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城越过她走去,袁涯对她礼貌笑了笑才跟上宋城的脚步。
百无聊赖的往回走,脑子转的飞快,后天就是初八了,太后的生辰,自己还没想好送什么,年年都举办的生辰,对于要送什么礼物简直是难倒她了,要年年有新意还要不重样,比登天还难。
宋蝉雨慢慢走着,忽闻到一阵梅花香,脑中一晃而过的灵感忽然就抓住了,也知道应该送什么了,忙跑回去,开始着手准备……
初八的时候宋夫人就盛装打扮出席了太后的生辰,宋蝉雨跟在宋夫人身后,宋将军宋昭宋城他们作为男眷早就先行到达了。虽是年年都有的生辰,但是排场还是有的,甚至一年比一年大排场,到处是红绸,灯笼,华丽无比,太后穿着端庄大气的红袍礼遇殿前,霸气威仪。
“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万人朝拜。
“平身。”
“谢太后。”
大人丞子们都携家眷前去祝寿,宋将军双手捧着准备好的一对如意上前去,宋夫人等人自是跟着去,“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哀家谢过将军了,出门征战还惦记着哀家的生辰。”太后道,看向站在宋夫人旁边的宋蝉雨,招招手,“雨儿坐哀家这里来。”
宋蝉雨乖巧的坐过去,太后看着欢喜,“都好久没见你这丫头了,也不来看看哀家。”
“雨儿虽然没来,不是让砚哥哥给您带花了吗。”
“鬼丫头。“太后宠爱道。
宋将军一行人早就下去了,下面的人礼也送的差不多了,接下来就是宋蝉雨期待的宴席了,能吃到很多好吃的倒是其次,关键是可以正大光明的看殿下了,宋蝉雨坐的位置是正下方,而她的正上方正是楚镐,宋蝉雨只要稍稍抬头就能看见楚镐的侧脸。
觥筹交错间,酒香四溢,欢声笑语,舞姬们鱼贯进入中间弹唱的地方,个个穿着红色的舞衣,身姿曼妙,香气宜人,一摆一舞间都是风景,而舞姬里的还有个特别的人,被红衣服的舞女围在中间,着一袭白裙,秀发飘飘,腰间的铃铛随着女子的舞动发出悦耳的声音,宋蝉雨看的入神,对那位舞女脸上的面具很好奇,没错,那女子是带着银色的面具的,看不清长相,只能看见尖尖的下巴以及鲜艳欲滴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猜楚砚那只小兔子是给谁的??
第9章 九个皇后
一舞罢,热烈的掌声响起。
红衣舞女陆续出去,独留下白裙女子立在那里,女子解开脸上的面具,跪下,“萱筱祝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竟然是萱筱姐姐,宋蝉雨唏嘘不已,条件反射的就看向上座的楚镐,见楚镐正笑意吟吟的看着下方的莫萱筱,心里立刻警铃大作,抓耳挠腮的,看着旁边的宋昭一愣一愣的,“你做什么,身上长虱子了啊,挠个不停。”
宋蝉雨白了自家二哥一眼,“你懂什么,吃你的饭。”
“哦……”宋昭阴阳怪气的道,“是不是看人家萱筱比你厉害,心里羡慕嫉妒啊!”说完,还冲宋蝉雨眨眨眼。
“哼!!!”宋蝉雨有些生气了。
“要我说啊,人萱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舞跳的也好,人还谦逊,真是个好姑娘。”宋昭道。
“我要跟梨若姐说你夸别人。”宋蝉雨凉凉道。
宋昭立马举手表示投降,一旁的宋城小声道,“别说话了,太后在说话。”两人这才住了嘴。
太后对莫萱筱的舞满意的不得了,嘴笑的都快合不拢了,皇后也是高兴的很,看莫萱筱的眼神活脱脱实在看未来的儿媳啊,宋蝉雨看的咬牙切齿的,萱筱姐的舞这么好看,那自己的礼物可不就拿不出手了。
宴席结束的时候已是亥时,群臣也带着家眷准备回去,宋蝉雨想着自己的东西还没送出去,也不急着和宋夫人回去,倒是去了太后的凤祥宫。凤祥宫里楚砚也在,见宋蝉雨过来也是惊了半天。
“雨丫头,怎么还不回去?”太后也惊讶。
“太后,我……”宋蝉雨慢慢挪到太后边上,捏着自己亲手制作的小荷包的一角塞给太后,然后安静的站在一边,像个犯错的小孩一样,太后哭笑不得道,“这是哪出啊?”
“应该是来给您送礼物。”楚砚道。
太后仔细端详着塞过来的小荷包,做工略粗糙,上面绣的青竹还歪七扭八的,若说有没有得分项,那肯定就是荷包里散发出来的阵阵梅花香,太后不知该说什么好,摇了摇头道,“雨丫头你这绣工堪忧啊。”
宋蝉雨装鸵鸟。
“不过,香气很好,哀家很喜欢。”太后笑道。宋蝉雨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笑吟吟道,“太后喜欢就好,为了做这个荷包,我的手都快戳烂了。”说着还举起手给太后看,证明自己所说非假。
太后听了自是心疼不已,抓着她的手看了半天,没什么大碍才放下,心里不禁有些暖意,“下次可要注意了,女孩子家的手要保护好知道不?”
“我知道了,太后真好。”宋蝉雨撒娇道。
时辰也不早了,太后睡下后,楚砚送宋蝉雨回家的路上,还能看到宫人忙碌的身影,月亮也很圆。
“那天为何没去‘红洛祠’?”楚砚问道。
宋蝉雨一时没想起来,“什么?”
楚砚回头静静看着她,她一瞬间就想起来了,心想果然来兴师问罪了。
“我起的晚了,去的时候没看见砚哥哥,呵呵呵……”宋蝉雨胡乱绉着,楚砚不说话,眼睛里倒有股风雨欲来的神采,宋蝉雨吓得一哆嗦,赶紧了坦白了自己没去的事实。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忘了。”这个理由宋蝉雨自己都不信。果然楚砚整个人都停下来,眼神凌厉的看着宋蝉雨,语气微怒,“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好可怕!宋蝉雨瞬间很没骨气的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给楚砚说了一遍,说完眼睛骨碌碌直转,就是不敢看楚砚,为什么砚哥哥会比自家老爹还恐怖,二哥你在哪里啊,我想你。
楚砚沉默半响,道,”若有下次,决不饶你!”
宋蝉雨唯唯诺诺的点头,楚砚这才放过她,笑意融融道,“这个给你。”从怀里掏出一木盒递给她。
六月的天,砚哥哥的脸。
宋蝉雨忐忑的接过木盒,很轻,打开,一枚精致的小兔子木雕躺在里面,憨态可掬的模样,立刻捕获了宋蝉雨。
“好可爱的小兔子。”
“上次在神普寺外买的,记得你属兔。”楚砚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