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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拢人心,动以力不如动以利。一两银子是普通人家半年的开销。
"我明白了,陆大人。"宁觉期领了任务就要出去,陆迁的话却还没说完。
"宁供奉,你告诉白家供奉,让他带二十万军队,随我去西澜。"
"是。"
见陆迁没有别的事了,宁觉期才真正离开。
留下的明恒猜到陆迁有话对他说,坐在一旁静静地等着。此时见宁觉期走了,看向陆迁:"大人对我有何吩咐"对于这个人,他是既信服也佩服的。
"的确有一件事需要你。"陆迁看了一眼墙角,轻笑一声。"等会我去找你。"
明恒察觉到陆迁有事要做,点头退下。
当房间恢复了安静,陆迁的手搭上剑柄,淡声问:"原来现在修佛之人也会偷听了。这位道友难道不觉得汗颜吗?"
早上见到的那个佛修从墙角走了出来,还是那副和善庄严的样子。只是眼里分明充满了趣味。"将军真是过奖了,不过用语有些不对。未被发现的,那才叫偷听。贫僧既然被将军发现了,可谓光明正大啊。"
陆迁挑眉。能说出如此一番强词夺理,可见这修佛的的确不是表面那样的性子。
"道友所来何事?"就皇城里那些怨灵,足够此人修为进一大步了。
摆明被嫌弃的佛修完全不在意,微微一笑:“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只是觉得施主有趣罢了。”一个在他之上的修者,怎么也得是元婴修为,却来凡俗界当个将军。他真的觉得好奇。
“是吗?”陆迁的手里忽然多出一把剑,正是暮归。“那就更有趣些,如何?”
“别,别,别,别!”那人赶忙摆手。他可一点也不想尝试这人所说的有趣的方法。“贫僧佛号云尘,这位道友可以如此称呼在下。不瞒道友,贫僧觉得跟在道友身边,修为提升的机会会更大一些。”战场上最不缺的就是怨灵这玩意了。“贫僧平时做场法事可是很贵的,如今免费哦。”
陆迁似乎深以为然的样子,“道友想跟着也可以,可这路费却是少不了的。”
云尘瞪大眼睛,这世上竟然有比他还表里不一的家伙!这个修士是个豆沙粽子吧?只是表面看着规整不说,切开还是黑的。
犹豫再三,云尘最后还是妥协了。正好他对此人也感兴趣,路费就路费。
看云尘同意了,陆迁提出了第一个要求。“不久前,我有一个友人逝去。想来也快轮回了。他生前是个将军,杀孽必然比常人重些。还请道友助他一臂之力,下一世也可少些波折。”
云尘耸耸肩,“行。”
渺然的诵念之声随着夜风飘远,陆迁可以看到金色的梵文没入地面,流到不知名的地方。
等经念完,云尘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说着这位,使唤完了,能否给个睡觉的地儿。”光让马跑,不让马吃草,这可就太缺德了。
陆迁从储物戒里拿出一个金色的小玉瓶递给云尘当做感谢。“此为箴言露,道友应该知道它的用途。”
这也是从禁灵绝地带出来的东西,对佛修的修炼有极大好处。
云尘果然眼前一亮。接过后有些好奇,侧头问:“这里有几滴?”他师父当初有三滴都捂着愣是没让他碰。
这可是个好东西,尤其在领悟佛法的时候,服用一滴便有极大可能进入顿悟的状态。
“十滴。”这已经是他那里最少的一瓶了。而阿柳的那个储物器里,足足有三缸……足以让天下佛修疯狂了。
“啥?”云尘觉得他要不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高人形象,现在估计已经在仰天长笑了。等他回去,绝对要让他师父羡慕嫉妒恨,啊哈哈哈哈。
看着云尘拼命绷住嘴角的样子,陆迁直接让人将他带到安排的住处。再憋估计就该内伤了吧。
不理会从宅子角落响起的惊天笑声,陆迁来到明恒的住处,直接说:"跟我去个地方。"没等明恒反应过来,眼前已经换了一个景象。可就这个景象还没看清,再回神已经来到一处宫室内。阵阵水声传来。
而这回依然没给他反应的时间,眼前一花,又回到了刚才勉强有个映像的草场。
"%^%^%$&%&^!"明恒真的很想骂人,不过最后只是竖起了中指而已。这换来换去的他都头晕了好么。你是仙长也不能这么调皮啊!
陆迁却管不了明恒的想法了,谁能想到阿柳正在沐浴,差点他的珍宝就被别人看到了!
感觉到不对,孟长亭眉眼一厉,抽出放在一旁的含章就刺了过来。结果看清了人却收不住手了。好在陆迁并不是普通人,否则就不是误伤而是误杀了。
"你怎么回来了!"孟长亭的声音里除了惊讶就是惊喜。他还以为至少要一年的时间。
"长亭最近可还好"陆迁蹲下,将孟长亭手里的含章拿下放在一旁,将手送至唇边轻轻一吻。"我对长亭时常想念,长亭可还想我"
红晕在孟长亭的耳尖晕染开,垂下视线乱看了半天,最后还是小声说:"自然……想……"
这话让他直接说,啊啊啊,怎么说啊!
许久没见阿柳害羞的样子,陆迁只觉得心情好极。起身脱了衣衫,台步迈入水中。水波微晃,打散了满池烛光。
知道那个人也下了水,孟长亭忽然觉得有点紧张。他心里暗自唾弃自己,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做过了,怎么现在反而有点矫情。
可真要他现在转过身去跟那个男人说他是多么多么想他……这不是难为情么。
陆迁环住了身前的人,下巴搁在孟长亭的肩窝处,声音已经有些暗哑:"长亭洗好了么。"
被声音酥的耳朵一痒,孟长亭向一边躲躲,却有没有使劲挣扎。"你要是不捣乱,我早洗完了。"
"呵~"陆迁的手拂过孟长亭的锁骨,顺着滑落的水珠向下,最后没入水中,"我来帮长亭如何"
"喂!"感觉到身下的异样,孟长亭侧头瞪过来,"你是几天没吃饭的饿狼么!"刚回来就要开餐
陆迁眯起眼睛,含住孟长亭的耳朵,"我可不是几天没吃,而是已经饿了几个月了。长亭不该负责么"
"嗯~"孟长亭的腿软了下来,完全靠着陆迁的身体支撑。由着男人把他抱出水里,又用巾布擦干了放到床上,直到最后放下帐帘,他都没有一点反抗的力气。
每一次,他总是对这个人没有办法。几个月没见,他的确是想他的。
而被扔进洞天里的明恒无聊的数着地上的青草,戳地面,到底多会才能放他出去啊啊啊啊!他都数了一百多根了喂!
结果直到第二天中午,某位倒霉的人士才被从洞天里放出来。刚出来时此人还四仰八叉地睡着,身上满是草叶。
感觉到刺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