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删去了很多小龙被打坏的描写
很仁义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保证不大虐
恢复日更,还是晚上十一点~
第二十六章 转机
the& of evils and the worst of bsp;is&y.——bernard shaw
最大的恶和最凶的罪是贫穷。——萧伯纳
魁地奇比赛虽然赢了,但大多数格兰芬多都不能满意,因为继最佳找球手哈利被乌姆里奇禁赛以后,弗雷德和乔治也因为恶意攻击对方队员而遭了秧。我不知道其他的人对这场比赛的看法如何,只知道双胞胎并不像大家所以为的那样沮丧,实际上他们是庆功宴上最活跃的一对。
迎接英雄回归的阵势的确满足了我的虚荣心,我几乎是不知所措地接受了赫敏的拥抱。之前女巫还因为我把d.a.泄露出去的事和我生气。
“嘿,你不是对魁地奇没兴趣么?”我问。
赫敏给了我一个白眼:“学院分还要靠它拯救呢,如果真的落后斯莱特林七十分,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周围的同学都露出了恍然的神色,女巫拉着我去拿饮料,往我怀里塞了一大杯金黄色的液体。她高兴地说:“放心吧,我刚从哈利那里回来,他已经喝了无梦魔药睡下了。这可是邓布利多教授特批才从外面买回来的蜜酒,麦格教授也很高兴,明天又是假期,所以对我们整晚庆祝的活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嗯。”我尝了尝味道,甜甜的,没有刺激的酒精气味,感觉和一般的饮料没什么区别。
赫敏观察着我的表情,有点像在叹气:“你们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我模模糊糊地在她背后看到了妈妈的虚影,差点握不住手里的杯子。
看到我一脸的不以为然,赫敏挑眉,逼视着我,一副胆敢否认就校规伺候的模样。
只听她忿忿不平地数落:“别的不说,你这几天都心不在焉的,别说作业和级长的事务,你连自己的猫头鹰快饿死了都不知道。”
“怎么会?”我吓了一跳,“猫头鹰粮我留了足足两个星期的量……”
“你还敢说?距离你上次喂它已经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 ”赫敏看我一脸焦急,语气缓和了,“放心啦,我有照顾它。”
我讪讪地笑:“我替小灰谢谢你。”
“明天你直接谢它吧。”
“什么?”我不懂。
“没什么,继续喝。”她和我碰杯。
赫敏和我东拉西扯地聊,每次我把杯子喝空她都会给我重新灌满。
喝到肚子发胀,我感到晕晕乎乎的,胃里有股热气往上涌。
“罗恩,罗恩……你还站得稳吗?”
我隐隐觉得赫敏是故意想要把我灌醉,一时没忍住,直接问了:“你平时没这么哆嗦,打什么鬼主意?”
“我能有什么打算?”赫敏没好气地推了我一把,“书上所有失恋的人都要大醉一场或者玩一夜/情——我可不准你选后者——第二天醒来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
我借着醉意,嘲笑女巫一切从书本出发的人生哲学:“一堆废纸在放……”
“罗纳德! ”赫敏亟亟打断我的粗话,“书本上的知识至少是经过归纳总结的,比那些人云亦云胡说八道的内容准确多了。我不要求别的,反正名人传莎士比亚全集你听都没听过,只要你肯去读读霍格沃茨校史,就应该知道两学院的创始人是极好的朋友,但他们最后还是分道扬镳了。现在失恋也是你活该……”
“我才没有失恋。”我咕哝道。
“是是,没有失恋,只是和男朋友分手了而已。”
我被她哄小孩的语气逗笑了:“也不是分手,他一直都有女朋友的。”
“你……”赫敏愣了一下,然后气急败坏地摇晃着我的手臂,“亏我还一直以为帕金森和苏珊一样,只是个幌子。你还敢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心里有数,不会吃亏?!真是气死我了! ”
心弦被触动,我给了女巫一个感激的拥抱,郑重其事地保证:“我不会再犯傻了。”
“真的?”赫敏反问。
“真的,”我用力点头,“现在放心了吧?没事我就去校医室看看——嗷——”
我吃痛地蹲在地上,揉着被什么硬物用力敲了一下的头顶。
“……我是说去看哈利。”
“我不信。”赫敏把我拖起来,扔进已经呈现出癫狂迹象的男生堆里。
宿醉的后果很严重,格兰芬多桌上的人寥寥无几,大半还在公共休息室里横尸,本来我也应该是尸体里面的一具,只是被生活规律的优等生赫敏刨了出来。
小灰降落在桌子上,不顾衣食父母——赫敏的招呼而直接跳到我手边,轻轻地啄了一下,引得赫敏直念叨禽/兽不知感恩。
我心疼地抱住猫头鹰,掂量了一下:“怎么感觉变轻了?我明明很少写信……”
赫敏一个劲地摇头,转而问道:“你不看看它给你带来的信?”
“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找我的人没几个,”我慢吞吞地拿起信封,“妈妈一般在星期五给我写信,从上个学期开始苏珊和威基都把信寄给你让你代为转交并督促我回信,唔,至于珀西,他还在生气我顶撞乌姆里奇的事儿,估计要等到明年才会原谅我。”
信封是古朴的浅褐色,上面没有什么花纹,只是红色的蜡上印着一条绕成字母s形状的蛇。
——斯莱特林……会是他吗?
我给赫敏看,赫敏好像并不惊讶,她说:“前几天都有啊,只是你的眼睛压根就看不到小灰。”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的心脏被人用力砸了一下,我几乎怀疑连赫敏也听到了我心脏砰砰的剧烈跳动声。
赫敏想了想回答:“在你和双胞胎打架后的第二天就有了。”
时间有些不对,心脏往下降了一段距离,我看到自己的手指在颤抖,好像那张薄薄的信纸有一个克拉布或者高尔的重量——也许我该用哈利的麻瓜表兄作比喻,毕竟更符合救世主跟班的立场,可脑袋里总有个影子在晃荡。
我紧张地闭眼,吞咽了几口唾沫才鼓足勇气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