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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裙下之仆。

    眼眸微颤,这般念头如尖刀般狠狠刺入心口,好似被明火灼烧到了般苏言安猛然就缩回手来,满眼的迷离幻象瞬时就碎成一地凌乱狼藉。

    苏言安稍缓了缓神才放眼朝前望去,再走一段绕到这条小道的尽头,拐个弯多走几步,便可不惹人注意的,就从这长乐门的后门直接穿到另一条马路上。

    不自觉就加快了脚步,行走间苏言安似乎听到了一声轻不可闻的开门声响。

    还没来得及停下身形再仔细确认,掩在身后暗处的一扇小门里突然就窜出了一个高大的男人。

    长臂挥来,一把就将毫无防备的苏言安强行拉到了偏门之中。又一个反手,直接将他狠狠甩到了墙壁上头。

    苏言安猛遭突袭一时猝不及防,整个后背都狠狠地砸在了坚硬的水泥壁面上,瞬时就发出一声“嘭嗵”闷响。

    一阵钻心剧痛袭来,苏言安顺着墙壁就缓缓瘫软了下来,只靠着半边膝盖支地,勉强支撑着才没彻底倒下。

    那男人顺势就一阵乱拳攻来,雨点般的重拳狠狠砸落在苏言安的身上,只能双臂抱胸、紧紧护住内脏要害避免致命之伤,一时间沦为人肉沙包根本就无力还击。

    猛攻之下同样也十分耗费体力,那偷袭之人一轮狂击之后,直喘粗气,呼吸似乎也有些不稳。

    动作稍懈之时苏言安立马就抓住其间空档,拼足了全身力气弹起身来奋而反抗,两个大男人立马就气势汹汹地扭打成了一团。

    刚刚那男人借着偷袭的便利占了苏言安不少的便宜,可论起真枪实弹来似乎并不是他的对手。几个轮回下来便有些招架不住苏言安的阵阵猛击,一时间形势便朝苏言安那边转了过去。

    拳脚.交加间情势一片混乱,这偷袭男子一个没闪过就被一计重拳击中,整个身子就如倾倒的巨塔般,瞬时就颓然无比的扑倒在地。

    满脸狠厉神色的苏言安长腿一跨,一下就将偷袭之人死死压在了自己身下,一把拎起这男人的衣领两人四目相对,这才发现刚刚和自己大打出手的,竟是这家场子的少东家,沈家大少沈一白!

    万分诧异间苏言安稍稍愣了愣神,那沈大公子见状眸色一暗,立马就抓住时机再次反扑了过来。

    这沈一白这番反击根本毫无技巧可言,完全靠着身体重力冲力、强行硬碰硬而已。

    涨红的面皮上升起一阵汹涌怒气,暗吼了一声就直接冲着苏言安闷头猛撞了过去。

    一时间,两个身高马大的大男人结结实实地撞在一处、又反弹了些许,两败俱伤间全都狠.狠.碰倒在墙角边跌坐在一起。两人皆是鼻青脸肿、衣衫凌乱,形容甚是狼狈不堪。

    沈一白气喘吁吁的伸出手来,随意抹去了唇角边溢出的一丝血迹。即便此时已经浑身力竭,却仍拼出最后的一丝气力死死地揪住了苏言安的衣领。

    原本风流妖娆的一双桃花眸子此时却是溢满了赤红的血色,满身杀气的沈一白狰狞无比的对着苏言安厉声斥骂道:“姓苏的,不管你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从今以后给我离白蔓宁远一点!一边和那唐心纠缠不清,一边又来勾搭蔓宁,像你这样的男人根本就配不上她!”

    苏言安闻言眉头紧蹙,一把推开了正死死缠着自己的沈一白。

    冷玉般清俊的面容上浮起一丝不屑,伸手就将沈一白又狠狠按回了地上:“我和白小姐之间如何,还轮不到沈大公子您来置喙。还是说追求了多年却始终得不到白小姐的倾心,沈公子这便是恼羞成怒了?”

    沈一白被苏言安的这番挑衅激得双目圆眦、浑身青筋根根暴起,死死地咬紧了双唇,还想再挣扎着起来再争斗上一番。

    可那苏言安此时却已经径直站起了身来,衬衣上同样也是血污一片,但一个人的脊背却是立的无比挺直。冷冷瞥了眼在身下瘫成一团的沈一白,便迈开长腿直接走了开来。

    “混蛋!你若是不爱她,就不要再招惹她了!”

    行走间,只听见身后那男人撕裂般怒不可遏的一声狂吼,苏言安微微顿下了脚步没有回话,下一瞬便朝着不远的光亮处头也不回的渐行渐远。

    ##

    当苏言安的身影彻底消失在刺目的光线之中,秦远也随着一起缓缓的睁开了眼来。

    这一次的梦境结束的略微有些仓促,等秦远完全醒过神来时,整个脑袋还是一片混沌迷茫。

    与以往梦醒了就翻篇有所不同的是,这次秦远醒来后,却有许多梦中没有出现过的片段在脑海中不断浮现,只是一个个场景太过破碎凌乱,一时之间难以完全拼凑的起来。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这次没有附身在苏言安身上,要不然照他和沈一白的那个打法,可以与他感同身受的自己岂不是得无辜被打,还不能亲自还手?

    梦里的那摊烂账先暂且搁置在一边,该继续的现实生活还是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只是自从知道了蔓宁有早起散步的习惯后,秦远无意间也慢慢调整了自己的作息时间。

    早睡早起,每天坚持晨练,时不时便会在洒满晨曦的小道上和她不期而遇。

    最初的时候,秦远也只是单纯地想要了解下,到底这梦里梦外的她是否有所不同,毕竟当着蔓宁本尊的面,那些探听隐私的问题秦远实在是问不出口。

    但即便是几十年后的她,魅力却仍是不减当年。不单单是指外表容貌,更是经年沉淀下的一份淡然大气,不知不觉间就慢慢吸引住了秦远全部的好奇心和注意力。

    两人偶尔遇到一起漫步的时候,其实白蔓宁的话并不是很多,也不太会主动提及自己曾经经历过的各种往事。

    很多时候,都只是秦远在絮絮叨叨地和她说着各式各样的生活琐事,可每每她简明扼要的一句点评,却总是异常的睿智通透,让人立马就如醍醐灌顶般茅塞顿开。

    秦远不得不承认,虽然和梦境中气势逼人的冷艳模样并不完全一致,但和这样的她相处的每一分钟都十分的舒服平和,于是清晨那段短暂相遇同行的时光,渐渐变成了他每天最为期待的一刻。

    也不知是哪一次,当秦远满脸神清气爽的进到办公室的时候,何思思忍不住就笑着对他打趣了起来,看起来他“那个朋友”的情感问题似乎都已经顺利解决了,而秦远这般满面春风的,怕也是寻着了有眼缘的在谈恋爱了吧?

    这般调侃一出,秦远却一下子就僵愣在了原地。

    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只能哑然的笑了笑便不再作声。

    待到那晚躺回到房里那张雕花木床上时,回想起白天时候何思思煞有介事的那句玩笑,秦远突然就伸出手来,紧紧抚住了自己的胸口。

    指尖下年轻鲜活的一颗心脏正在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