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分卷阅读27
    前的年轻人,极为不屑的哼了一声:“识相的话趁早束手就擒,我们只要那个女的,只要你们肯将她交出来,我们不会伤你们的性命。”

    战秋狂将他那把赤色大长刀扛到肩头,桀骜狂放的脸满是不以为意,他摸了摸刀鞘,扬着轮廓刚毅的下颚,问道:“锦衣卫啊?你是他们的头儿?叫什么名字?”

    他没跟朝廷的人打过交道,说不准眼前的这个被手下唤作“大人”的人是不是锦衣卫的指挥使。

    金牙头目微微一愣,没想到自己的身份这么快被揭穿,不过想一想,他们这票人大动干戈的假意追拿屠昀司这么久,被人记住也不是没可能的。

    他错开锦衣卫这个话题,只是回道:“你不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因为你很快就要去见阎王了。”

    “那可不行。”战秋狂笑了笑“我总得知道自己乱刀砍死的人叫什么,日后还可以帮你在坟穴前立个牌位。”

    头目大喝一声:“太过猖狂!”

    战秋狂他们早已被锦衣卫们团团围住,除去他们的头目,一共有六人,这剩下的六人都是锦衣卫精锐。

    动物是最敏感的,那匹白马驹察觉了诸人的杀气不住的提着马蹄,沈月握在手里的缰绳被她手中的冷汗浸湿,她甚至想大喊一声:“我随你们去,请你们放过我哥哥。”

    虽然战秋狂在危难的紧急关头救了她,但她始终无法把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与绝世高手的名号联想到一起。

    她轻轻的出了声,声音小到可以忽略:“战大哥……不然你……”

    战秋狂挑了下眉毛,侧了侧脸,那意思好似在等她继续说下去。

    沈月便咬了咬她毫无血色的下唇,呐呐道:“不然还是让我随他们去吧……”

    战秋狂不解:“干嘛?你想进宫给胡堃当小老婆吗?”

    沈月俏脸白了又白,色号快要赶上她哥哥了。

    战秋狂伸出一只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问道:“你们要等到什么时候?”

    头目瞠目切齿:“上!”

    六人皆是抽出锦衣卫专用佩刀,呼啸之声从四面八方涌向战秋狂。战秋狂轻提长刀,脚尖一点,掠风浮影飞身向上,昏暗的天色下,只有一条霹雳电闪般的人影自空中劈下,划破六人的围阵,众人还在愣神之际,凌厉的掌风轰然而下,直击其中二人头顶。

    那二人只在一瞬间就倒了地。

    头目眼中微光一闪,他眯着眸子轻声道:“这是……什么掌法?”

    多年久居朝堂,对于武林之事他知道的并不多,但十分出名的招式他也是知道的。

    可方才那一招唯快不破,偏偏飞然的疾速还带着生猛的气息,犀利而决绝。

    转眼间战秋狂已一个起落至于地面,他以未出鞘的长刀为格,挡住迎面而来的一刀,脚下微旋,手中招式变化纷跌令人目不暇接,兔起鹘落间长刀击中一人胸口大穴,强大的内息令此人吐出一口鲜血,倒地不起。

    转眼间六人去了三人。

    金牙头目微慌了神,只片刻却又笑了笑,他抽了刀鞘,冷声道:“有两下子,让我来会会你。”

    战秋狂迎着他白芒的欣长刀光而上,那把佩刀在林中闪过眼花缭乱的魅影,战秋狂双眼微瞠,一把携着红光的刀鞘飞了出去,直直击中金牙的虎啸刀锋。同时,战秋狂也在金牙头目与自己的位置中虚晃了两步,又飞身撤了出去,落在他的一丈之外。

    金牙头目点了点头:“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战秋狂道:“秋狂。”

    金牙头目道:“我是锦衣卫副指挥使,侯不空。”

    战秋狂提起长刀,刀身也是赤红色的。他向周围剩下的那三人招了招手,道:“一起上啊。”

    他这幅嚣张跋扈的样子气坏了锦衣卫们,三个人提刀就刺,与此同时侯不空也没跟他客气,长刀如虹,直击战秋狂。

    四把佩刀各怀其意,狠狠封向战秋狂身上几处要害。

    他微弯长身,躲过身侧两把佩刀,手中赤红长刀迎上而格,挡住头上方来的侯不空的那把佩刀。内息翻涌,他就像敏捷的豹打了个挺,猛力隔开头上的那把佩刀,提脚踏在侯不空的利刃上,只轻微一点,手中的红刀狠狠取向迎他而来的最后一把佩刀。

    目标却不是打落那佩刀,目的是刺穿那人的心肺。

    血染在赤红长刀上,就像为它做了洗礼,绚烂鲜艳,有种妖冶的美感。

    侯不空气急败坏,他内力使出八分,刃以破冰之势狠砸战秋狂脚面。

    战秋狂的脚尖在那把锋刃上险的擦过,惹得沈月惊呼出声。

    侯不空刀法的速度迅疾如风,却也还是慢了一步,战秋狂躲过那一刀,不敢再轻敌,他手里的刀折起下落,侯不空以为他要出刀,伸佩刀来挡,谁料战秋狂却只是提刀挡在耳侧,没提刀的左手画了个圈,掌风呼啸而去直直拍向侯不空。

    侯不空反应极快,身子腾了个空翻。

    两个人招式未停,来来往往数十回合,一旁的两个锦衣卫看傻了眼。

    侯不空大叱一声:“都是死人吗?!”

    那两个锦衣卫如梦初醒,接连出招,想要攻其不备。

    战秋狂早有防备,他飞身而过,提刀的手架起一人臂膀,微微用力,那人手中的佩刀就脱力落了地。

    他以自己的长刀为器,以自己的招式招架,却以那人的手腕为出力的点,与他的同伴招呼了起来,三两个回合后,对方被他握着刀柄的手连连震退。

    侯不空红了眼掠身直取战秋狂,战秋狂将他的手下挡在眼前侧身微微一躲,谁知侯不空竟然一刀刺穿了他手下那人的心脏。

    那刀可以不必刺的。

    他气急败坏,懒得跟战秋狂兜圈子玩,也没有什么忍耐力,干脆捅了挡路的人。

    战秋狂惊呼:“呀!侯指挥使怎么这般残忍?连为自己卖命的弟兄都下得去手啊?”

    侯不空冷哼:“秋老弟一人敌数人的本事练的不错,只可惜你还是要死在我手里。”

    战秋狂“啐”了一声:“呸,我不姓秋。”

    侯不空才不管他姓秋姓冬,提刀就砍了过去。

    这一刀他用了全力,却是虚晃,刀身一偏,人已飞远。

    战秋狂大喊一声:“不好!”却已经晚了,侯不空的刀锋冲着沈月的喉咙就去了。

    侯不空肯定不会杀沈月,他还要带着她回去交差呢。

    可眼下战秋狂来不及想到这层,他边施展轻功边摸出铜板去打侯不空的佩刀,那佩刀仅偏了一分,依旧沿着之前的轨迹而去,战秋狂才知这一招是侯不空提了强大内力划出来的。

    他想再摸铜板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