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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问才对,绑架魔法部高级官员之子的罪名你担得起吗?”

    “你以为那句‘旧情复燃’我是白说的?你的亲亲教父会以为你被爱情冲昏脑袋帮你遮掩的,据我所知,你和你的食死徒爸爸写信说这个圣诞节都要留在学校,所以我们有足够的时间磨。”

    他脸上的血色褪尽,我知道那是气的,他一边用恼恨的视线射杀我,一边讥讽地说道:“我实在忍不住要佩服你了,翻脸的速度比我这个斯莱特林还要快。我能有什么诡计?无非是看到你和别人亲近嫉妒了,后悔了。我改主意了,真不该就那样抛弃你,罗恩,我想要你。”

    平常人自然不会把他的气话当真,在这种情况下斯莱特林的动机很值得怀疑,但我被他眼睛里的恨意打乱了阵脚,居然产生了他在说真话的荒谬念头,控制不住脸上紧绷的表情。

    他得逞地笑了:“你知道在我看到小灰降落在那杂/种的位子上有多嫉妒吗?你在生病的时候是怎么在我面前摆弄那副巫师棋的?这些,都是你故意拿来报复我的吧?”我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走了,他继续笑,很甜蜜的那种,我持续着被他看破的心虚和无措,他抓住了我我愣神的机会,只是稍微挣了一下就挣脱了我的束缚。

    他并没有立刻推开我,反而捧住我的脸,手掌摩挲着,像是在安慰一只炸了毛了动物。

    我不确定地看着他,直觉地感到这一刻的危险,他的手掌在往下移,带着一股色/情的意味划过我的脖颈,拉扯着高领的毛衣。

    “你做什么?”这种亲密的姿态不应该在分手后出现,我微窘地往后躲,而他却越发得理不饶人地逼上来。

    哼了一声:“不就是做你本来就打算做的事么?布莱斯告诉我,只要他帮你捉住我,你就答应和他上/床……”

    “什么?! ”我又惊又怒,狠狠咬牙,“他还真敢编! ”

    “别狡辩了,我们都很清楚彼此的想法,斯莱特林从不会对自己的欲望撒谎,你也该坦诚一点,既然能和布莱斯做,和我为什么不能?”

    我奇怪地看着他,试探道:“你怎么突然不担心斯内普了?”

    “波特会给他找事做的,相信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抽不出多余的精力来管我了,”小贵族阴险地扭曲了嘴唇,我惊叹,不禁暗暗赞同扎比尼对同类的了解程度远胜于我,德拉科的确产生了反抗权威的念头,但欣喜的心情被他下一句话泼了冷水,“而且,我也没有违背当时的承诺,今天是被绑架到这里的,哪怕被我爸爸知道,我也顶多是因为疏于防范被罚而已。”

    恍然,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了,他的反抗不是为了推翻专制家长的压迫追求恋爱自由,而是想打擦边球钻空子把享受留给自己把风险让给别人。就拿眼前的状况来说,他在和我发生关系的同时保留了余地,反正是被迫的,又是一/夜/情,对他的前途毫无影响。即使将来魔药教授追究起来,也可以把责任推到我和扎比尼的身上——谁让这起绑架案是我们策划的,还有书信为证?

    我抓住了他不懈地剥去我衣服的手。

    他疑问而不耐地看着我:“别假惺惺了,我已经说过我想要你,还需要什么甜言蜜语?”

    只为了满足生理需求的性让我下意识地抵触,更何况对象是他,任何轻率的行为都是对感情的亵渎。我没有斯莱特林懂得变通的灵活脑袋,却也知道,只要我今天妥协了,就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得到他。当我们的关系真的沦落到要靠赤/裸/裸的性来维持,无论今后怎么修补或是粉饰,都掩盖不了感情曾经被肉/欲践踏过的污点。

    这和我们之前在级长盥洗室里的情况不同。就从感情的角度看,当时我们是恋人,因为安全感的原因吵得不可开交,他利用性作为我仍然喜欢他的证据,我不是不能接受,坦白说那次的激烈和放纵深深地印在了我的脑海里。然而现在,我不能在只为了做/爱而做/爱,那个过程能产生快/感,却无法制造爱情。要是哪天他进步了,真的觉悟做好长期艰苦奋斗的准备,我再用运动犒劳他也不迟。

    假装咳嗽了一声,我坐了起来,说出了绑架他的理由:“我找你过来,是因为克利切——布莱克老宅的家养小精灵,如果你还记得的话——他想见你。我不能确定直接把你带进去,”

    他嘴角的弧度在瞬间被尴尬和羞辱抚平了,眼睛里阴翳的灰色让人想到暴风雨前的天空。

    沉默了一会,他找到了情绪的发泄口。

    “这么说,你就为了这种事答应布莱斯的条件?”

    我有些惶急,担心他多想:“没有那样的交易,最开始他找我只是好奇我们以前的关系,我们见面的时间里大多都在下棋,没干其他的事……”

    实际上我隐瞒了很多信息,心底很是懊悔身为格兰芬多不该受扎比尼的鼓动参与这些阴谋家才干的勾当。

    果然不该在不擅长的领域逞强……

    “好像我有兴趣听一样,”小贵族很快就收拾好表情,骄傲如故,“我只是得到教父出事的消息才假装中计来警告波特的。”

    我假装没发现他放在身侧握成拳状的手,顺着他的话扯开话题:“你恐怕想错了,哈利只会因为斯内普的变相牺牲更加亲近他,虽然这也不是我想看到的。”

    见他疑惑,我解释道:“哈利和你不同,他始终处在最糟糕的状况,任何坏消息都打败不了他,实际上,除了和伏地魔的联系更紧密以外,这对他的打击并不致命。就像你说的,魔药教授对他的一番苦心,哈利在了解只会,非但不会按照你的想法心灰意冷离开斯内普教授,反而会通过大脑封闭术来抵抗伏地魔入侵他的思想。这样虽然会让魔药教授受到把救世主教好的责罚,但一来他可以保证自己不会突然变成蛇伤害爱人或朋友,二来也保证了很多秘密不被伏地魔发现。”

    铂金头发下的瞳孔猛缩了一下,以马尔福的聪明,他不会想不到他来陋居的秘密一旦被人知道的后果。坦白说,连我都觉得他走了一招臭棋。

    “你不能否认,让波特离开教授是最正确的做法,是他的自私害了教父!你知道被不可饶恕咒的折磨半个小时的痛苦吗? ”他抿着嘴唇,倔强地看着我。

    ——去他·妈·的‘最正确’!

    我实在无法认同他‘错的都是你们格兰芬多’这样的语气,反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