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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脸,“你这人怎么这么开不起玩笑呀?”我这才意识到手上还提着那个装指甲油的小袋子,立刻向他献殷勤,“我给你买了指甲油,喜欢吗?姐姐不生气了好不好……”

    “谁是你姐姐啊,小屁孩,”他嘴上这么说,还是接过了袋子,打开后看了眼,吸了吸红彤彤的鼻子,伸出手掌按在我胸口,还残留着浓浓的哭腔,“那我要你帮我涂。”

    “好,我帮你涂。”

    “嘿嘿。”他破涕为笑。

    “我去给你的化妆品付钱。”

    “我去卸妆。”

    我们又回专柜了,那个柜姐肯定看笑话似的看我们,但只要林追开心就好,我不想看他在除了跟我上床以外的情况下哭。

    路过精品店时他让我等在门口,他跑进去了,过了一会又跑出来,手上拎着一个袋子,他兴高采烈地拎到我面前晃了晃,说他买了个拍立得,以后可以一起拍照。行吧行吧都随他。

    吃过晚饭后我们回家了,大采购回来他很兴奋,提着大包小包唱着很好听的歌,和我一起进电梯。我今儿钱全花他身上了,我心想这败家娘们。

    洗过澡后我俩懒洋洋地倚着对方各干各的事,他在摆弄指甲油,我在玩游戏,玩好之后我把手机一丢,他立刻双眼放光地直起身子,要把那瓶甲油递到我面前,我拍拍大腿:

    “我们来做吧。”

    “……啊?”他先是一愣,好像反应慢半拍,点点头开始脱衣服,“哦,好。”

    “干嘛,”我慢悠悠地按住他的手,憋着笑说,“我是说做作业,我去拿书包,好学生怎么能不写作业呢?”

    “你,”他衣服都脱到胸口了,露出粉粉的奶头和软趴趴的鸡`巴,坐在沙发里一脸茫然,然后才小小声地骂了一句,“你神经呀……”

    他骂人都软软糯糯的,没什么杀伤力,我终于绷不出笑出来了,三步走出去一步跨回来,拽着他的细白脚踝,一把将他掀进沙发里:

    “傻`逼,骗你的,做他妈的作业,做`爱先。”

    他咯咯发笑,一直骂我神经。我想我可能是疯了,觉得听他骂人很爽,不管对象是谁,就捏着他的屁股让他多骂几句,但他摇身一变成了只复读机精,跟我这个素质玩家对喷:

    “神经。”

    “婊`子。”

    “神经。”

    “贱`逼。”

    “神经神经神经……”他在我耳边大声地喊,我差点被他喊聋了。

    “姐姐姐姐姐姐……”我回击他。

    最后他认输了。

    第8章

    我们做完之后,他屁股都还是湿的就去捡那瓶甲油,把手戳在我胸口,一个劲地催我:

    “快点涂快点涂快点涂……”

    我怀疑他刚才叫得特别热情,都是为了这事做铺垫。我点了根烟,把他捞过来放在怀里,他身子软绵绵的,像是块被烤化的棉花糖,他还在闹腾,都快把手指戳我鼻孔了,我怕烟头烫到他,就把烟碾了,抓住他乱挥的爪子,不耐烦地把嘴里最后一口烟喷他脸上,呛得他直咳嗽:

    “好好好涂涂涂……这玩意怎么开啊?”

    “我看看哈,”他研究了一下就懂了,拔开指甲油的盖子,旋出刷子,一切准备就绪,递到我手里,“要均匀,不能涂出指甲,侧边也要涂到,涂得漂漂亮亮的噢。”

    他妈的,要求真鸡`巴多,以为我开美容院的呢。而且说个实话,我拿到那个小刷子的瞬间就开始烦躁,就不能把手指塞瓶子里浸一浸吗,这一刷子一刷子的,要涂到猴年马月啊?他把手翘成妖娆的兰花指,我抓住他细白修长的食指就把刷子糊上去了,这甲油还有一个味,难闻得要死,我受不了,又点了根烟冲冲味。我全神贯注地给他涂甲油,他就跟大爷似的靠着我的肩窝指手画脚,不满意了就拿脚掌跺我的小腿,涂出去了!这里没涂到!你怎么涂得这么丑!这里啊,这里再补一下……

    我萧琅从上幼儿园小班开始,就对填图画报深痛欲绝,没想到有朝一日竟然会给人涂甲油,你说林追他何德何能?我憋着一肚子的怨气,硬着头皮给他涂,涂得很丑,比他自己涂的还要糟糕,涂到右手无名指的时候,他使坏把手指屈起来了,不给我涂,我硬给他掰直了:

    “干嘛,你还想出去装鸡拉客?”

    “才没有!”他薅了一把我的鸡`巴毛,“我要自己涂。”

    我疼得眼前一黑,来气了就把甲油塞他手里,烟头一碾,撸硬了就往他湿漉漉的屁`眼里塞:

    “操`你妈的你自己涂,老子要操`你。”

    “你要操我妈还是操我啊……”

    他笑嘻嘻地坐在我鸡`巴上,边被我`操边给自己涂甲油,我是真心佩服得五体投地,学霸做`爱都能一心二用,就故意很用力地抬腰,从下往上狠狠地顶他,顶得他哼哼唧唧的,叫我别这么用力。然后他用甲油在无名指根上画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圈,又在圈中心点了一大滴,举给我看,说这是他的结婚戒指,南非大血钻——我天真的以为血钻就是红色的钻石,也懒得去想那么多有的没的,直接把他的手指给扣住了,按到他背后,咬着他脆薄的、粉色的耳尖,问他要跟谁结婚,他不再说话了,之后发出的都是甜腻腻的叫`床声。

    我俩光溜溜的,两只褪了鳞的死鱼似的叠在一起,他把两只胳膊垂在地上,米色的地毯和雪白的皮肤更衬得他的手指尖惨不忍睹,血淋淋的,好像被拔去了指甲。他把放在桌上的袋子用脚趾勾起来,脚尖绷直,细瘦的小腿微微鼓出一块肌肉,我觉得他在某些瞬间会流露出一种,足以让人忽视性别的美。

    他把拍立得的包装盒拆了,取出拍立得,把相纸装了进去,问我会用吗,我说不会,他说教我,就普通拍照一样,说完就对着我的脸来了一张,我都没反应过来,拍立得就冒了一张相纸出来,我夺过一看,照片上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

    “你是拍了空气吗?”

    “等下就出来了。”

    他把相纸贴在被我掐出通红指印的大腿内侧,等了一会再递给我,拍得还行,就是我平时的表情,没什么特别的。

    “你帮我,给我的指甲拍一张。”

    我帮他拍了一张,学着他的样子把相纸贴到大腿内侧捂着,我问他为什么要把相纸贴在大腿内侧,他说大腿内侧的温度高,成像快,我信了,结果等图像浮出来了,他才说是他骗我的,他说你被我骗的样子好像隔壁的二傻子,我气得把他的屁股拍得啪啪作响,打得他的小屁股又红又肿,他嗷嗷直叫,说好歹我也是你姐姐,你不能没大没小,哼,这时候他倒愿意承认是我姐姐了。

    我还很变态的把他被我揍红的屁股给拍下来了,留作他以后控诉我的罪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