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慕容盈,轻声说道。
冷岚歌忽然心中泛起一阵悲凉和酸楚,也不知道是因为萧紫烟,还是因为自己。
“谢谢你,萧紫烟。”冷岚歌跟萧紫烟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萧紫烟望着冷岚歌离去的背影,突然在她背后喊道,“你谢我什么?”
冷岚歌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她的声音似乎变得很飘渺,“谢谢你,让我看了他的女儿。”
萧紫烟跌坐在地上,用力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自己的哭声将睡梦中的慕容盈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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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齐王府后,慕容玄将冷岚歌送进寝殿,轻声说了句,“早些歇息。”说完,转身就要走。
“等等。”冷岚歌突然唤道。
“怎么了,歌儿?”慕容玄不解的问道。
“今日,殿下进来歇息吧。”冷岚歌淡淡地说道。
“你说什。。什么?!”慕容玄怀疑是自己听错了。
“如果殿下有其他安排,也可以自便。”
“没有!没有安排!”慕容玄急道,他心中大喜过望,老天啊,你终于开始眷顾我了吗?!
“殿下,你我那日尚未完成那交杯之礼,今日一并补上吧。”冷岚歌低声说道。
“好好好!林安!快给本王拿酒来!”慕容玄欣喜若狂地高声唤道。
慕容玄颤抖地给自己和冷岚歌斟满酒,低声开口道,“歌儿,我们喝这交杯酒吧?”
“好。”冷岚歌将头上的梅花簪卸下,轻放在梳妆台,三千青丝一泄而下。
她坐到慕容玄身边,拿起满满的酒杯,绕过他的臂弯,仰头一饮而尽。
然后她一把抢过酒壶,给自己倒满,又一饮而尽,接着继续倒,继续喝。
慕容玄怔怔地望着拼命喝酒的冷岚歌,忙一把按住酒壶,道,“歌儿,你不能这样喝酒。。。”
“把手松开!这是我之前欠你的,如今我加倍还给你!”冷岚歌用力把酒壶抽了出来,又满满的斟上一杯。
“够了!”慕容玄一把夺过冷岚歌手中的酒杯,自己一口闷了下去,他灼灼的盯着冷岚歌,一字一句的说道,“你要明白,你真正欠我的,可是那洞房之礼!”
说完,他一把将冷岚歌打横抱到软榻之上,借着丝丝酒意,他将冷岚歌压在自己身下,重重的吻上她的红唇。
冷岚歌只在慕容玄的怀中稍微挣扎了一下,就不再挣扎了,他都已经死了。。。自己到底还要为谁守着这个清白之躯。。。即使能躲过今天,那么明天呢?往后呢?
唉,呆子。。。
我好想和你有一个孩子。。。
要是我早知道会这样。。。那日在河边小镇,我一定会从了你的愿。。。
冷岚歌被慕容玄忘情的吻着,身上被他那双滚烫的手肆意游走着,可自己却慢慢闭上了双眸,一行滚烫的泪淌了下来。
冷岚歌的衣衫不知何时早已被褪的精.光,露出了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在空气中颤栗。
唉,真是可惜了这副*,没能让你看到。。。
唉,那人如你一样在我耳边唤着‘歌儿,歌儿’。
突然间,冷岚歌忍不住叫了出来,双手抽搐着死命的抓紧了床单。
怎么。。。怎么会这么痛。。。如果是你的话。。。也会让我这么痛吗?
不对,你给我带来的疼痛,早就比这痛苦千百倍了。。。
呆子。。。一定是我们当日在佛主面前亵渎了佛门清净之地,所以才遭到了如此天谴。。。
可是佛主啊,你不是以慈悲为怀吗?
为何你如此残忍的拆散我们?
你不是要为众生下地狱的吗?
为何到头来下地狱的,却是我们?
如果那日,我要是再说一遍那句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
呆子。。。你别去打仗了,我们就这样跑走,不要再回去了好不好?
呆子,你说好不好?
呆子。。。
呆子。。。
慕容玄好不容易才从极致的快感中缓过来,他喘着粗气,爱怜的看着自己身下的美人,忽然完全怔住了,他望着冷岚歌两腿间的那点点猩红,呆若木鸡。
怎么回事。。。她不是之前说。。。她已经做过七弟的妻子了吗?
原来她是骗我的!太好了!原来她是骗我的!
慕容玄第一次感受到,原来被人欺骗是这么快乐的事情。
此时的他,激动的恨不得仰天大叫一番!
他温柔的亲吻上已经疲惫得昏迷过去的冷岚歌,用手轻抚上她的青丝。
歌儿,你是完完全全属于我慕容玄一个人的妻子了!
翌日清晨,冷岚歌轻轻挣脱开熟睡中的慕容玄的怀抱,忍着腿根处的灼痛,披上衣衫。
她坐在铜镜前,缓缓将那梅花簪插好,她盯着铜镜中的容颜,良久,终是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唇,流下了两行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呆子,也对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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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一位看不清相貌的白衣女子温柔的轻抚上自己的脸,声音哀愁而飘渺。
“你是谁?你要去哪?”自己伸出双手想要抓住她,却只抓到一团迷雾。
看着那白衣女子越走越远的背影。
自己不禁急的大叫出来,“别走!求求你!别走!”
“别走!!!”一位身穿匈奴男子服饰的少年突然从睡梦中大叫着惊醒。
他出了一身的冷汗,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又是这个梦。。。又是这个梦。。。
旁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一盏油灯微弱的亮了起来。
少年的身旁躺着一位桃面少女,她揉着惺忪的睡眼,带着一丝睡气说道,“我就知道,我今晚留下来睡觉一定不明智。。。你个死阿木,你今晚第二次把我吵醒了!”
“对不起。。我这几日也不知怎么了。。”那个叫阿木的少年,愧疚的低下了头。
“又做梦啦?”少女问道。
“恩。”少年此时还觉得心中有些莫名的怅然若失。
“那你。。。在梦中有没有想起什么来?”少女紧张的问道。
少年沉默了一会,终是摇了摇头。
少女发出了一丝微乎其微的叹息声,一年半了。。。你待在这漠北已经整整一年半了,我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你,可是为什么你连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