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车的阿朱阿碧,她们两个都是习武之人,想必听力更胜常人,如果真在车里做些什么,岂不是暴露无遗。
李月容知道萧雪琼在担心什么,不过她并不在意让阿朱阿碧知道,而且这些日子她忙得团团转,好久没有和萧雪琼“深入交流”过了,此时和爱人亲热的渴望像小火苗一样,撩拨炙烤着她的心。
“有什么事回府再说吧。”萧雪琼别有所指。
“好啊。”李月容坏笑着回答,手上的动作却得寸进尺,继续徘徊在敏感地带。
萧雪琼有些气愤,又有些担忧,两只眼睛雾蒙蒙的,含嗔带怨地望向李月容。
李月容倾身上前,伸出舌尖在对方形状优美的樱唇上无声舔舐着,直到萧雪琼招架不住才分开。
“我们……”萧雪琼刚开口,就被对方捂住了嘴巴。
“嘘。”李月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后,指指车外,接着用食指按住萧雪琼的嘴唇,示意她不要出声让车外的人听到。
萧雪琼要被气死了:怕被人听到还在车上干这样的事,更可气的是还让我不要发出声音,你行你上啊!
“这事儿有点难,不过我有个好法子。”李月容怎么会不知道萧雪琼想什么,她边说边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条手绢,没等萧雪琼反应过来,便揉成一团塞进萧雪琼嘴里。
“唔!唔……”萧雪琼觉得自己还可以挣扎一番,然而未等她挣脱开,李月容先发制人,湿热的舌尖扫过她的耳廓,留下一圈令人战栗的水痕。
“乖一点。”她柔声在萧雪琼耳畔诱哄道。
“……”萧雪琼欲哭无泪,索性闭上眼睛任她胡作非为。
李月容轻笑一声,颇有志满意得的味道,惹来萧雪琼愤愤不平的两记粉拳,虽然在李月容看来与撒娇无异。
没多久,马车驶出宫外,渐有喧嚣声传入车内,厚厚的帘幕不时被秋风掀起些许的缝隙,透进明晃晃的光刃,这一切无疑加剧了萧雪琼的紧张。此时的她横卧在李月容大腿上,双手紧紧攀附着对方的后脊,心脏在胸腔内猛烈地跳动着,偏偏这种有违礼教的“淫,乱”,让她全身敏感得更甚于平日。
“嘴上一千个不愿意,身体却不会说谎呢。”李月容附在她耳边说道。
萧雪琼自然知道李月容何出此言,不过被对方隔着亵裤揉捏了一会,她便要湿透了。
“唔……”别闹了,要么放开我,要么……伸进去,萧雪琼想对李月容说,可是她嘴里还塞着一团手绢。
李月容却偏偏不如她的意,只用一只手在裙下时轻时重地撩拨,同时低下头埋在萧雪琼胸间,嗅着那令人心动神驰的体香。
在李月容隔着衣衫咬上自己乳,尖后,萧雪琼终于受不住了,她松开环在对方腰间的手臂,一把扯出自己嘴里是手绢扔在一边。
“要么快点,要么回家再说。”她鼓足气势朝李月容说道,只是配上迷离的目光,酡红的面颊,自嘴角蜿蜒流至下巴的津液,效果大打折扣。
萧雪琼这幅可怜模样无疑诱发了李月容更加强烈的蹂-躏的*,没有给对方再开口的机会,她低头啃住了那张小嘴,灵巧的舌头肆虐在对方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萧雪琼也被*冲昏了头脑,再顾不得其他,双手主动环住李月容的脖颈,同时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热切地回应着对方。李月容顺势将人压倒在软榻之上,熟门熟路地解开对方的衣衫……
萧雪琼被李月容半扶着走下马车,她的脸涨红得要滴出血一般。鼓起勇气看向车旁站立着的阿朱阿碧,一位面无表情,淡定无比,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另一位则夸张得多,嘴巴半张着迟迟没有闭上,不知是被马车内香艳的声响震惊得合不拢嘴,还是有一连串的疑问亟待确认。无论怎样,李月容并没有给她们抒发感想的机会,毕竟她有未竟之事急着回房解决。
☆、第五十七章
李恪大婚后又过了月余,万里之外的赵叙才传来动身回程的消息。
此刻的天色说不上晚,但在即将入冬的时节,下午的日头一天不如一天,寡淡的日光平添几份萧瑟苍白。又因着风头大,门窗关得紧实,所以屋里早早点了灯。
“可算要回来了,一直没什么音讯,怪让人担心的。”萧雪琼嗑着松子说道,她歪着头瞧向身边坐着的李月容,而对方在告诉她赵叙的消息后,又拿起另外一叠信笺,映着灯细细地读起来,并没有回她的话。
似乎是烛光明亮的颜色带着温度,萧雪琼觉得自己全身都暖洋洋的。好温馨的时刻啊......萧雪琼心里默默感叹着,当然,如果在这个温馨的时刻,她的月容姐姐能注意她一下就更好了。
“不知道将军什么时候能抵京呢?眼看就入冬了,总得在落雪前到吧........”萧雪琼自言自语说着。
李月容抬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打趣道:“我竟不知道,你这么惦记赵叙?”
“这是自然,”萧雪琼一本正经:“不是我说,将军真是世间少有的好人。你看,我勾搭了他明媒正娶的夫人,给他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他还对我这么好,我难道不该关心他?”
“噗!”李月容没忍住,被这番论调逗得笑个不停。
“怎么,难道我说得不对?”萧雪琼也憋不住了,笑着问。
“对~对!你说得太对了,我该惭愧才是,赵叙受了这么大“委屈”,我以后也要向你一样多多关心他才好。”
萧雪琼却不乐意了,连连摆手道:“那就不用了,你太关心他,我会吃醋的!”
李月容笑道:“这就说不过去了吧,怎么就许你惦记着他?难道我不会吃醋么?”
萧雪琼一张小嘴微撅着,颇为不满地回道:“那哪里能一样呢?你呢,和他是正儿八经的夫妻,按照民间的说法,是几世修来的缘分,百年之后还要在一个墓里住着。我就不一样了,我可是小妾。我关心将军,是出于下人对宽厚主人的感激,你惦记他那就是伉俪情深了。”
李月容哭笑不得,无奈道:“你这理,歪到江州了!”
“为什么是江州啊?”萧雪琼有特殊的找重点技巧。
“因为我正看的江州的来信啊。”李月容扬了扬手上的信笺,复又放下,两根修长的玉指敲打在纸页上,发出轻微而富有节奏的声响。
“是我二姐的公公么?”萧雪琼问道。
“没错,不过这次执笔的是你二姐的相公。你是如何猜到的?”
萧雪琼撇撇嘴:“他们一家有事没事地往我们府上送厚礼,这江州离京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