”萧雪琼马上认出了这个小家伙,正是当初秦王殿下托她转交给许辞冰的西域犬,后来李月容还强行把李恪准备送给李勖的那只要来送给了自己。

    许辞冰弯下腰抱起直摇尾巴的胖胖,叹了口气回道:“我也不知道他怎么越来越胖了。”

    “你一定是给它吃得太多了,我家雪月就没有这么胖,而且可漂亮了。”萧雪琼不无自豪地说。

    “雪月?”许辞冰问。

    “奥,我也送给雪琼一只,起的名字叫雪月。”李月容解释道。

    “哈哈,你们两个真有趣,为什么给小狗起名要带上自己的字呢?以后我看到胖胖就想到你俩怎么办?”

    许辞冰咯咯直笑,这边萧雪琼就有点不服气了,于是反唇相讥道:“是因为觉得“大大小小壮壮瘦瘦”之类的名字太土气了。”

    正喝茶的李月容突然听到自己“夫君”的小名,表情瞬间有点微妙,本想告诉萧雪琼赵叙的小名就叫“壮壮”,但考虑到许辞冰还在一边,还是忍住了,心想:家丑不可外扬,这样的事还是等我们回府后再乐一乐吧。

    许辞冰撇了撇嘴,显然意识到萧雪琼是在揶揄自己,想了又想,最后有点委屈地说:“其实我也这样觉得的,可这是秦王殿下起的名字。”

    “胖胖哪里土气了?听起来就很可爱,我倒是很喜欢这个名字,阿恪果然是我的亲弟弟。”李月容安慰道。

    萧雪琼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这对姑嫂,转而俯下身来逗胖胖玩。

    “刚刚在前院同国公夫人说话时,见了见要随你同去王府的丫鬟嬷嬷,确都是可靠稳重的,你过去后遇到事情也有人商量。”李月容对许辞冰说道。

    “嗯。”许辞冰微微点点头,并不说话。李月容见了便问道:“怎么你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有什么话想说的?”

    “也没有......”许辞冰又是摇头,又是摆手,扭捏了半天终于还是说了:“我听说......宁慈心她们已经进府了......不知道......”

    “噢,这事啊。”李月容不以为意道,“你别多心。侧室进门不需要什么仪仗典礼,按例是该在你和阿恪大婚前就进府的,这样才好让她们恭候你,而不是让你迎接她们。”

    “这我明白,可我想问的不是这个,”许辞冰拉耸着脑袋问,“我是想问姐姐,宁家小姐进门后怎么样......是不是和秦王殿下举案齐眉呢?”

    李月容有点想笑,但还是忍住了:“这我就不清楚了,因为阿恪并没和我提过。不过......”

    “不过什么?”许辞冰连忙问。

    “不过我觉得你想得太多了。”李月容说

    “诶?”许辞冰不解。

    “若阿恪真的陷在宁慈心的温柔乡里,和她整日如胶似漆的话,我这个做姐姐的怎么会看不出来呢,况他都没和我提过现下他府上的女眷,倒是常常问起你的事呢。”

    “我的事?什么事?”许辞冰问得焦急。

    李月容不紧不慢地回道:“身体怎样啊,心情怎样啊,马上要出嫁了是不是以泪洗面啊?还有备嫁得怎么样了,诸如此类的吧。”

    “哦。”许辞冰强作淡定地应了一声,肉乎乎地脸上却掩不住笑意。

    李月容以为这个话题可以就此揭过时,又听对方说道:“可是我听我兄长说,前些日子他和秦王殿下一起喝酒,席间秦王殿下向他们夸耀,说宁生的妹妹论起模样才学,没有一点输给她哥哥的,言语间很是喜爱。”

    “咳,”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