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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声音大点麽,竟然记到现在。”

    “我说你也太死心眼了吧?干脆换个酒吧,或者好好追个奴。怎麽说你也长得人模人样的,条件也不差,为什麽就不好好找个奴呢?”

    “这种方法不适合我,谢谢!”

    “对奴负责,这是s最基本的条件。”对於把对奴负责视为理所当然的帝君和冥王来说,银狐的这种想法是他们没办法认同的。

    “要我吊死在一棵树上,你们不如直接吊死我。”

    “叮铃、叮铃……”

    就在银狐哀嚎的时候,远处一阵隐约铃铛声渐渐到近处,一头麋鹿拉著雪橇爬到了跟前。或者应该说,

    那是一个扮成了麋鹿的奴。奴的全身都被包裹在褐色皮衣里面,只有嘴和尾开了两个口,嘴里塞著口罩式的口塞,铃声就是挂在口塞上的铜铃传出的。後面当然是被塞入了带著鹿尾的肛塞,毛茸茸的尾巴翘在屁股後面。除此以外,奴的头上带著鹿角,手指被套进了蹄状得手套里,膝盖下面也为了保护垫了皮垫。但是奴的眼耳都被堵了起来,完全看不见外面情况。

    走在奴身边的男人收住了手里皮绳,皮绳另一头像马缰绳一样栓在奴的口塞上。感觉到男人示意,奴就停在了原地。

    “圣诞快乐,有人要糖果麽?”男人指了指雪橇里一颗颗七彩的糖果。

    “靠,这是你的奴?”银狐直接看到傻眼。虽然绝色里直接让奴在地上爬的也经常有,不过这样明显是在调教中的状态却是很少见。

    “不,这也是绝色的客人。”

    银狐这才发现那个男人穿著红色的皮背心,是绝色的人。但是再看到地上的奴,突然又有点傻眼。

    “这是绝色的圣旦活动,客人没有在网上看到麽?”看银狐依然傻住的样子,男人笑到,“这是‘圣诞节’活动,是为那些想做奴的客人准备的。客人有兴趣的话可以随意的玩弄他的身体,但是不能打开皮衣,也不能拿下口塞和肛塞。”

    “也就是想被人玩,但不肯露脸也不肯真的让人上。”高云飞有趣的看著跪在那的奴,挑起眉,“说不定平日里还是s,但是骨子里想被人玩,趁著这个机会满足一把。”

    “只有这一个?”银狐感兴趣的问到。

    “麋鹿有四个,还有一个圣诞老人和两棵圣诞树。”

    “圣诞树?”

    “对,就台上那两棵。”

    顺著男人指的方向,一群人看向了台上的两棵圣诞树。初看时没注意,现在细看下来才发现底部的树杆跟真的树明显不一样,是穿著咖啡色束衣的人。树顶的银链应该也是用来把他们吊起来的,只是大半的身体都被装饰在上面的松针遮住了才没发现。

    “叮铃!!”

    众人正看著的时候,耳边却急响起一阵铃声,但回头时才发现,不知什麽时候冥王已经蹲在那个奴身边。

    缓缓的抚摸过後背,手指熟练的挑逗著那些敏感的部位,五感中只剩下感觉的奴变得异常的敏感,立刻身体就颤栗得起了反应。但是那让他急躁的手指就是不移到他想要的地方,可恨的就在腰胯和後背上轻抚著。渴求不到的急躁渐渐变成了失望,就在他以为得不到更多的时候,手指却突然移到了腿根,顿时又让黑暗中的奴异常的兴奋起来。

    冥王就单纯的用一只手,看似随意的在奴身上抚摸著,但是那个奴却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很快就焦躁不安的挥手踢腿做出各种奇怪又让人无法理解的行为。

    “冥王是禁闭系的s。”

    在沐澈看得目瞪口呆的时候,严正均在他耳边低声说到。沐澈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什麽,眼神好奇的看著主人。

    “就是像这个奴这样,看不见也听不见,只凭感觉来感知周围的一切。这是冥王喜欢的调教方式。他会被叫做冥王,也是因为他会让奴体会到死亡一般的感觉。”

    沐澈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再看向冥王的眼神已经浮起了一丝恐惧。

    “黑暗和寂静可以让人看清自己,回到生命的原点。”

    沙哑的声音带著空灵,让沐澈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从第一眼起,沐澈对著冥王就有种寒毛倒竖的感觉,直觉的不想靠近这个人。能跟这样的人在一起,阿全也很强啊!

    送走了那个很可怜的被挑起欲望无法平静的奴,绝色的圣旦活动也正式开始。热闹的舞曲和现场调教让里面的气氛瞬间爆点,让那些喜欢热闹的s和m玩到尽兴,而对只喜欢热闹不喜欢玩的阿澈等人来说,也是过了一个热闹的圣诞夜。

    午夜十二点锺声一过,严正均就抱起了沐澈上了二楼的调教室。就连调教室里都被点缀了各种应景的装饰,让整个房间也变得可爱起来。

    放下沐澈,沐澈就乖巧的跪在地上,懂规矩的低头吻他的鞋。

    “想送什麽给我,现在可以拿出来了。”

    沐澈显得有点不安,跪直了身体後从裤袋里拿出了一个绒布袋,放到地上用嘴叼起来,抬头送到了主人面前。

    不大的黑色布袋,严正均从里面倒出两根半弯得银条。像镜子一样光鉴的表面没有任何纹样,只在两头有两个搭扣,两根银条合在一起就一个椭圆型的银镯。

    看款式确实是男人带的,但是,这种东西不适合严正均。

    从他拿过布袋,沐澈就一直紧张的低著头,严正均平静的问到,“你想让我带?”

    “即使只有今天晚上一次也好,狗奴希望主人带著这个调教狗奴。”

    “为什麽?”沐澈在他面前很少有坚持过什麽,但是对这个镯子,他看得出沐澈在不惹怒他的前提下,在努力坚持著。

    “看见这个镯子时狗奴就很喜欢。狗奴也知道主人不喜欢带这种东西,但狗奴想像主人带著时的样子的时候突然就很兴奋……但狗奴没有偷偷的做,有忍回去。可是很想看主人带著时的样子……”

    沐澈的声音静了下去,严正均也沉默著。这样的沉默沐澈是最害怕的,立刻低头,“对不起,主人!狗奴不该乱想的,主人不想带就不带,狗奴只要有主人调教就满足了。”

    “哢、哢!”

    清脆的两声卡扣声,银镯已经套在了严正均的手腕上。大小刚好圈住手腕又不会太紧,严丝合缝的卡扣让银镯看上去就像一个整体,一直都在男人的手上一样。

    “抬头!”

    在听见男人带上银镯时沐澈就心里一跳,听到男人的话,沐澈并没有抬头去看主人的手腕,而是看主人的表情。主人的脸色有点阴沉,但不像是生气的样子,这让沐澈猜不到主人的心思,心里的不安也一直无法消除。

    “看了有什麽感觉?”把手腕抬到了沐澈眼前,严正均问到。

    结实有力的手腕上套上银色的镯子,镯子只有半厘米的宽度,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