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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意外,这不都是为了孩子?”

    夏荻忍不住道:“你别这样好吗?搞得我们像感情破碎为了孩子不得不同在一屋檐下的离异夫妻。”

    “就按你说的来。”薄姝道。

    薄星是薄星,薄姝是薄姝,夏荻不会把对薄姝的意见放薄星身上。夏荻想,那就这样吧,和薄姝维系一下塑料情。

    薄星从厕所里回来,直接坐到夏荻身边。

    薄姝道:“行的,给你找到失散多年的亲姐姐。”

    薄星低头吃饭,没有理薄姝。夏荻夹了肉片,放薄星的碗里:“别光吃鱼。”

    薄星看一眼夏荻,坐回薄姝身边了,薄姝哈哈笑,笑完道:“这点我赞同你荻姐,其他也要吃,把肉片吃了。”

    夏荻看薄姝的肤色,虽然也黑了不少,但不像薄星这么明显。薄星以前白嫩嫩,薄姝小麦肤色。

    夏荻道:“你就不能给薄星做一下防晒?”

    “你怎么不问我她属什么?”薄姝道,“她属树,要做光合作用。”

    “上了游艇,就坐在甲板上晒太阳。”薄姝道。

    “干脆下次你跟我出海,你拉着她。”薄姝道。

    “我不出海。”夏荻道。

    “晕船?”

    “我怕水。”夏荻道。

    薄姝道:“那你平时喝的什么?”

    夏荻没有接话,薄姝顿一下道:“真怕水啊?”知道夏荻会婉拒林一理出海的邀请,不知道还有这一层原因。

    夏荻慢慢吃饭:“日常用水,室内游泳池什么,我不怕的,我怕海里的水。就是我怕海。”

    “深海恐惧症?”薄姝道。

    “我不想回答,”夏荻道,“免得你说我矫情。”

    “矫情又不止你一个,都‘症’了。”薄姝道。

    “看吧。”夏荻道。

    “那薄星只能黑着了,”薄姝道,“以后我尽量劝劝吧。”

    拍摄地不在长沙市区,有点偏,坐在饭店里吃饭,还能听到外面的蝉鸣声。薄姝擦薄星头上的汗,叫服务员过来开空调,服务员说遥控器在经理那儿。

    服务员站着不动,薄姝开口道:“你拿纸笔。”

    服务员不出声。

    “我写个申请开空调的报告,”薄姝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去拿遥控器啊,真要写报告?”

    服务员这才走了,好像反应过来,折返回来和薄姝说经理不在。

    “坐我这边吧,我靠风扇近。”夏荻道。

    薄姝拍薄星,叫薄星过去吃饭。薄星满头大汗也不喊热,夏荻擦她头上的汗珠,她低头吃着饭。

    “她一向这样?”夏荻道。

    “装酷。”薄姝道。

    “不知道这儿过去是哪里。”夏荻道。

    “湘潭?”薄姝道,“长株潭一起的,出了长沙大概就是这俩地。”

    “等天气阴点,我准备带薄星去逛逛。”薄姝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薄你跑偏啦~跑偏啦~你媳妇就在你对面~

    第15章 插曲

    吃完饭领班才过来:“美女啊,空调坏了不好意思,给你们打八点八折。”

    外面的太阳把知了晒得聒聒地叫,薄星脸上的汗流到下巴嗒嗒地掉,薄姝指着她的衣领道:“都成中国地图了。”

    薄星前后背都是汗。街上有人发小卡片,薄姝接了卡片又问人要了印着“专治不孕不育”的扇子,扇自己的风,扇薄星的风,还挺自然。

    水泥路感觉都晒开裂了,拍摄地的篮球上还有喊声,三四个人或站或立地待在树荫底下,两手放在嘴边朝不远处打球的剧组人员喊。打牌被导演端了以后,余劲留在球场上发挥。她们三人刚走到球场,球随人飞了过来,离她们一只手的距离,薄姝伸手揽过了篮球。

    篮球框底下一人,撑着膝盖,朝着薄姝的方向,用脑袋偏头顶的篮框。在清脆的口哨中,薄姝伸手踮起脚尖,没完全起跳,篮球脱手而飞,直中篮框。

    “好球。”夏荻道。

    薄姝拿起插在薄星后颈的“不孕不育”扇子:“你也会?晚上比比?”

    “不。”夏荻道。

    “怕了?”薄姝道。

    “怕你输不起。”夏荻道。

    薄姝摇着扇子:“你狂。”

    拍摄地不大,原著里的补校也不大,一个点大的篮球场连接着学习生活两个区域,右边教学楼左边宿舍楼。现在大热天,剧组人员也不怕中暑,捋起袖子在场上围殴篮球。“丁点”也蹲在一边。薄姝和“丁点”打声招呼,和薄星前后脚进宿舍楼了。“丁点”看了薄姝背影两眼,两根手指撑开槟榔袋,递给夏荻。夏荻摆了摆手。

    槟榔在她们剧组充当“礼仪大使”,经常谁谁搓火了,另一人拿出槟榔,两人脸上乍现“幸福”的笑容:“莫气莫气,恰颗槟榔。”

    “你少吃点,都上脸了。”夏荻道。

    “槟榔加烟,法力无边。”湖南人的口头禅,丁点道,“你们去哪里吃的中饭?”

    “没多远,就在附近。”

    “丁点”“哦”了一声,继续看打篮球了。戏中唐曼的“女人缘”不错,在原来高中有女生向她表白,对此她五味杂陈:“老子不是同性恋。”夏荻下午开工,演的就是唐曼直里直气的戏。明明后期她和“丁点”比谁都暧昧好吗?连在戏里的配角,都说唐曼和丁点冷战起来,就像结婚二三十年的夫妻,腻心死了。

    “姐,你觉不觉着丁点和唐曼的戏很暧昧?”“丁点”下戏后,和夏荻说道。

    现在没白天热,薄姝和薄星已经在篮球场上了。薄星和薄姝传球不怎么配合,薄姝拍着手,似乎让薄星传过来。薄星一脸无精打采。“丁点”去旁边拿西瓜,薄星抱着篮球走到夏荻面前,夏荻放下一次性筷子,抿嘴上的油,拿兜里的湿纸巾擦薄星的手。

    “再不运动就成鱼脆骨了。”薄姝捡起地上被夏荻放下的篮球。

    “适量。”夏荻挑了鱼刺,一手接着一手喂薄星。

    薄星没精神的样儿,让她想起小时候被姨妈支配的“恐惧”。也不是不爱运动,就是姨妈拿省队的标准来训练她。姨妈本来想把她往体育方面培养,她想考表演,和姨妈说文体不分家。

    “丁点”抢了西瓜过来,看到薄姝顿了一下。

    “谢谢啊。”薄姝接了“丁点”递过来的西瓜,咬了一口给薄星了。

    第二天“丁点”拍摄不在状态,拍了好几遍,赵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算勉强过了。

    “姐。”下镜头后,“丁点”朝夏荻笑,“原来薄星是你妹啊。”

    “你和老薄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吗?”“丁点”“调侃”道。

    夏荻道:“你受戏影响了,看谁都像那种关系。”

    “丁点”笑了笑,低头继续撕矿泉水标签。再拍戏的时候“丁点”眼睛有点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