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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被关在门外,至少成功了一半。

    “什么事?”她奇怪地看着我,因为我很少会去她房间找她。

    “我想借用你的猫头鹰。家里的那只早就过了退休的年龄,老得飞不动了。”

    我的说辞并没有让她立刻相信,金妮继续问道:“你不是在从事什么不好的活动吧?难道你参与了乔治他们的俱乐部?!我绝对不会同意的!”

    “俱乐部?什么俱乐部?”她的过激表情让我不解,而我的疑惑最终打消了她的戒心。

    “你到底要做什么?”她不耐烦地问。

    “额,当然是寄信了,给哈利。”

    事实证明我伙计的名字‘哈利’在我妹妹那里比救世主的名号在魔法世界还要管用。

    “他过得怎么样?”

    “当然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麻瓜对他很不友好。”我的话里带上了怒气,可还是尽量忍住了对哈利亲戚的侮辱。这并不是因为我的脾气又多好,而是因为顾虑哈利的感受,童年遭受的虐待是他永远不希望被人谈及的话题,我也只能向金妮简单地说明。

    “麻瓜害怕一切未知的事物,包括魔法。我……我是说,我们,也许能请他来做客。”

    我抬头,发现她正专注地盯着手里的羽毛笔,好像在里面找名为哈利的跳蚤。

    “我会问的,但是我们先得问一下爸爸妈妈。”

    金妮惊讶了,好像我听长辈的话是件非常不符合常理的事情:“妈妈一定会同意的。”

    “我们必须小心,哈利可能会有危险……”

    “你……生病了吗?我听说有些小巫师会因为魔力紊乱而性格大变……”

    “金妮!”我恼怒地看着她,牙齿咯咯直响,不用猜这些谣言一定是乔治和弗雷德那俩混蛋散播的。

    “抱歉,”她赶紧说,接着小声嘀咕,“这才像你嘛……”

    我已经没力气生气了,头痛地揉着脑袋,继续这个话题一定会让我再做噩梦的。再说,我总不能朝她吼:我胆子再大也被神秘人归来的消息吓破了吧?

    “你不打算给哈利写信吗?”

    “哎?”金妮局促地拧着羽毛笔,“这太唐突了吧?我……嗯……”

    “婆婆妈妈,这也不像你。”我耸肩。

    明显的报复行为激怒了金妮,她朝我露出尖刻的犬牙,立刻让我响起了咧嘴咆哮的母狮,我警惕地跳起来,做出防卫的姿势。

    “那你就在门口等着,直到我写完信一起寄过去!”

    我被轰出了她房间,巨大的关门声引来了两个幸灾乐祸的红脑袋。

    “哦,可怜的小ronnie——”上扬的合奏一如既往地让我头皮发麻。

    “居然敢招惹——”

    “我们家唯二的母狮子——”

    “为了表彰你的勇敢——”

    “我们决定——”

    热闹引来的不仅仅是落井下石的双胞胎,还有严肃得有点儿不近人情的珀西。

    “你们就不能稍微有点规矩?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我一度怀疑珀西在毕业后还把男学生会主席的身份带回了家里。

    作为家里的另类,他那古板苛刻的个性一直不招人喜欢,双胞胎们对此反应更为激烈。

    “真可怕——”看着双胞胎戏剧地用双手捧着心脏,我极力憋住笑容。

    “‘走廊里禁止打闹’——”其中一个板着脸模仿珀西平板的声音。

    “请不要扣我们的分——”另一个上前,我猜他打算抱住珀西的手臂,却被无情地挥开了。我在心里暗暗赞叹珀西的警惕。

    “对,手下留情,我们亲爱的哥哥——”

    “可是,乔治,我忽然想起——”

    “家里没有这样的规矩——”

    似乎不想听双胞胎下面的挖苦,珀西以一声用力的“哼”结束了这场闹剧,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对的。

    “我也有事。”眼看乔治的眼神开始往我这边瞟,我讪讪地摸摸鼻子,快速溜走了。

    第七章 哈利的来信

    your future depends on your dreams. so go to sleep.

    现在的梦想决定着你的将来,所以还是再睡一会吧。——《garfield加菲猫》

    亲爱的哈利,

    我希望你不会怪我现在才给你写信。伙计你整个暑假还好吗?坦白说这几天我过得糟透了,乔治和弗雷德的恶作剧把我送到了圣芒戈——不要相信金妮在信里所说的,我绝对是最无辜的受害者——我永远都讨厌双胞胎的胡作非为!唉,晚上我总是睡不着觉,尽管我感到十分疲惫,但是总有烦心事在我的脑子里嗡嗡打转。

    再次请你原谅我把信写得如此简短,我实在是累极了,也许我该在天下太平的时候好好补一觉,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危险的事情呢?

    你的,

    罗恩

    海德薇当天晚上就送来哈利的回信,我急忙打开,快速读完之后庆幸自己的决定,没有直接把那个爆炸性的消息告诉自己的伙计。哈利过得也不太顺利,他在信里抱怨了同样的失眠问题。不仅仅是因为噩梦,还有头痛。

    也许,我们下次见面的时候可以把‘今天你做噩梦了吗’当作问候语。

    “他说了什么?”

    金妮热切地盯着我……手里的羊皮纸。

    如果她的脖子可以拉长的话一定能从对面的沙发上伸到我旁边了。

    “他头上的伤疤又开始折磨他了。”我有些担忧,那个伤疤和神秘人的联系让我神经紧张。

    “那怎么办?我该给他寄药吗?哪款比较合适?你说为什么他在给我的回信里提也没提?”

    “大概就是害怕回答一连串问题?”

    我好笑地看着自己过于激动的妹妹,她那小题大做的特征完全遗传于妈妈。

    “罗纳德!”金妮不满地大叫。

    “嘿,我是你哥哥!”

    “那你就表现出哥哥的样子,”妈妈刚好经过,不分青红皂白对着我一顿教训,“她是你妹妹,不要总是和她计较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