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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语气中有无尽的哀伤。

    众人也情绪低落,依旧不敢相信第一个消息是真的,“兮姑娘和三公子真的……”

    “嗯,我亲眼所见,他们已经……入土为安了。”阿莲声音又低了几分。

    众人只觉得不过这一刻钟,好像换了一片天地般。

    “你们把兮姑娘……的消息告知这里的将军吧,姑娘毕竟曾是南国皇后,让他告诉他们陛下一声。”

    ☆、劈死他们

    秦国都城樊城内,到处一片萧瑟。守卫这座都城的将士已换了,他们都穿着南国的军服,身姿笔挺地守卫着这座沧桑的都城。

    “怎么样?有皇后的消息吗?”站在城楼上,南若问身边的刘泽。

    “没有。”刘泽道,“宁护卫一直守在都城,皇后娘娘从去了吉州后,便没有回去过。如今吉州仍在抵抗燕军,想是皇后娘娘尚在吉州吧。”

    “吉州王将军可有消息传来?”南若又问。

    “我们从西越迷阵出来,臣便派人联络四处,想必王将军很快便能传来消息了。”刘泽回答。

    “嗯。”南若点头,又眺望远方,思绪早已纷飞。

    “准备一下,我们马上前往吉州。”他突然道。

    “不整顿休整几日吗?”刘泽诧异。

    “我们被困在西越迷阵一月左右,已是耽误了不少时间,若不然,现在应该就在吉州了。”南若道。

    “是!”刘泽不敢违抗,转身下楼去传令。

    “子兮……”他已好久多没有见到她了,自从他们陷入西越迷阵,他们便没了联系。他脸上闪过一丝懊悔。他们得知有近道可直达秦国都城,便选择尽快拿下秦国,再去韩国,没想到竟入了西越迷阵!还……想到越溪灵,南若揉了揉眉心,该如何与子兮解释?她会理解自己的吧?如果她不原谅自己,该怎么办?南若眼里飞快地闪过一丝坚决,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

    阿莲端着一碗羹推开了房门,屋内,云承仍旧昏迷着。小莲把碗放在旁边的几子上,又去看云承。

    “唉!”阿莲无奈地叹口气,扶起云承的身子,让他靠在枕头上,又端起碗,拿起调羹,舀了一勺喂云承,可一点都喂不进去。小莲终于放弃了,伸手抚了抚云承的脸,带着无限怜惜,又把他放好,自己端着碗出去了。

    床上昏迷着的云承却在阿莲关上门之后,睁开了眼睛。

    等阿莲再次进来时,床上竟然空无一人。阿莲忙跑出院子,问守着的人,可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异常。他们找遍了将军府,却也没有找到云承的身影。

    “他一定是去迷雾山了。”阿莲无力地靠着墙,身子渐渐滑下来。

    “我们这就去追将军回来。”有人道。

    “不必了!”阿莲喊住他们,看他们看向她的诧异眼神,她苦笑一声,“这样也好。”总归是让他自己死了心好。

    云承带着几个兄弟,日夜奔驰,只用了八日功夫便跑到了迷雾山。他们在迷雾山下弃了马,又脚步不停地往迷雾山上跑。可还没进迷雾山,便遭遇了暗器。他们每走一步,都变得艰难。

    “将军,看来迷雾山的布防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有人喘着气道。

    “tnnd,何止是不一样?”有人忍不住爆粗口,“这简直比以前狠太多了!”

    云承坚决的眸子渐渐染上绝望,他们没有一个人擅长机关术,要想进去,几乎没有可能。

    他不禁苦笑,原来这便是姐姐不让自己学机关术的原因。

    “我们回去!”他终于下了决心,既然姐姐不想他回去,他便不回去。可他一定要让那些人付出代价。

    山脚下等着他们的人看到他们下来,很是诧异。

    “可有南若等人的消息?”云承眼神狠戾,被他问的那人竟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他们已离开了樊城,正在赶往韩国的路上。”

    “我们走!”云承翻身上马,又往樊城方向赶去。

    ……

    因人数众多,即便是急行军,南若一行将士也走的不快。今日才走到建昌城,他们今夜便在建昌城安顿下。如今秦国已破,燕国都城也早已被占领,只剩下东边的韩国。在燕国没有见到燕景迤,秦国也没有他的影子。看来燕景迤早已把大本营转移到了韩国。

    南若这般想着,便有些担忧子兮。虽然燕军久攻不下吉州,可南国也没占了便宜。贺成和容泽所率军队,也一再在韩国边上停滞不前。燕景迤在韩国,必定等着反扑。他不敢想若是自己此时仍在西越迷阵,或是死在了西越迷阵,后果会如何。

    大军只在建昌休息一晚,第二日天没亮便又启程。

    “我不会跟他走的!”越溪灵气冲冲地冲到南若身边,张开手臂挡在他的马前。

    “刘泽!”南若淡淡看了她一眼,也不和她废话。

    “陛下!”刘泽策马过来。

    “先送公主回去!”南若命令道。

    “我也不会跟他走的。”越溪灵一脸倔强,“我是你的夫人,我只跟着你,你去哪里,我便去哪里!”

    刘泽待在原地,一脸尴尬,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没听见朕的话吗?”南若眼神扫来,语气冰冷严厉。

    “是!”刘泽不敢再装傻了,陛下态度明确,他可不敢违抗。

    “你敢碰我一下!”越溪灵又羞又恼,可是谁也不怕,她手中鞭子一下甩出,甩在听了刘泽命令要带接近她的人身上。

    “你!”南若恼怒。

    “哼!”越溪灵高傲地昂起头,“我说过了,我是你的夫人,只有你能接近我。”她又看了一圈,包括刘泽在内的所有人都顿住了脚步,“他们再敢靠近一步,我便让他们都消失!”

    “陛下,我们公主跟随陛下离家,若是公主受了任何委屈,我们王上必定不会坐视不理的。”跟随着越溪灵的一个女子突然道。

    南若看着越溪灵,眯了眯眼,突然冷笑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朕?”

    越溪灵突然觉得寒气森森,斥责了方才出生的女子:“退下!”

    女子有些不甘心,却不敢违逆,只是却为她们公主感到委屈。

    “陛下!”大军最前面的一个小将跑过来禀告,打破了冷凝的气氛,“前面有个叫云承的人求见。”说完这句话,这将士不禁心里直打鼓,那人虽说通身气度,可也是一身狼狈,跟着他的人也都一个模样。他不想拿这事来打扰陛下的,可他竟突然抓了他们一个兄弟,出手之快,他们根本来不及眨眼。

    “带朕前去!”南若突然命令,声音短促而急切。

    “是是!”小将偷偷擦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看来没有做错。

    见南若什么话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