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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地说道:“需要我当挡箭牌的时候尽管说。”

    那别有深意的眼神让我的嘴角直抽抽,却又不能冲她发火,拖着沉重的脚步到走廊,好不容易按下去的怒气已经扩散到周围的所有空间了。

    “穷鬼,你的表情真糟糕,告白被拒绝了么?”

    猛地抬头,尽我全力恶狠狠地瞪着怡然迈着楼梯上来的马尔福。

    “你到底搞什么鬼?!”

    我怒喝,马尔福迅速从最初的错愕里恢复到平时的讽刺表情,充满敌意地走到我面前。

    他上半身前倾,灰眼暗沉:“原来伤疤刚好就迫不及待准备反击了么?”

    ——有什么出错了。

    我居然因为他的靠近慌乱起来,忍不住屏住呼吸,而不是握住拳头随时攻击。

    被莫名的烦躁推动着,我省去了战前的辱骂部分:“我发现了你扔掉的卡片,你为什么说我们是……那种关系?!”

    他的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懊恼,还有别的什么,然后他假笑着歪了歪头,像是仔细观察并纪录我难堪的神态,拖着长腔说道:“我只是好心劝解那麻瓜离巫师远一点而已,用你的性取向当借口会更委婉——该死,谁让她自作主张认为我会看上一个满脸雀斑的韦斯莱?!”

    收缩的心脏从没让我觉得马尔福的嘲笑会对自己造成那么大的影响。

    这样的普通攻击明明不算什么的……

    用出现莫名刺痛的十指抓住了他的肩膀,我听见自己饱含怒气的声音:“去澄清事实,否则……”

    “否则怎样?”马尔福不屑地挑眉,翘起的嘴角好像笃定了我不敢把这丑闻宣扬出去。

    “我就让它变成事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大概是怒火冲昏了头脑,又或许是因为马尔福邪恶的假笑的却十分好看的嘴唇离我太近了。

    “什么?”因为疑惑,他嘴角的弧度收敛了些。

    “停止恶作剧,否则你会很后悔。”我逼近他,离那淡色的薄唇一点点接近。

    我能听到他喉咙间紧张的吞咽声,瞳孔微缩,眼睛里写满了震惊,好像第一次认识罗恩·韦斯莱这个人一样——事实上我也和他有一样的想法。

    里面的倔强冷芒驱散了灰暗,如同诱人自焚的幽蓝火焰,让我头晕目眩。

    他的挑衅,成为了我十几年来中最荒谬最愚蠢最冲动后来却被证明是最明智的举动的催化剂。

    意识回归的那一秒,我只能感到嘴唇上那个软软的、凉凉的触感。

    只是相互触碰,我就完全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无意识地想要更多,扣住他肩膀的手本能地收紧,把他向我压得更近,原本仅仅是轻轻相接的嘴唇紧密地贴合在一起。

    随着我的动作,马尔福的眼睛瞪得更大了,直到被震惊一扫而过的空白表情出现眼熟的冷酷和讽刺,我的脑袋里才轰地一声炸开。

    我在松开手的同时被马尔福一把推开,他用手捂着嘴唇,又惊又怒地看着我。

    “你疯了?!”

    张张嘴,我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承认自己神经失常竟然成为了最容易解释的理由。

    僵持间,苏珊的声音忽然从门口传来。

    “罗恩,你还没走吗?”

    “还没有,你有什么事?”我转头,没骨气地躲避马尔福尖锐的逼视。

    “正好我找到一些旅游纪念品,可以带给你的家人,记得好好向他们介绍你的恋人~”

    我说“好”,却被一声巨大的关门声盖住了声音。

    回头看时马尔福已经不在了。

    “你又惹男朋友生气了?”苏珊颇有谴责意味地看着我。

    “……”

    我浑浑噩噩地走进家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妈妈欢迎回来的热烈拥抱中逃脱的,也不知道双胞胎是如何从我身上搜刮走一切照片和纪念品的。

    全部感知就像中了某种诅咒般集中在嘴唇上残留的柔软触感,要命地折磨着我的神经。

    作者有话要说:要小龙的番外吗?要么?

    少年们,想要的话把内裤交出来嘿嘿(猥琐大叔样)

    第二十三章 番外 德拉科(上)

    an unfortunate&er brought us&her.

    一朝邂逅成相识。

    早上7点,我准时出现在餐桌上,爸爸已经在看报了,我扫了一眼,是国际时尚版块,联想到两天前他的新款长袍已经送到,应该不需要多订了才是。

    ——难不成妈妈又把整栋商场买下来了?

    我按下猜测,叫了声爸爸,在得到他点头之后才拉出椅子坐下。

    白净的盘子里出现了今天的食物,烤得微焦的全麦面包,即使它的原料来自荷兰最好的强筋小麦种植基地,忍受了十四年之后我也不禁开始反胃了——谁让马尔福是连食谱都严格恪守传统的名门望族。

    我不喜欢面包入口后的酸味,每次都是对我舌头的残害,但我已经习惯控制自己的表情,并学会用牛奶缓解口腔里的干涩。

    看都不看沙拉里的材料,我习惯性地往嘴里塞,创新或异国食物是不允许的,传统的英格兰式早餐是我每天早上必须攻克的难关。不过好在我尊贵的祖先们还没有完全剥夺我的福利,甜点挽救了我跌落谷底的食欲,当然,我也没把舌头上的甜蜜和满足表露出来,就像爸爸轻轻摇晃着高脚杯里的红酒而表情依旧冷淡一样。

    我们生来就学会了掩饰,无论技巧是否拙劣,却都心照不宣地尊重彼此的小小爱好,除非我再一次因为晚上偷吃巧克力造成蛀牙,爸爸对我把大部分零花钱花在甜食上还是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德拉科,”我抬头,疑问地看着爸爸,“你已经有一阵子没拜访你教父了吧?”

    不是问句,我听出了爸爸让我去教父家补习的意思,虽然心里不乐意假期宝贵的时光浪费在学习上,但想到魔药课上能够教训格兰芬多三人组的压倒性优势,最后还是愉快地点头。

    “希望不会打搅到教父。”

    “那是必然的。”爸爸虚伪地勾起嘴唇,我想我们都达成了教父因为快乐的魔药时光□扰而会黑了整张脸的共识。

    爸爸接着说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