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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女!!”

    盈玥:又是个祸害表妹啊!

    吟容脸色发冷,“她连自己青春都不惜耽误,可见是个能下狠心的主儿。你可得防着些,千万不能让她有了生养,别忘了,你们豫王府还没立侧福晋呢!”

    宝容咬牙切齿道:“这个我自然省得!”

    盈玥沉吟片刻,便道:“你最好是笼着修龄,跟你站在一边。”别看张侧福晋只是老侧福晋,但毕竟是修龄的生母。若是被那边笼络了过去,宝容的境况会非常不妙。

    宝容嗤笑道:“修龄对她倒是淡淡的。”

    说着,宝容再度蹙眉:“可张氏整日跑去老侧福晋身边尽孝,修龄又少不得每日去请安……我实在有些担心。”

    盈玥眯了眯眼:“老侧福晋很帮着她这个侄女?”

    宝容冷着小脸道:“她倒是没有做得太出格,还哄着我说,要早点立裕丰为世子呢!”

    盈玥嗤地笑了,“立裕丰为世子,好叫你容下张氏生养。好盘算!”

    宝容咬牙切齿:“裕丰是嫡长子,不肖她说,也必定世子!拿这个做交换条件,她当我傻啊!”

    宝容深深吸了一口气:“我倒是不怕她们姑侄,就是担心日久天长,修龄会被勾了过去。”宝容眼中透着深深的忧虑。

    吟容眼角一睨,“我倒是有永绝后患的法子,你要不要听?”

    宝容一喜,连忙追问:“什么法子?”

    吟容嘴角噙着冷笑:“很简单,一记寒药、叫她永远不能生养!

    宝容小脸一怔,讷讷道:“可她毕竟是老侧福晋的侄女……若是一旦漏了馅儿……修龄怕是会怨我。”

    盈玥笑着道:“我倒是有个法子让她怀不上,而且还是干干净净的手段。”

    宝容有些不信:“真有这样的手段?”

    盈玥抿嘴一笑,“关键是那张氏的信期准确,更关键的是你能拢住修龄在每月特定的某些日子里不去张氏房里!”

    宝容更加狐疑了,“这两点倒是不难做到,可这样就能让张氏怀不上了?”

    “不错!”盈玥挑眉,“女人若要受孕,信期前第十四日最就佳受孕的日子,最佳受孕日的前五日和后四日都有可能受孕,稳妥起见,最好是再往前往后推个两三日。”

    听了这一席言之凿凿的话,吟容、宝容和咏絮都是一脸的不可思议之色。

    盈玥淡淡道:“而最不可能受孕的日子,便是信期前后的那几日。”

    宝容忙不迭点头,眼中跳跃着狂喜:“嗯嗯,我都记住了,我回去试试!”

    盈玥:你是想试哪个?受孕日还是避孕日??估摸着是想一块试验吧?

    第四三四章、表妹皆祸害!

    十一阿哥府的当家福晋富察家“病愈”,很快便有无数亲眷贵妇纷至沓来,一时间门庭热络。

    又因苏格格“不慎小产”,不少人对她这位十一福晋的手段不免有些钦佩。不过来往宾客大多是识趣的,没人会对这件事情刨根问底,就算提及了,也顶多说一声“福薄”,并称赞十一福晋福泽深厚,必定能一举诞下十一阿哥的嫡长子云云。

    为了应对这些八卦妇孺,盈玥少不得把姚氏和姜氏二人拉出来,一则是帮着招待来客,二则这两大美妾穿金戴银、衣着华美,一直都被盈玥用来展示贤德。

    一转眼便是八月十五,却因太后染病卧床,宫中不得不取消了中秋夜宴。而盈玥自然也不好大张旗鼓过生日,加之身孕已经七个多月,她实在不愿折腾,倒也落得清闲。

    中秋节后,气候渐冷。

    京中的贵妇圈里,却开始流传着对盈玥十分不利的流言。

    一如盈玥之前所料那般,苏格格“不慎小产”的屎盆子果不其然地被扣在了她的脑袋上。

    而给她扣屎盆子的,不是别人,更是金家那位三格格!金宜凤!凤姐儿!

    这位金三格格,最近频繁出入京中贵妇的秋宴,大肆造谣、添油加醋,声称十一福晋假贤惠、实悍妒,生生下药打落了苏格格腹中六个月的小皇孙。

    嗯?苏氏生的明明是个女儿,啥时候转了性别?

    “呵呵!”盈玥发出两声皮笑肉不笑的冷笑,这个小蹄子,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这件事你去搞定!”盈玥狠狠剜了永瑆一眼,语气很是颐指气使。

    麻蛋,明明她什么都没干好伐?苏氏产后,还在做月子,身子虚得都走不动路了,盈玥也没法拉她出来作证洗白。心里那叫一个郁闷。

    这次的事儿,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心善过头了,不但保了苏氏母女性命,还叫妙手堂的赵大夫给苏氏调理身子。

    奶奶个嘴儿!老娘我简直都快成圣母了!此刻她真恨不得剁碎了金宜凤!

    结果呢,好人做不得,好人没好报啊!

    盈玥忧桑地叹了口气。

    永瑆脸色有些阴郁,虽然他也早有准备,十有八九会有人趁机污蔑月娘,但万万没想到,竟然会是自己的母族血亲所为!!

    “她这是找死!!”永瑆攥紧了拳头。

    “这些个表妹,一个比一个祸害!”盈玥撇嘴道。

    永瑆神色有些古怪,他笑睨道:“月娘莫不是忘了,你也是爷的表妹!”

    盈玥囧了,差点忘了,她的姑母孝贤皇后,是永瑆的嫡母,她自然就是永瑆的表妹了。

    盈玥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毕竟她和永瑆没有血缘关系,从小到大,实在从未把他当表哥看过,所以就忽略了这点了。

    “那个,金宜凤怎么还没定亲?她不是都落选了么!”盈玥咕哝道。这金宜凤明显还没放弃永瑆这块肥肉啊!只怕一日不定亲,这个小蹄子是不会死心的!

    永瑆眼睛眯成一条缝,自缝隙中泄露出丝丝冷芒,“是啊,她也该定亲嫁人了!我明日就去跟舅舅好好谈谈!”

    盈玥斜眼道:“话说,你不是早警告过金简,让她管教好女儿了吗?怎的如今竟放纵金宜凤大肆造谣?”金宜凤胆大包天不稀奇,可金简应该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吧?

    永瑆冷哼了一声,“舅舅不过是要以此来试探我罢了!只怕他已然笃定,苏氏‘小产’是被你害的!便自作聪明地觉得我与你之间必定生了嫌隙,觉得煽风点火、扩大嫌隙的好机会!”

    盈玥“哦”了一声,的确,苏氏“小产”一时,除了屈指可数的几个知情人,只怕连咏絮和宝容都觉得是她下的手呢。只不过二人都心向着她,苏氏又气得她险些小产,因此并不觉得她的所作所为有什么过分的。

    咏絮、宝容都是心照不宣地闭口不问、不提。

    金宜凤造谣之事,永瑆也着实气坏了,直接便登临金府,把他那位好舅舅给劈头盖脸骂了一通,然后直截了当地说:“不入八分辅国公达素,丧妻已过三年!我可以为表妹做这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