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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拿项羽了,为什么不给白白哥拿战士?”

    花惜的公孙离已经在二楼确定下来了,一楼给林野拿的法师姜子牙。

    赵雅涵从上到下观察了一遍zero阵容,很是郁闷,“风无是不是脑子抽了,给zero拿这沙雕阵容,这两坦克一辅助一个姜子牙,有个屁的输出啊。”

    花惜一死,全队立马就药丸的节奏,也不知道风无在想啥。

    南婉心不在焉的听着,忽然问,“雅涵,zero有没有哪个队员名字里有huai这个字?”

    那几个字母不像是单词,更像是花惜那样纯粹的名字拼音,她一时也不能确定到底是哪个字,只能大概就着音猜着问问。

    “怀?槐?具体是哪个字?”赵雅涵分神想了想,又坚定地摆手,“没有,没有这个叫这个音的。”

    “怎么了?忽然问这个?”她有些疑惑,她这室友是个标准的白富美大小姐,她今天能把南婉拖出来看这个比赛也真是不容易。

    因此但凡南婉有什么感兴趣的,赵雅涵都尽力解答,一心只想把她也拉入kpl坑。

    南婉有些失望,“没事,你看比赛吧。”

    赵雅涵有些莫名其妙,但是很快,大屏幕上比赛投影已经开始了,她也不再关注这个,而是把心思全放在了比赛上。

    第一把打得相当焦灼,持续了差不多快一个小时,最后花惜到底还是没辜负风无给她拿的这个保镖阵容,顺利carry终结了比赛,结算时公孙离输出达到了可怕的51%。

    花惜的照片和mvp界面显示出来时,前排顿时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掌声。

    赵雅涵看了一眼俩人前面坐着的那个小哥,简直喉咙都要喊破,撇了撇嘴,“这些男粉追起小姐姐来也真是吓人。”

    南婉倒是知道她一直不太喜欢花惜,毕竟赵雅涵是白非言和禹暄的女友粉,看着自己男神成天和这样一个甜美漂亮的小姐姐同吃同住同打比赛,要醋缸子不翻也确实不太现实。

    她仔细盯了眼屏幕上花惜的照片,确实好看,杏眼樱唇,笑得眉眼弯弯,很自然灵动的模样。

    杯赛是bo7(七局四胜)的赛制,今天风无是铁了心拿四保一的阵容了,一直都是双肉边,加个功能性法师辅助,全力保花惜一人。

    最终zero以4:1的比分拿下了比赛,输得那把是白非言的白起最后一波团出了大失误,嘲讽给了对面肉辅,结果被对面c位一番集火直接率先带走,最终导致己方四打五被团灭一波。

    白非言今天的表现是真的捞,即使是拿了肉边,大大小小失误一直不断,不仅是个人操作上的,和整个队伍的配合更是一团糟,处处脱节,全场梦游。

    即使是赵雅涵这种屁股歪到不行的铁粉,也不得不承认她白哥今天确实有点不在状态。

    *

    和st的比赛一直持续到了七点钟,一连在台上进行了这么久的高强度操作,花惜下场时已经累得话都不想说了。

    然后后天还得打ds……想着就让她心里一阵发沉。

    回酒店的车上,孟羽还一直很兴奋的低声和林远方两人讨论着这场比赛的种种细节,花惜回头看了眼他们,眼神不自觉就往最后一排瞟了过去。

    梦淮坐在那里,却没有参与他们的讨论。

    她回头,略微活动了下还略带僵硬的手指,垂眸看了自己指尖,忽然觉得很是疲惫。

    刚刚,就在场上,她竟然有那么多回,都有种想在在场上找他的错觉,直到看到白非言id后方才反应过来。

    自己前段时间的训练赛可能是真的太依赖他了。

    她出着神,不及防,男生已经走了过来,在她旁边的座位坐下了。

    “手还疼吗?”他声音低沉悦耳,抬眸看她,窗外透进来的明灿的夕阳下,那双眸子波光潋滟,有几分少见的温柔。

    花惜怔了怔,“有点。”她说了实话。

    梦淮没说话,忽然伸出自己的手,动作很轻的在她手指关节上揉了揉,“回去做手操,用热毛巾敷一敷。”

    男生的手指修长有力,掌心温暖,指尖传来一阵微微的麻,很舒服,她轻轻答了声嗯。

    “行了。”等他再抬头时,却意外看到女孩已经歪过头,靠着窗户沉沉的睡了过去,两排鸦羽似的睫毛整齐的耷拉下来。

    梦里还拧着两条细眉,炽红的夕阳落在她半边白皙的脸颊上,两相衬,更显得明媚鲜妍,她安静起来时的这副模样,乖巧绵软,真的惹人爱到心尖上。

    第17章 苦杏味的

    花惜醒过来时,视线所及是一对很精致的锁骨,她有点懵,眨了眨眼睛,再往上看,正好撞上了少年那双湛黑清冷的眸子。

    “醒了?”他问。

    花惜才发现她现在是完全靠在他怀里的,脸贴着胸口,左手居然还无意识的攥着他的右手。

    随着意识慢慢归位,裸露相触的肌肤上的触感一下变得极其敏感滚烫。

    残存着的睡意一下全部消失,花惜慌忙支起身子坐回自己位置,若无其事道,“有点太累了,昨天又没睡好……现在还有多久到酒店?”

    梦淮瞥了一眼她蹩脚的演技,答道,“大概还有十分钟。”

    “你还真是能睡。”禹暄的声音忽然从她身后冒了出来,“又能吃又能睡,迟早一百五十斤,把人家小庄都得压坏。”

    花惜顿时恼羞成怒,脸都烧红了,“你才一百五。”

    “我这个身高,一百五也没关系,倒是某些小矮子……”禹暄笑得很贱,“成天吃了睡睡了吃,该长的一样也没长。”

    他视线不怀好意的从某个部位上扫过,意味深长,“再说,我也不会睡到小庄身上去,二百都所谓。”

    这句话正中靶心,花惜反怼的话本来都到嘴边了,此时顿时蔫了,转过头去恨不得把自己身体缩进座位里,脑袋埋进膝盖里,只留下一个红彤彤的耳尖。

    像是一颗被暴风碾压过的嫩苗,脑袋上的叶子都耷拉了下来。

    “没事,不重。”良久,梦淮默了一默,开口道。

    她在他怀里睡那么香,一脸安稳舒适的模样,很有感染力,他一贯浅眠,可是抱着她,竟然也就那么在车上眯了过去,此时刚清醒不久,声音还带着几分哑。

    不但不重,还很香,很软,绵软乖巧的窝在他怀里,多久他都不介意。

    花惜露出一只大眼睛看了他一眼,“谢谢……”她吸了吸鼻子,有些可怜巴巴。

    “人家说说场面话,你也信,说不定心里嫌弃得要死,还不能说,真是憋得慌。”禹暄斜睨她一眼。

    花惜气得从座椅上跳起来,没等她反驳,一旁梦淮抬眸,语气淡淡,“不是场面话。”

    他看了看花惜,忽然伸出手,比了个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