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其实毕方一直对那个万年玄冰抱有很大的不解与困惑。
他想知道秦狇是怎么进那里面的,他不信他自己走进去的,他那么爱韦纯,不会就这样独自一个人忍受寒冷把韦纯至于外面孤独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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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那个落满落叶的小庭院,不过这一次多了名外表娇小的少年再扫落叶,她手中拿着扫把,跟练剑一般再扫弄着地上的落叶。
突然在她身后响起了一个好笑的男声:“才刚起步就想跑吗?”
韦纯一听面上短时开颜一笑:“师父,你难道不应该夸我勤学苦练吗?”
秦狇无奈一笑,然后伸出手接过韦纯手中的扫把,然后刷刷的几下,那落叶已被扫在了一起,随后秦狇开口了:“你知道为什么要扫落叶吗?”
韦纯摇了摇头,秦狇再次问出声:“那你扫了3个月落叶可有何感受?”
韦纯皱眉想了想,突然惊叫出声:“我觉得落叶越扫越简单,而且越来越顺手。”
秦狇无力地叹了口气:“罢了,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我昨天教你的那两式练得如何?”
韦纯嘻嘻一笑,下一秒双臂放在胸前交叉摆了个十,随后猛然出手朝秦狇打去,秦狇拿过手中的扫把便轻松地抵挡了过去,韦纯见状扭了个身抬起后手肘就打去,而秦狇还是用扫把将其轻松化解。
然后再轻抖了一下扫尾,就把韦纯打退了好几步。
韦纯冷哼了一声:“我不服气,你手中有武器。”
秦狇无奈一笑,将手中扫把往后一抛,刚好靠于墙上,这才重新抬出了一只手望向韦纯道:“继续吧。”
“手腕要用力,再抬高点,脚,脚的步伐要跟上,不要在原地站着不动,腰........对,很好,继续......”
暖暖的阳光洒在两人身上,院子里满是秦梡的再来,和韦纯不服气的冷哼。
太阳慢慢的摇落山了,一下午的时光就这样快速的度过了,韦纯洗了把脸后就要离去,秦梡叫住了她,然后从怀中拿出了那发簪道:“你的。”
韦纯这才想了起来,这发簪的确是她的,可是她并不想把佛珠还给秦狇,面上嘿嘿一笑:“就当是我换的,天色不早了,我就先走了,师父再见。”
韦纯说完便跑走了,她怕秦狇非要还给她,一路跑着来到了那块大石头后面,换完了衣服就往山下赶去,今天貌似家里来客人了,还是早些回去的好。
刚到家门口便听到了她大伯的声音:“韦浩,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爹已经快撑不住了。”
“哥,我知道你又是来骗我回去的,你给父亲说,什么时候他能接受茹儿,我什么时候回去。”韦浩是韦纯的父亲,而他口中的茹儿是韦纯的娘。
“这次哥没有骗你,父亲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父亲让我来告诉你,一家人,长长久久才是福,他已经不介意了,就是想在临终前再见你一面。”大伯的声音中满是疲惫。
韦浩终于沉默了,韦纯的娘缓缓的开了口:“浩,我们就回去看看吧,别再为了我和家里拗气,这样我心里的愧疚只会更多,都是一家人,不必搞的南辕北辙。”
韦纯无奈一声叹息,然后笑脸跑了进去:“爹娘,我回来了,大伯也来了,爹、娘,我想爷爷了,嘿嘿,咱回家看看吧。”
她的母亲出身低微,在街上卖菜,爹爹刚好巡完城恰巧从旁路过,然后一见钟情,爷爷知晓之后很是不同意,他们家居住将军府,爷爷是开国老将军,一生声名荣誉从没掉过,家里出了这样的事,爷爷很生气。
但是爹爹意欲已决,便带着娘亲私下里走了,来到了最西边,过起了农民的生活。
韦浩深深地叹了口气,随后笑了笑:“好吧,先吃饭吧,这两天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后,我们就回家,看看吧。”
深夜,韦纯趴在窗户边望着那满天星,一阵叹息,手中把玩着那串佛珠,眉头皱了皱,看爹爹和大伯说话的口气,看来这一去应该是回不来了。
是不是以后就和师父见不到面了?
这样一想韦纯又是一声无奈的叹息,明天好好和师父相处一下吧。
隔天,父亲要去把家里的一切事宜和村长交代一下,韦纯就趁这个时候偷偷地跑到了山上。
“师父师父~~~”人还没到声音便到了,秦狇愣了一下,然后打开房门走了出去,便看到韦纯风风火火的赶来。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秦狇疑问出声。
韦纯面上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抬手就朝秦狇打去,秦狇下意识的挡了下来,韦纯抬手双手快速扣住秦狇的脖子,然后翻身便跳到了秦狇的后背,手臂一用力,秦狇便和韦纯一起倒在了地上。
秦狇怕伤到韦纯,大臂朝后一勾,便将韦纯硬生生的拉到了身前,做了垫背。
“咚!”的一声很是响亮。
韦纯高兴地从秦狇身上爬站了起来,在原地蹦了蹦:“太好了,终于把你打趴下了,哦也!”
秦狇无奈一笑,从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尘土,笑道:“你今天怎么来这般早?对了,问你一句冒昧的话。”
韦纯也在整理衣服,听到了秦狇的话后朗朗一笑:“你问吧。”
秦狇听到韦纯的回答后,面目尴尬了一下,随后咧了咧嘴,俯头在韦纯耳边小声的问出。
韦纯脸色越来越僵硬,脸上还红红的,狠瞪了秦狇一眼。
第一百一十五章:花落谁家
秦狇连忙退离韦纯几步,有些怕怕的看着韦纯,韦纯是真的想打他,美眸狠狠一瞪:“你一个和尚真不正经!”
“为师这不是确认一下吗,佛曰,一切皆为虚幻。”他话刚落韦纯抬手便打了过去:“我不是虚幻!哼,师父,我要走了。”
“走?”这个让秦狇愣了一下,随后沉下了声音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佛曰: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韦纯不想听,开口打断了他:“什么佛不佛的,我爷爷重病,父亲要回家接手大任,而我亦会跟着离去。”
秦狇先是沉默了一段时间,随即轻“嗯”了一声:“那就走吧。”
韦纯望着他张了张口终是轻撇过身去。
秦狇抬手将韦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