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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葛然算账时,《萌主报道》的官微已经发了官方声明:

    “《萌主》前期准备的整个流程,节目组可以保证,都是根据标准选择的艺人,在录制过程中,也不存在艺人之间的恶性竞争,请大家不要盲目相信不良媒体的造谣,给无辜艺人造成不必要的伤害。”

    *

    葛然在成风的众多艺人中有一定分量,年轻,有流量,虽然作品不多,但处在上升期,公司也培养他,谁都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倒戈。

    盛俊找到他时,他正在跟丁建安夫妇以及导演组开剧本研讨会。

    丁建安夫妇不懂葛然是怎么淡定地跟他们开会的。

    “葛然!”盛俊大力推开会议室大门,把葛然手里的剧本抽出去撕碎,“你还想拍剧?做梦呢吧!”

    “哦。”葛然扒拉了两下刘海,从容不迫地起身,“那我先回去了。”

    “你是不是不想混了?信不信我封杀你!”盛俊的跳脚在葛然面前像个小丑,导演组们不愿多惹是非,默默地退出会议室。

    “小盛总,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啊!”

    盛俊抓着葛然的衣襟给了葛然一拳,还想再出手,被丁建安拦住。

    “还有你们!”盛俊转移炮口,无差别喷道,“让你们发个微博都不发,是不是不想干了?真以为公司吃素的?养你们不如养条狗!”

    珍娜气不过,当即发飙:“你才是疯狗!见谁咬谁你狂犬病啊!好好的你找什么事儿!”

    “行啊,你们连我都敢顶了?”盛俊恶毒地笑道,“你们给我记住,以后别想在这行混,等着瞧吧!”

    闻讯而来的孙海池听到这儿,脸色差到极点,“小盛总!注意言辞!”

    “注意什么注意?”盛俊照样喷他,“我才是老板!你们不听话就要挨打!不对吗!”

    “小盛总!”孙海池觉得自己伺候盛俊得少活好几年,可他还是耐着性子,意图安抚盛俊。

    葛然嘴角青中带血,他抹掉血丝,小声跟身边的丁建安说:“我要去云上了。你们来不来?”

    丁建安诧异地看向他,葛然却对他淡淡笑了笑:“记得左星海吗?”

    左星海,是成风捧出去,红极一时的影帝。可现在他早已销声匿迹,其中是谁的手笔,众人心知肚明。

    不等丁建安说话,葛然就转向盛俊,“我不干了,我要毁约,再见。”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走了。

    “哎,葛然!”孙海池想去拦他,可暴跳如雷的盛俊还需要他,他实在无法兼顾,只能看着葛然离开。

    丁建安跟珍娜对视,在彼此眼中看到犹豫。

    这样的成风,还是他们合适的靠山吗?

    *

    孟荣昊把刘平捞出来,闹事儿的人关了几个,剩下的想围攻孟荣昊,却被保镖挡了回去。

    “怎么办昊哥,捂盘吗?”刘平身上血迹斑斑,乍一看还挺吓人。

    “捂肯定是不能捂的。”卖也是卖不出去的。

    死过人的楼盘,已经失去了市场优势,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客户们应该已经在庆幸他们没有买了。

    “妈的,不厚道啊,侯老五不是说过他的地盘不出事儿的吗?”赵子涛开着车,骂骂咧咧地说,“他说话跟他妈放屁似的,吹牛逼倒是挺厉害。”

    “帮我约侯老五。”孟荣昊这一天都在为楼盘奔走,公司的事情都丢给了陆诗瑶。此时陆诗瑶给他发来信息,说股东都在找他呢。

    公司的利益牵扯众多,一点风吹草动就有人比孟荣昊还急。

    孟荣昊说完,给陆诗瑶回复:让他们别慌,明天开会说。

    *

    当晚,孟荣昊见到侯老五。不管什么时候,他还是不喜欢夜场的氛围。

    “阿昊!就知道你今天得找我。”

    侯老五个子不高,黑且瘦,只有肚子突出着,把衬衫顶得很圆润。常年混迹声色场所,哪怕在灯光混乱的包间,依旧能看得出他眼睛的浑浊。

    他笑着迎接孟荣昊,名贵的腕表因握手力气过大而晃动。

    “五哥消息灵通,看来不用我多说了。”

    孟荣昊跟侯老五坐下,两个腰细腿长的女人随之坐在孟荣昊旁边,一个紧紧贴着孟荣昊,一个给孟荣昊倒酒。他们身边各自站在两伙人,一伙孟荣昊的保镖,一伙侯老五的兄弟。

    “五哥应该了解我,我不好这口。”孟荣昊把贴着他的美女往外推,随后端起酒杯,“咱们喝酒,今天不醉不归。”

    “那是自然!”侯老五一口干掉了酒,几万块的洋酒跟水一样滚过喉咙,他浑浊的眼睛盯着孟荣昊,笑容显得十分诡异,“阿昊没变啊,还是这么正派。”

    “五哥不也正派吗?”孟荣昊也跟着干了酒,并且亲自给侯老五倒酒,“既然五哥知道我今天来,那咱们就开门见山吧,是谁做的?”

    “哎呀,难得见你一面,先陪哥喝酒,喝高兴了自然告诉你。”侯老五端着酒杯,搂着美女说道,“多久没跟你一块儿喝酒了?真怀念当年啊。”

    “五……”赵子涛刚要开口,被孟荣昊一个眼神制止,他笑起来,舒展地靠在沙发上,衬衫的领口敞开,露出他的图腾。

    “五哥说的是。”孟荣昊脸上明暗不明,跟侯老五一样感叹,“真怀念啊。”

    “可不吗,谁能想到你我今天这副光景。”

    往回倒十几年,孟荣昊跟侯老五混过,一起打过架,一起挨过抓,兄弟相称过,分道扬镳过。论起来,孟荣昊叫他哥不冤。后来他发家,自然也带着从前的兄弟洗心革面,把大伙往正道上引。可侯老五地痞做惯了,做不来老实人。所以他还干老本行,混迹在三教九流之间,孟荣昊给他分杯羹,他在势力范围内给孟荣昊的生意行方便。彼此互不干涉,也没有过多交集。

    再也回不到从前,是他们心知肚明的默契。

    怀旧的话乏善可陈,道不同不相为谋,几杯酒下肚,孟荣昊便再次提起来意:“五哥,该说说正事儿了吧?管不住兄弟是大忌,不用弟弟我提醒吧。”

    “你说什么你!”侯老五的兄弟先不乐意了,被侯老五制止,无所谓地摆手说:“自己家兄弟,不来虚的。”

    然后他看向孟荣昊,问:“怪我?是不是怪我?想当初大哥还在的时候,你就这个脾气。”

    他故意把重音放在大哥两个字上,可孟荣昊的表情纹丝未动,连眼神都没有躲闪。

    “等大哥出来,我也还是这样。”孟荣昊沉声说道,没有任何动容。

    “行,你狠。”侯老五吁了口气,视线扫到一旁,“把人带来,给我弟认认。”

    接着,几个男人被推了进来,一进来就跪倒在地。

    “五哥,对不起五哥,是兄弟们见钱眼开,坏了规矩,对不起!”说着说着,他们就抽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