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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上的缘故,姜鹤的身子呈自然下倾。

    姜桓微抱起姜鹤的时候就发现姜鹤全身肌肉紧绷,非常僵硬。他一手托着姜鹤结实的屁股,一手揉着姜鹤的小腹,轻声安慰着让他放松些。待他感觉姜鹤放松些之后,就把手伸进了要开未开的产穴中,试图帮助姜鹤快点打开产道。这一按就按了几个小时,听着姜鹤隐忍的呻吟,姜桓微感觉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

    姜鹤心知自己年龄大了骨头又硬,这孩子只怕是不好出来,才忍着恶心没有把姜桓微踹开。但异物伸进他柔软的产穴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激灵闷哼了几声。

    姜鹤抓着后背靠着的皮质椅背,下半身因为架在姜桓微的肩上微微悬空,因为重力的关系孩子开始慢慢向下移,产穴也在姜桓微的按摩中缓缓打开。但是姜鹤的感觉并不好,之前在酒吧和开车的时候他感觉胎儿非常有力,在他的腹中拳打脚踢疼的他半死,而如今,腹中的胎儿已经基本上不活动了,宫缩也变得微弱起来,下腹处就像是有一块烧红了的铁块在腹中烙铁,几次用力都收效见微。

    抓着椅背的手青筋暴起,指间都抓挠出了血丝,几次挺身之后,姜鹤无力地瘫倒在车座里,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已经快没有力气了。他侧头看见夕阳都快完全落下去了,要知道他今天可能清晨就出了门。

    “二叔,你宫缩太弱了,我们现在又有没有药物在身边,接下来我只有把它揉出来,你的忍忍。”

    姜鹤看见跪在他身下的姜桓微此时也是大汗淋漓,只得脸色惨白微微的点了点头。姜桓微见姜鹤准备好了,就将一直在产穴里揉按的手伸了出来,开始顺着腹部凸起的形状打着转缓慢地想下按压。

    “呃——啊——!痛,痛!啊——”姜鹤感觉自己下面被快速地撑开,宫缩也在外部刺激下又激烈了起来。他开始按照姜桓微的指导喘息、用力,终于感受到胎儿落到了出口。

    “已经能看到头顶了,再呼吸几次、用力,对,就这样!”姜桓微手下的隆起又烫又硬,他感觉自己快要心疼死了,他从没有想过这么大把年纪的二叔还要给他辛苦产子。

    姜鹤最后一个用力,胎儿的头终于滑了出来。胎儿头滑出的时候姜鹤感觉自己产穴撕裂般疼痛,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可能只晕厥了一分钟,又被剧痛唤醒,又是几下用力,胎儿终于顺着姜桓微的手拽了出来。姜鹤微微喘息着娩下胎盘后,就彻底昏睡了过去。迷糊中他感觉孩子被塞进了他的怀里,姜桓微又将他抱了起来。车子也慢慢发动了,终于要回家了。

    姜鹤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光溜溜地躺在床上,姜桓微像八爪鱼一样也抱着他也赤条条地躺在一旁。姜鹤想要抬起腿将姜桓微踹下床去,但他只是微微抬了抬脚便感到下身一阵闷痛,想来定是生产时留下的伤。他垂下头看了看自己的小腹,发现自己精壮的肌肉并没有回归,此时仍旧松垮垮的微微隆起。

    旁边赤条条的姜桓微也因为枕边人的动作苏醒了过来,一醒来便含羞带怯的红着脸颊眨巴眨巴地盯着姜鹤,活像昨天晚上被欺辱了的新婚小媳妇。

    姜鹤冷哼一声:“别装了, 我都想起来了。”

    姜桓微脸色稍微白了一下,很快又调整过来,羞答答泪汪汪地看着他,两只手还攀附了上来,整个人都吊在了姜鹤的怀里:“我们孩子都有了,难道你要抛弃我了么?而且分明是你主动强上的,你要对人家负责的!”

    姜鹤脑子里回荡着三个大字:死变态。

    其实要说十多年前的烂事,也不能全怪姜桓微,姜鹤心里也清楚,但是这不明不白的连孩子都生了,难免心中有所不忿,姜桓微也是知晓的,所以便也都逆来顺受了。

    姜鹤二十多岁的时候,家中安排了他和江薇的亲事,因着这江薇也算是京城首屈一指的美人,姜鹤倒也兴致高昂的接受了。虽然姜鹤没有把他身子的问题当回事,但姜家父母还是很担心,左右向江家透露了几分,但江家只顾着高兴攀上了这门亲事,并未理会到姜家的弦外之音。

    东窗事发之前,这门亲事对于江薇来说无疑也是让她骄傲兴奋了好久。姜鹤仪表堂堂姜家又是豪门大户,江薇哪哪都是满意的,这个从小被父母娇惯到大的女子以为自己就会一直这么幸福下去。

    直到她遇上了姜桓微。

    姜桓微与她的姓名就差一个字,旁人呼唤他们的小名的时候江薇时常搞不清是在喊谁。而姜桓微,也带给了她深深的危机感,特别是姜桓微看姜鹤的眼神,让她十分有危机感。

    事情爆发在一个雨夜。

    姜家与江家见两小孩交往不错,便打算谈谈订婚一事了。江薇在之前的交往中都是早早便和男友共赴巫山,这次与姜鹤交往数月都没有下文,江薇一方面感念于姜鹤的绅士与纯情,一方面想尽快与姜鹤成就好事,这种雏儿一定能拜倒在她裙下,再加上姜江两家日益密切的合作,她以后的日子一定会很滋润。

    江薇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志得意满地应了姜鹤的邀请,她打算在自己父母与姜家夫妇洽谈之时与姜鹤秦晋之好,真是美哉。

    结果,带着添加了助兴药物的红酒的江薇,一进宅子,就看到了姜桓微正亲亲密密地伴在姜鹤一旁。姜鹤虽然一直以来对姜桓微都表示不喜,但江薇就是无法掉以轻心。

    而后发生的事,就完全脱离了江薇的预料,在放到姜鹤之后,喝下这酒的,最后竟然成了姜桓微。江薇就这么毫无心理准备地看到了姜鹤与众不同的下身,一瞬间,她感觉山崩地裂了。

    江薇离开后,姜桓微一下子就目光清明了。他用手指搅了搅姜鹤的两个小穴,帮他疏解了几次之后,就驱车追上了江薇。

    倍受刺激的江薇居然开着车就向刚谈好婚事的姜家父母的车撞去,姜桓微完全来不及阻止,就眼睁睁地看着姜家夫妇的车坠落山崖。

    姜鹤知道自己父母去世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他也基本猜到父母的死与他畸形的身子有关。自那之后,姜桓微就发现姜鹤有些状态不对了,他这也许是第一次真正的意识到自己的身子是让人恶心到要以杀人来泄愤。而疼爱他的父母也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英年早逝。

    从未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的姜鹤一下子就陷入了抑郁,支撑着他的信念也就是一定要让江薇付出代价。没几个月,江家在姜鹤的疯狂报复下就宣告破产了。姜鹤完成了复仇之后,就在自己的浴缸里割腕了。

    姜桓微找到他的时候他的身子都已经冰凉了,抢救过来后,姜桓微就开始对姜鹤下了暗示,他这是头一次感谢因着他父亲的缘故,师从了安德里这位心理大师。

    本来按着他父亲的意思,只要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