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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又让人移不开眼睛。骨头的排布全都恰到好处,白皙皮肤紧紧地裹缠着,凹凸起伏,少许阴影也只衬托出这具身体的纤弱漂亮,叫人恨不得伸手揉摸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

    童若始终没有停止过推拒,但他软弱得过分,一切的反抗都是做无用功。他甚至不敢动得激烈,没有打人也没有骂人,只是不停地哭着,求饶,道歉。

    明明被施暴的是他,他的求饶却仿佛是自己做错了事一样。

    不应该不自量力地接近晏尧,真的对晏尧没有非分之想,求求晏尧放过自己。

    晏尧双眼瞬也不瞬,盯着他,没有丝毫仁慈地操了进去,把着他的腰,蛮横而强势地继续了这场强迫的性爱。

    童若哭得嗓子都哑了,求饶的语句被撞得零落,断续破碎,好似招人更过分欺负他的呻吟。

    做到后来,晏尧把他抱到自己身上。他全身虚软,仿佛没了骨头,可怜兮兮地靠在晏尧身上。他连眼角都染上嫣红,睫毛湿淋淋的,一张平时看起来畏缩又怯弱的脸,现在却漂亮得过分。

    晏尧咬着他的耳朵,喘着粗气道:“我允许你重新说一次。”

    童若啜泣着说对不起,自己会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出来碍眼……

    他战战兢兢,等待晏尧放过自己。但他的话没有换来任何饶恕,晏尧把他顶在墙上,做了第二次。

    童若就像只不太聪明的羔羊,面对恶狼的啮咬,他只会哭泣讨饶而不懂得咬回去。他没有一点怨恨,甚至还会反思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对方咬自己时会不会觉得口感不好。

    他被晏尧做得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被带去了别的地方。

    是晏尧自己的公寓。

    童若的身子好像被人打碎、重新装起来一样,哪处都疼,下方尤其。他想到自己昏过去之前的事就想哭,要爬下床,结果两腿没力气,走了两步就跌了一下,不小心把桌上的陶瓷花瓶撞落下来,摔碎在地上。

    晏尧听见动静过来,俯视着童若的样子。他马上就慌了,小声说着对不起,要用手去捡碎片。

    “看来你真的蠢到家了。”晏尧冷淡地说了一句,把他揪起来,重新扔回床上。

    这个动作太大,童若疼得咬牙嘶了一声。他往后瑟缩,发抖着说:“对不起,我会赔给你的……”

    晏尧:“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童若低下头,晏尧又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抬起脸来,和自己面对面。

    晏尧突然又问:“你真的只想和我当朋友?”

    童若已经不敢再这样了,立刻用力摇头,发誓道:“我没有!我,我……”他又快哭了,“你已经惩罚过我了,够了吧,我什么也不想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要多少钱我赔给你,求求你让我走……”

    晏尧看着他,忽然勾起嘴角,宽大手掌向下滑,抚摸他细得好像一掐就会断掉的脖子,抚到了他的锁骨上。

    那里还有一个吻痕,是他在做的时候留下的。

    “我发现你的味道还不错,”晏尧道,“认真想赔偿的话,我叫你,你就过来,等我什么时候腻味了,你说不定就可以走了。”

    3.

    那个花瓶对晏尧来说根本不算什么钱,指缝里露出来的一点小残屑,只有童若才会把它当回事。

    分明就是个这么穷酸没见识,性格懦弱到连被上了都不知道要羞耻的人……朋友们都嘲讽过千百遍了,他却始终舍不得把人赶走。

    童若也并不是不会觉得羞耻。

    他惊惶过度,口不择言,等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之后,他才发现,晏尧似乎还给自己上了药。

    不然他连走路都走不了。

    童若躲在房间里,妈妈喊他,他也不出去。

    在晏尧家的时候勉强没有哭出来,现在却完全忍不住了。他恨不得这辈子再也不出去见人,干脆就这样消失掉好了,脸上湿漉漉的,泪水怎么擦都擦不完。

    他也觉得自己这个模样格外讨人厌,没有主见,任人摆布,难怪晏尧会把他当笑话,这样厌恶他玩弄他……

    童若回来时淋了一点雨,发了烧,到了周一就没去上课。

    他在家里,父母都要出去工作,没空照顾他。他昏昏沉沉的,躺了一天也没退烧,父母说要带他去看病,他哭着说不去,父母只得把药买回来给他吃,周二也不得不请假。

    等到了周二下午,他再接到晏尧的电话。

    对方的声音阴沉沉的:“为了躲我,你宁愿连课都不上?”

    童若呜咽着摇头,听到他的声音也只觉得难受。他没回答晏尧,口齿不清,过了一会儿就把手机扔掉,自己缩到被窝里。

    整个人团成一只小虫。

    过了不知道多久,家里的门被敲响了。童若迷迷糊糊的,很快,敲门声变大,几乎演变为砸门。

    童若被吓得够呛,以为遇到了抢劫的,抓着手机想报警,晏尧终于出声:“开门!”

    童若本来就不舒服,脑袋“轰”的一下就炸了,手忙脚乱地爬下床,好一会儿才给晏尧开了门。

    晏尧还没来得及发火,童若就脚下一软,差点摔在地上。

    晏尧抱住了他。

    “要倒不会往我身上倒吗?”晏尧凑在他耳边说。

    童若软软地摇头,有点儿发抖。

    晏尧咬了咬牙,把他抱起来。童若只穿了睡衣,很乱,露出一大半肩膀。他到了童若的房间,把人扔到床上,下一刻就开始扒童若的衣服。

    童若吓得眼睛又红了,热乎乎的手就这样推晏尧,没什么力道,掌心也软,颇有点儿像在勾引。

    “我,我发烧了……”他哽咽着说,“对不起,我不想,不想做那种事……至少这个时候就放过我吧……”

    晏尧僵了一下,声音冷硬:“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少自作多情!”他放了手,瞪着童若,命令道,“自己换衣服,我带你去医院。”

    童若低着头,削瘦的肩膀微微颤抖,没有动。晏尧把他的脸抬起来,才看到他怕得眼睛都湿了,像一只胆子太小的兔子,恨不得瑟缩成一团。

    他又连忙擦眼泪,动作很乱,纽扣全开了,袖子抬起来的时候,纤白的胸和粉色乳头若隐若现。

    晏尧喉咙一干,凶他:“再勾引我,我就在这里干你!”

    童若无辜又可怜,只能弱弱地申冤:“我没有……”

    4.

    在去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