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问题。
其实说难也不难,她家小姐现在和萧家少爷已经心意相通了,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彻底好在一起了,就像是干柴和烈火已经堆成一堆放在了那里,只需要加上一把火,轰地一声彻底燃烧。
孔吉祥和师非烟躲在角落里搓了搓手,暗笑道:有主意了。
“少爷最爱的参汤,每晚必进一碗,有了这个就好办多了。”孔吉祥摸出怀里搜刮到的‘一春散’,冷冷地一笑。师非烟瞅了他一眼,哼唧道:“这种事情,男人主动没用,得女人主动才行,小姐最爱吃杏仁酥了,我去城角给她买一盒来。” 孔吉祥斜睨了她一眼:“你好像很有经验的样子。”
师非烟刚想说‘那可不’时看见他冷峻的目光,随即硬生生打住了,只得讪讪一笑:“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说实话,要是在女人面前她肯定得吹嘘一番,但是在男人面前……还是算了。
“行了,咱们分头行动。”孔吉祥冷哼一声,转身走掉了。
师非烟叹了口气,心里直痒痒,哎,什么时候才能吃到嘴边的肉啊。她无奈地低下了头,垂头丧气地亦出了门。
傍晚萧家庭院里,只见一阵风刮过,师非烟端来两碗红枣莲子汤。
冲着上官宓道:“小姐,今天去晚了,杏仁酥已经卖完了,今天就喝碗莲子羹吧。”
上官宓调笑着瞅了她一眼:“怎么了,今天这么主动关心你小姐?”
师非烟清清嗓子:“咳咳咳,小姐啊,这话呢就不对了,非烟我啊什么时候不关心你呢,我不光关心小姐,我连姑爷也一起关心啊。”说着摆上另一碗莲子羹。
末了瞅了一眼那莲子羹,笑道:“小姐,姑爷,趁热喝哦。”
门轻轻被关上了,上官宓抽了口气,蹙眉道:“这丫头今天怪怪的。”
萧子宣呷了一口莲子羹,淡淡地道:“我看是你今天怪怪的哦,莲子羹很好喝啊。”
上官宓看了一眼他,笑道:“是么。非烟那丫头煮东西一向不行的。”说完也舀了一勺,意外道:“这是吉祥的手艺吧。”
萧子宣轻笑道:“你们关系越来越好了。”
上官宓喝完一大口,正抹嘴时,忽然皱起眉头:“我怎么……”
“怎么了?”
“肚子痛么?”萧子宣见她用手按住小腹,以为是旧伤复发。
“糟了这莲子羹。”等上官宓反应过来得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想返回去找师非烟理论,却意外发现门在外面被锁住了。
“该死的。这样个臭小鬼。”上官宓觉得自己的身体愈来愈热,就快要控制不住自己触碰男人的冲动。
萧子宣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慢慢地从脸颊红到耳根再红到脖子,他轻轻抚摸脖颈上的肌肤似乎想缓解燥热。但那白皙的肌肤一出现的瞬间带给上官宓实在太强烈的刺激。
“不不,子宣你别这样,我……你把衣服穿好。”上官宓连连向后退,耸了耸门栓,纹丝不动。那两个小鬼现在估计不知道在庄子的哪个角落里偷笑呢。
萧子宣不明白她的意思,疑惑道:“是这样吗?”他将衣领一拉,本来想往上一扯,不料却将领口拉的更大,雪白的肌肤赫然跳跃在眼前。
上官宓深吸一口气,昂首道:“那连个小鬼给我们下了‘一春散’,这东西是我亲自配的,除了……圆房以外没有别的办法解毒啊。”
萧子宣也意识到事态严重性,嘴唇一个哆嗦,结巴道:“圆……圆房……在这里?”
他的脸更加潮红了,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垂眸犹疑道:“如果不解毒……会怎么样呢?”
上官宓这边简直快热的发疯了,那门还是纹丝不动,她低吼道:“男的阳x,女的会死啊。”
真是要命,早知道这么个情况当初调配‘一春散’的时候就该调制解药,不过当然想不到了,本来这玩意是配出来给欢场的窑哥儿用的,他们自然不需要解药。
萧子宣哆嗦着唇道:“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们已经成亲了,子宣不能让你死啊。”
“天啊,你该不会……子宣……我……你……”她见他缓缓坐下,忽然有些手足无措语无伦次,毕竟男女之事她也没有经验,之前去青楼也只是逢场作戏,和窑哥儿吟诗作对赏月赏秋香罢了,轮到动真格的她还真不是她的姐妹古灯台的对手。
萧子宣低着头闷在那里,做了半天思想斗争,最后还是抬起头来道:“我……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你舒服一点,虽然我是成了亲的人早就该学习如何侍奉妻主,可是因为身体……所以……我不知道……你教我好吗?”
天啊,这男人居然亲口说出要她教自己床笫之事的话。这放在平常语境下该多么羞耻,这现在两个人均是热头上脑,不管不顾了。要知道对于现在的上官宓来说,哪怕萧子宣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摆在那里,她也会对他有十足的兴趣,何况是这么一个我见犹怜的活体大美人。
“子宣……你真的愿意……我原本想等到新婚之夜再……”
他的手指轻轻抚摸上她的脸颊,一阵冰凉的触感纾解了暂时的燥热,但这种程度的触摸无异于扬汤止沸。
这是她第一次和这个羸弱的男人距离这么近。
近到她的睫毛忽闪忽闪地在他的鼻梁上颤动,像是扑腾的小扇子一般。
近到他呼吸的温热喷薄在她的脸上。
她轻轻勾住他的腰,送上缠绵的一吻。
嘴唇开阖着,舌头纠缠着彼此的,交换着属于对方的气息。
两人拥吻着慢慢移动到床榻上,萧子宣的背抵住了墙壁,一阵冰凉的触感从背后蔓延开来。而前方是火热的上官宓的体温。
两个人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对彼此的第一次,那种感觉生涩而又刺.激,像是第一次能把这两个词同时用来形容一个事物那般令人惊艳。
夜凉如水,再没有什么比此刻更永恒。
“我上官宓愿娶萧子宣为夫,永生永世,不离不弃。”,她接着调笑道:“怎么样,把这句话作为墓志铭好不好。”
帷帐里传来闷哼:“你不要胡说。”
“不胡说,我爱你。”两人的话语消失在粘腻的吻声里。
是夜凉风习习,风清月白,月儿也羞得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