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洞口说道。
楚夏缇走向前,将手中的七星宝刃插、进那个洞口,只听一阵机关的齿轮声,这图腾便一分为二,向两侧打开了,而七星宝刃也落在了地上,恢复了原状。
只见里面放了一个玄铁制的盒子,楚夏缇将盒子拿出,缓缓打开,看到里面摆放着两颗不怎么起眼的黑色珠子。
“这。。这就是灵药吗?”楚夏缇问道,心想,这看上去没什么神奇的啊。。。
“正是。老身再提醒你几点,一,此药只能用在死人身上,活人是用不了的;二,虽说要以处子之血做药引,可千百年来,没人知道,到底要放多少血才能让此药有效,也有可能,你即便是流光了血,也还是没用;三,你所救的人,对施血者而言,一定要是至关重要的才行。如果你觉得这三点都没问题的话,老身可在此地助你一臂之力。”
那老婆婆隐隐的觉得,或许这个女孩可以成功,她在这里待的实在是太久了,久得有时候就连自己都不信,这两颗小黑丸是有起死回生之效的,如果可以,她也想亲眼看看重生的神话。
“好,谢谢你,婆婆。”楚夏缇听了,忙奔出洞外,吃力的将慕容颜的躯体背了进来。
楚夏缇想,这还真是一报还一报,当日自己中蛇毒,慕容颜背了自己,现在自己又要还回来了,可是。。。你这个死木头怎么这么沉!
楚夏缇在老婆婆的帮助下将慕容颜躺平。
那老婆婆看着慕容颜满身是伤的尸体,不禁叹道,“唉,好可怜的孩子啊。。。”
楚夏缇抬头问那老婆婆,“快开始吧,我该怎么做?”
只见那婆婆抬起拐杖,朝那灵药一指,其中一枚灵药竟凌空飘到了楚夏缇的面前,“将你的血浇上去,若灵药泛出红光,便是可以给他服下,若一直是黑色,恐怕就。。。”
还未等老婆婆把话说完,楚夏缇便拔出七星宝刃往自己左边手腕上一割,她轻轻闷哼了一声,鲜血便如流水一般,浇在了那枚灵药之上。
可直到楚夏缇手腕处的血液都凝固了,那枚灵药依旧没任何起色。
“唉。。。看来重生之说,终究是虚妄之谈。。。你还是走吧。。。不然,怕是连你自己都性命堪忧了。”那老婆婆摇着头惋惜地说着。
“不行!一定是我的血还不够!”楚夏缇脸色苍白的望向一动不动的慕容颜,咬紧了牙关,又虚弱的在自己右边手腕上也割了一道伤口,将鲜血浇上去。
又不知过了多久,楚夏缇只觉得自己再也没气力了,眼前多次一黑,快要坚持不住之时,这灵药忽然一震,然后终是隐隐泛起了红光。
那老婆婆见状,简直要喜极而泣,忙拐杖一指,让这灵药飞向慕容颜。
楚夏缇瘫倒在地上,挣扎着张开双眼,看着那灵药一接触到慕容颜的唇,便自动滑落了进去,而不一会儿,慕容颜整个人竟漂浮在空中,全身泛起了红光,红光中像似有一只血红的凤凰在绕着她周身旋舞。
这就是。。。传说中的涅槃吗。。。
好美,真的好美。。。
楚夏缇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终是晕死了过去。
待再次醒来,只见那老婆婆正慈爱的看着自己,双腕也被仔细的包扎好了,她坐了起来,着急的问道,“她。。。醒来了吗?”
那老婆婆摇了摇头。
“为什么。。。还是没用呢。。。”楚夏缇眼眶一红,泪水在里面打着转。
“谁说没用,他只是还没醒过来罢了,但是命已经救活了。”那老婆婆含笑说道。
“当真?!快让我去看看她!”楚夏缇破涕为笑道。
“好,这小子能有你这么位好姑娘为他如此上心,可真是三生有幸啊!”那老婆婆盯着楚夏缇不禁赞道。
“呸,谁对她上心了!我。。我是有很多事情要问她,她要是死了,我岂不是也每天要抱着这些问题郁闷死了。。。”楚夏缇反驳道,心想,况且她也不是小子。。。
“唉,怕是只有那颗灵药才最明白,你到底对他用情有多深了。”
楚夏缇走到慕容颜身旁,用手搭上她的鼻息和脉搏,看她呼吸顺畅,脉象平稳,果然已经活过来了,她又轻轻掀开慕容颜的衣襟,发现她的伤口也没在流血,开始结疤了,这才长长的喘了一口气。
“喂,你可欠了我一个大人情,等你醒来了,你非得把你所有的秘密都吐出来不可!”楚夏缇在慕容颜耳边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不敢将慕容颜再带回兵营,怕她再遭到苏伦的毒手,便把她带到了离赫图尔顿不远的一处小山村。
她也没透露自己的身份,只是塞了一些银两,便在一位叫阿帕的孤寡老奶奶家中,将慕容颜安顿了下来。
“喂,你快些醒过来!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可别让我等太久!”楚夏缇筋疲力尽的倒在床上,狠狠地对着身旁一动不动的慕容颜说道。
可惜,楚大公主这一等,就是三个月,直到春天完全来了,漠北草原上的雪都快化了,慕容颜才醒了过来。
而这三个月间,匈奴跟火速前来支援的十万燕军谈和,愿意割让出包括库伦在内的五座城池,停止战争。
燕军终是同意了,但要求匈奴尽快交出七皇子慕容颜的遗体,不然,哪怕倾尽举国之力,也定要灭了整个匈奴国。
父王和王兄自然是找上了楚夏缇,让她把慕容颜的尸身交出来。
但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楚夏缇竟会有七星宝刃,并寻到那重生之药,将慕容颜救了回来。
楚夏缇自然不会把真正的慕容颜交出来,她找了个跟慕容颜身材相仿的燕国小兵的尸身,将其弄得面目全非,换上慕容颜死时穿的衣服,还不忘把那个香囊塞进这小兵的怀中,然后送还给燕军。
楚夏缇当初因为急着要救慕容颜,所以看到这束青丝的时候,并未深想。
如今她心思道,对啊,她一个女人怎么能在燕国有妻子了,燕国的民风有这么开明吗?不对不对,她是女扮男装,燕国的子民自是还不知道她的身份,那这位赠她青丝的姑娘呢?她是知道还是不知?
想到这里,这三个月期间,楚夏缇每每看到依旧昏睡不醒的慕容颜,真恨不得冲上前几个巴掌扇醒她才好。
这一日,楚夏缇觉得自己的忍耐真的到了极限,她盯着那个一脸茫然醒来的慕容颜,大声喝道,“你不要再给我装疯卖傻了!快告诉我,你为什么是个女人?!”
“我。。。我不知道啊,我娘生了我就是女儿身啊。。。可我娘又是谁?”慕容颜迷茫的望着自己的双手,“我又是谁?你又是谁?这里又是哪里?我又为何在这里。。。”
“住口!住口!”楚夏缇气急败坏的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