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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9
    记:“可能有仇吧。”

    “你回来见了董音吗?”夏荻道。到底要不要说?她觉得董音有男朋友。可这不关她的事啊。

    “为什么这么问?”

    “顺口。”夏荻道。

    “我跟她没关系。”薄姝道。

    夏荻“哦”了一声:“薄星这个样子有规律吗?是不是碰上让她不高兴的事?”

    “间歇性,对什么都打不起精神。”薄姝道,“你跟季姐上去吧,她领你去薄星的房间。”

    “好。”夏荻起身道,“你也早点休息,晚上喝了那么多。”

    “谢谢。”

    薄姝的声音有点轻,夏荻回头看薄姝,道:“不用。”

    “别盯我了,要我害羞给你看吗?”薄姝道。

    “那你害羞个。”夏荻道。

    “你很欠诶。”薄姝道。

    不是彼此彼此吗?夏荻转头和季姐进家用电梯,站在电梯里,从下往上看沙发上的薄姝。薄姝把脑袋缓缓地靠在了膝盖上。

    “发什么呆?被我做饭的样子迷到了?”第二天起床,下楼见到做早饭的薄姝。薄姝回头看夏荻。

    “你怎么起这么早?”夏荻道,“昨晚你喝那么多,以为你起不来。”

    薄姝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筷子,一边翻鸡蛋,一边调燃气灶。

    “姜撞奶在桌上,这次做得比较好,”薄姝道,“我得给薄星做早饭。”

    薄星没睡醒的吃着海鲜粉。

    夏荻挖了一勺姜撞奶,塞进薄星的嘴里,薄星咂了咂嘴。

    “薄星睡觉老实吧?”薄姝道。

    “她是我见过最乖的小朋友。”夏荻道。

    薄姝道:“你还有其他的小朋友?”

    “我弟啊,”夏荻顺口道,“我弟就很闹。”

    无意中说到自家的事情,夏荻顿了一下道:“我表弟。”

    薄姝“嗯”了一声:“吃糖心蛋吗?”

    薄星吃过后,就去看投影仪了。薄姝蹲着身子,在一旁整理自己的腰包,她抬头看夏荻:“去后面看看?”

    “好啊。”上次来,就看到薄家屋后的苗木了。

    夏荻跟着薄姝走到后门,推开铁门,还有一扇纱窗门。她们步入后屋,薄姝把纱窗门关上。

    “好凉快。”

    “这里风大,里面就没这么凉快了。”

    “毕竟是在室外。”夏荻道。

    太阳晒下来,把叶子照得绿意盎然。夏荻环视着薄姝的后屋,发现这些苗木长势都挺好,平时肯定没少花工夫。

    “你在这里搞苗木展,邻居就没意见?”夏荻道。

    薄姝低头整理自己的腰包:“哪来的邻居?”

    薄姝淡淡道:“把这两栋买下,就没邻居了。”

    “厉害。”

    薄姝朝夏荻笑:“旁边已经很久没住人了,估计是囤地的。”

    作者有话要说:  薄星叹口气:还是得靠我,大人总是让人操心

    第30章 第一吻

    夏荻看薄姝的腰, 薄姝整理腰包的缘故, 衣角被拉起, 露出了窄细的腰身。薄姝抬头看夏荻, 边撩衣角边道:“要摸吗?”

    夏荻伸手贴到薄姝的腰。

    两人同时停了三秒,夏荻缩回了手:“你叫我摸的。”

    薄姝停了一下道:“我发现你这人, 平时不声不响,冷不丁做出些什么。”

    后屋挂着鸭跖草, 夏荻捏着叶片看了看, 薄姝从前边的藤上摘了绿葡萄, 手指搓两下递给夏荻。

    “好甜。”夏荻咬了一口尝到清甜的味道,才把葡萄塞进嘴里。薄姝摘下一手, 递给夏荻道:“那边有水龙头。”

    水管藏在草地里, 夏荻拿起塑料管,塑料管被太阳晒得一阵焦味。她蹲在草地以外,洗了洗手中的绿葡萄。侧头看薄姝, 薄姝正在修剪叶片。这里叶片长势好,有革质感。她把手中的葡萄伸给薄姝, 薄姝两手拿着剪子, 她捏起葡萄, 塞进薄姝的嘴里,道:“薄星吃了吗?”

    “跟条疯狗似的,没熟就过来乱啃,酸出阴影了,现在看到绿的就哆嗦。”薄姝道。

    夏荻笑道:“能不能不要把一闺女形容成疯狗?”

    薄姝吃着嘴里的葡萄:“你也懂苗木吗?”

    “我姨爸是花卉记者。”夏荻道, “我跟他去看过展会。”

    “你这儿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展会了。”夏荻左右看了看,“这些都是你弄的?”

    “一般都是我,我去上学,就归老刘了,就是那个‘人贩子’。”薄姝道。

    “能不提这事吗?”夏荻道,“现在他看我还搓火。”

    就是之前被她误以为是人贩子的司机,当街把人家叫住,还去派出所。

    薄姝道:“平时都是季姐抱她,那天时间赶,他抱起薄星就走。”

    “你这人安安静静,做出点什么更让人意外,”薄姝道,“万一那真是人贩子,对你打击报复?”

    夏荻道:“那天还有学生跟着,给我壮了胆,要是那种黑灯瞎火的小巷子,我胆子就没那么大了。”

    薄姝看着夏荻的脸,笑道:“我算是明白你怼我的那一拳了。”

    “你看上去太有欺骗性了。”薄姝道。

    “是你以为,”夏荻道,“我像那种干站着让你打的人吗?”

    薄姝笑了笑,掏出腰包里的工具给夏荻:“会修剪吗?”

    夏荻跟着薄姝一块拾掇,真不是帮薄姝的忙,她本身就爱拾掇这些东西。在租房没有这个条件,好不容易养两盆草莓,又被成正则转送了。后屋有聒聒的知了叫,知了在树上爬。薄姝抬手捂着往上爬的知了,捉了两只,扯出一条细线绑住了知了,知了滋滋地飞,形成一个圆形的“小风扇”。

    “凉快。”夏荻接过薄姝手中的细线,“我小时候也这么玩。”

    “小时候都一样,打弹子拍花片。”薄姝道。

    “你跟男孩一样,”夏荻道,“我小时候下跳跳棋,跳跳橡皮筋。”

    “我也跳,”薄姝顿了一下道,“我牵绳的那个。”

    “可能我从小比较高。”薄姝道。

    “我也牵绳。”夏荻道。

    “你站直身子,”薄姝比了一下身高,“以为你跟我差不多高,没想到还是矮一些。”

    夏荻拍了拍薄姝的后背,竖起自己的腰杆:“我后背比较挺,你一看就是从小没养成良好的习惯。”

    薄姝挺直后背,压着夏荻头顶,比到自己的鼻尖。

    修剪两三小时,两人在亭子里休息。薄姝拿手机发了条消息,不一会季姐端着水果来了。

    “你也会弄园艺?”季姐问夏荻。

    “你们年轻人,一个两个的怎么跟个退休干部似的。”季姐道。

    薄姝道:“老刘施肥太粗放了,季姐你看着点。”

    “我不懂啊,”季姐倒着凉茶,“这么大热的天,在里屋吹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