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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恐怖啊!我想回家。

    开考都十五分钟了,这时候有什么是不能先来考完是再解决。度步走到空着的座位,桌面靠走道的边角上贴着一张纸,上面是一串的考生号和考生姓名,柳艄夜。

    看着这个名字,本来就是“川”字的眉间,鼓起了两座山峰。两年前那次文化传承的演讲他现在想起来还觉得热血,这么一颗好苗子居然会缺席中考,不会是同名吧?!

    和副考官交换一个眼神后(娄爱国自认为的),副考官觉得这位严肃的前辈瞪了他一眼后,走到门外,盯着考生名录不动。吓得他心惊胆战,以为自己在核对考生信息是出了错,连忙打醒十二分精神又重新核对了一次考生信息没有发现出错的地方,才放下心。

    盯着考生名录看的娄爱国可不知道自己将后辈吓到了,现在他确定缺席的柳艄夜不是同名是本人。考生名录上的信息比桌面上的多了一项,看着照片上笑得温文的少年,整场考试下来娄爱国的眉头都没有松开。

    013试室的考生每次提起自己的中考,都不由的向别人倾述自己中考第一场考试时给自己监考的移动冰山主考官,那时真的是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是后话)

    柳艄夜还不知道自己是间接造成别人心里阴影元凶,等他终于等到小马哥他们静悄悄的时候已经是再过十多分钟就十一点了。

    从楼梯间走出来,就看见小马哥他们东倒西歪的躺在地上,旁边是乱七八糟的啤酒瓶和零食包装袋。柳艄夜在李栎家里找来绳子将他们绑起来,看见旁边摆在砖头大的大哥大,眼前一亮,还想着之后怎么通知小少爷的家人呢?这就是现成的工具,用绳子将大哥大绑在腰间,还挺重。

    二楼只有一个门是被从外面扣上的,还用铁条隔住,不从外面绝对打不开。将铁条取下,打开门,房间里有点暗,只能大概看到墙角处有个蜷缩的身影,听到开门声也没有反应。

    柳艄夜快步走过去,弯腰,伸手刚碰触到小少爷的身体,就感觉到对方一阵恐惧性颤抖,不由的柔声说:“已经没事了,我现在就救你出去,不要怕。”

    柳艄夜将人扶起身,从指尖传来不正常的炙热,告诉他这个小少爷正在发热。

    柳艄夜顾不得多想,将人背上就往楼下跑,不但无视了背上的小少爷昏迷中微弱的挣扎和□□声,也忘记了自己摆楼顶上的过云梯。

    娄爱国觉得柳艄夜这种好学生不来考试应该是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找了熟识的老师问到了柳艄夜班主任的电话,又从班主任林青那里问了柳艄夜家的地址,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就过去。不管这个柳艄夜同学发生了什么事,他都要让他先将中考考完再说,不能让好好的苗子就这样浪费了。

    柳艄夜背着人从李栎家出来,门前刚好听下一辆摩托车,司机有着一张严肃的脸。他想也不想就向摩托车走去,将背后的人放到车上,自己也坐上去。

    “去水程医院。”柳艄夜是真的把这辆摩托车当成载客车。

    娄爱国刚停车就看见自己要找的人背着一个小孩从家里出来,(他以为李栎家是柳艄夜家)等人走近,他才发现柳艄夜背着的人是一个看上去比他还要小的小孩,那小孩身上的伤让娄爱国看着心惊和愤怒。还没来的及发问,就见柳艄夜很是自觉的将人放车上,自己也坐上来。

    从背后传来的不正常高温让娄爱国知道,小孩的情况不好,也来不及多问,发动车就往水程医院去。

    水程医院坐落在水程县到**市的主干道上,这就是为什么不是水程县的娄爱国也知道怎么去的原因。

    从李栎家到水程医院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就算娄爱国尽量将车开快了,也要二十分钟左右。除了要专心开车外,还因为有太多事情要问了,导致娄爱国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开口向柳艄夜询问。

    柳艄夜不知道前面的司机心中说不出口的纠结,他现在是又气愤又心疼。在光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柳艄夜注意到小孩正在昏迷中,还有他身上那吓人伤,全身上下都是紫得发黑的淤痕,那小脸不但肿成拳头大,还发紫发黑。那个畜生,怎么能对着这么小的小孩下的了手。

    一个纠结着,一个气愤着,心疼着,两人一句话都没交流,就到了医院门口。

    柳艄夜掏了掏口袋,发现口袋里只有五十元。爬墙救人是在夜里,没想过要带钱,这五十元还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踹兜里的。五十元不算多,给车费是肯定够的,但是给医疗费就一定不够。

    手上传来的温度让柳艄夜来不及多想,他将钱塞给娄爱国,将人背上,跑进医院。不快点不行,要是人烧傻了,问题就大了。

    小少爷被测出高烧39.8°,医生给他打了退烧针后,让柳艄夜拿着药方到下面柜台买药后,见着满身伤痕还昏迷着的小孩,又建议他带人到放射科照下b超,毕竟这么多的伤也不知道有没有伤到骨头或内脏。

    柳艄夜本来就有这打算,问了医生照b超的位置,匆匆忙忙背人出了小儿内科,到三楼的放射科。

    看着走远了的人,医生摇摇头,多狠心的父母才能把小孩打成这样,还好有个疼人的哥,要不……,显然,医生把这当成家庭暴力了。

    第12章 中考和活雷锋?!

    停好车的娄爱国赶到小儿内科没找到人,在医生奇怪的目光下问到了柳艄夜的位置,又匆忙赶到放射科。

    娄爱国赶到放射科时,柳艄夜正看着医生为难。原因无他,医生让柳艄夜先去挂号买单才帮小孩照b超。

    被医生这么一提,柳艄夜才想起,他没有交退烧针的钱,这算不算打霸王针?!但现在他实在没钱挂号,低头,注意到挂腰间的大哥大。

    “医生,来时太匆忙了,忘了带钱。要不这样,我把大哥大先抵押在您这里,您先给照,等过后我回家拿钱来赎回,您看行吗?”柳艄夜边和医生打相量,边将腰间的大哥大解下。

    “这,这不合规矩。”医生摇头。

    “规矩不外乎人情,我是真的没带钱。这手机万多元,我就是没拿钱来赎,您也不吃亏。”柳艄夜心里着急,现在带着小孩回去拿了钱再来是不可能的,先不说自己有没有钱回去,就是小孩也不适合来回折腾。

    “柳艄夜同学,你先在这里等等,我去挂号,一会就过来。”刚走近的娄爱国从柳艄夜和医生的对话中听出了个大概,和柳艄夜打了声招呼后,转身匆忙办理挂号事宜,

    “您是(谁?)……”柳艄夜觉得这个突然出现又突然走掉的中年人很奇怪,他确定他不认识这个中年人,为什么这人会知道他的名字?不过叫他同学的应该是学校圈子里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