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搞糊涂了。
“sm也分很多种,喜欢刑的、喜欢性的、喜欢心的……就算是一个类型里的,每个人的喜好也不完全相同。即使同样是m,一个可以对鞭打立刻就有反应,一个却可以完全没感觉,甚至被抽了之後只会怒气冲冲的瞪著我。”
高云飞突然想起那天,自己被抽了一鞭子狠狠瞪著帝君的样子,他不是背对著自己没看见麽?
“那麽,我是哪一种?”
“你喜欢性,喜欢快感,却不喜欢奴役。你喜欢的,只是刺激的性爱而已。所以那些s用正常的方法调教你,你完全没感觉。”
“所以,我还是个m?”
“m和s,就像一张纸的正反面,每个人的天性里,都有受虐和施虐的天性,只是m受虐的倾向更重,s施虐的倾向重一点。从理论上说,没有绝对的m也没有绝对的s。但是从实际来说,一个人如果有受虐的倾向,施虐的天性就会被压制,因为受虐能给他更大的快感,所以就满足於做一个m。s也是同样的道理。但是也有一些人,从两种身份都能得到快感,这就要看不同的时候不同的对象,做出不同的选择。”
“所以,对著许愿我可以是s,对著你我就是m?”他承认调教许愿的时候他很有感觉,但是他死光脑细胞也想象不出自己调教帝君的样子。
帝君想了想,点点头,“可以这麽理解。”
“所以你调教我,让我留下,都不是因为对我有兴趣。”
看著高云飞有点茫然又有点失落的样子,严正均笑了起来,“我说过,你很有魅力,但不是所有的好东西都适合自己。”
反正,就是对他没兴趣……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麽时候喜欢上这个男人的,也许是逼他舔烟灰的时候、也许是把他锁在这个房间的时候、也许是这个男人在绝色拒绝他的时候、也许是在这个男人第一次调教他的时候、也许……是在自己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只是现在真正被拒绝了,自己心底的那份失落才告诉自己,原来他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喜欢到愿意为他做奴,愿意让他调教,只要这个男人开口对他说。
不过他也同意帝君说的,自己确实不是适合他的奴,许愿才是。
“我知道你喜欢许愿这样的奴,下午是我逼他的,不关他的事。我就是想报复你,谁叫你把我整这麽惨,被报复也是活该。不过真的不关许愿的事。”
“阿飞,说谎不适合你。”严正均带著宠溺的笑了起来,“你放心吧,许愿很好。走的时候他让我谢谢你,谢谢你给了他一段这麽美好的回忆,他很满足,很开心。”
高云飞不明白的眨著眼。美好?这哪里美好了?
帝君忍不住笑了起来,“呵呵,放心,他是真的很开心!而且比起我,他其实更舍不得的人是你。”
看帝君高兴的样子,高云飞更郁闷了,“自己的奴更舍不得别人,你怎麽一点都没有不爽呢?”
“阿飞,如果你做了s,一定要记住,m只是欲望的奴隶,而不是s的。学会真正的尊重他们,他们才会更尊敬你。”
作家的话:
这个番外已经码完了~~~一共12章的说~~~後面就该星光这个二货了xd,可是我对二货真心无感啊……嘤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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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君vs飞少爷(十)
眼前一辆豪华的跑车呼啸而过,刮起一阵大风吹乱了一头漂亮的褐色短发。
逃避般的关在家里两天,高云飞还是来到了绝色附近。心里有种收紧了般得痛,但是想到去找那个男人,又会加速跳动。
高傲的高云飞,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却从没有任何骄傲。因为任何东西,都比不上自己想见他的欲望。也许帝君狠狠得拒绝他反而更好,但是那个像黑夜一样的男人,拒绝他时却格外的温柔。
不管了,说他下贱也好,说他死缠烂打也好,反正绝色也不是他开的,谁也没说他不能去!
满脑子乱七八糟的念头,高云飞还是大步进了大楼。
走进绝色,里面还是记忆中的灯光微暗,各种现场版此起彼伏。看到熟悉的画面,高云飞紧张的心情才稍稍平静下来,但是一想到可能碰上的帝君,又忍不住紧张起来。
“阿飞?”
耳边突然有人叫,高云飞吓一跳,回头发现是以前玩过的s,高云飞甚至连他叫什麽都不记得。
“还以为你不会来了,被帝君操得舒服麽?”
无聊的男人!
转身往里走,很快就发现了帝君。这男人的脚下总是黑鸦鸦的跪满了奴,实在太显眼了。
走到帝君身边,高云飞很自然的就跪到地上,低头吻帝君的鞋。
如果你喜欢的是只会顺从的奴隶,那麽我就顺从。你喜欢守规矩的奴隶,那麽我就守规矩。为了你,做你的奴。
看见阿飞,帝君并没有意外,倒是跪在边上的那些奴一时不确定的看著两人。任谁都感觉得出,高云飞有点不对劲。
有一个胆子大点的奴问到,“帝君,阿飞是你的奴麽?”
看了眼高云飞,那个原本傲气十足的飞少爷,现在却低著头。严正均笑了笑,“阿飞不是我的奴,还有,阿飞是我叫的。”
说话的奴一愣,所有的奴都愣了。帝君从没这样给一个奴抬过身价,这等於是告诉所有人,高云飞跟他们这些奴不一样,甚至是在暗示他们,不能用对待奴的态度来对待高云飞。这个圈子里,s和m之间有著很明确的区别,但是m和m之间却是平等的。哪怕你前一秒是s,被m捧著伺侯著,只要後一秒你变成了m,那麽你跟所有的m就是一样的。就算帝君以前有过专属的奴,在这里跟他们也是一样的。
但是现在,高云飞似乎变成了阶於s和m之间的存在。这个既不是s又不是m的,到底是什麽?别说那些奴,连高云飞都奇怪的看著帝君。
而帝君却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晃著手里的酒杯。
难道是帝君找到了真爱?一帮有点三八的奴纷纷在心底猜想了起来。
就在气氛有点奇妙的时候,一个奴缓缓的爬到了帝君的脚边。“帝君……”
“嗯?”先前严正均就注意到他了,一个人跪在角落,既不说话也不伺侯,似乎心事重重的样子。
“帝君,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说说看。”
“许愿受伤了,心情很差,能不能请您去看看他?我知道许愿已经不是你的奴了,可是他现在真的很痛苦。”
“许愿受伤了?”不等帝君说话,高云飞先抬头疑声问到。
那个奴也被吓一跳,显然没想到高云飞也有份。但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