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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三日,吸饱淫水,变得臌臌胀胀,比寻常枣子更水亮,就算成了。”

    夏瑜被下身的快感折磨的讲不出话,只用一双雾气蒙蒙的眼睛看夏琰。

    夏琰笑道:“等我回来那日,皇兄喂我吃一颗这种枣,如何?”他亲昵地咬着夏瑜的耳垂,“我日后也不要封赏,只要皇兄在床上赏我……到时候,皇兄就如现在这样,自己掰开骚穴,把阴枣连骚穴一起呈在我眼前。我吃了阴枣,更有力气肏皇兄。”

    夏瑜不讲话。

    夏琰和他额头碰在一起,轻快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说定啦。”

    夏瑜终于开口:“——你且出去,我要更衣……呜——啊啊啊夏琰——!!”

    夏琰捏着兄长的阴蒂,“皇兄不乖,都不应我,只会朝我提要求。”

    夏瑜一面呻吟,一面勉强说:“我答应你,我要更衣……”

    夏琰笑一笑:“更衣?那何必让我出来呢,又不是要用骚穴。”他闲闲说,“是了,皇兄先前喝了许多酒。”他试着压了压兄长小腹,夏瑜又呜咽一声,说:“阿琰,你莫要这样闹我。”

    夏琰吻他,说:“我就是这样的恶人,会欺负皇兄。”

    夏瑜抬头:“你这样……”

    夏琰:“什么?”

    夏瑜:“还想让我管你叫‘夫君’?”

    夏琰一愣。

    半晌,他败退:“好,听皇兄的。”

    第二日,夏琰醒的很早。

    他睁眼,原以为兄长仍睡着,却看到床榻上一片空落。

    夏琰皱眉。他披了件衣,绕到屋外。夏瑜原本在看折子,听到响动,便抬头看他。

    夏琰走过去,半跪下,拉住兄长的手,问:“皇兄,你起了多久?”

    夏瑜眼下略带青黑,道:“有些睡不着。”

    夏琰沉默片刻,道:“你后悔吗?”

    夏瑜一顿,很快笑道:“我从不后悔。”

    夏琰便郑重承诺:“那我也不会辜负皇兄的期望。”

    第二章

    嘉正二十三年,秋。

    肃西郡的匪患除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些不成气候的零散山匪。肃西郡王宴请六皇子,觥筹交错间,他言谈里隐隐透出些期许。

    肃西郡王提及,自家郡王妃有一个将要及笄的侄女。此女容貌甚佳,性格温柔小意,此前就听闻六皇子骁勇,想与殿下相见。

    夏琰捏着酒杯,不疾不徐,说:“也好。阿河也尚未娶亲。”

    肃西郡王一怔。

    夏琰口中的“阿河”,是他的副将秦河。秦河比他年长一些,是当年他第一次出长安剿匪时嘉正帝指给他的人。

    肃西郡王眸色深深,望向夏琰。他在长安也有探子,知道六皇子曾拒绝过许多塞给他的女人,倒是一天到晚与太子缠在一起——兄弟逆伦这种事于时人而言实在太大胆,郡王并未想到这处。他只是觉得奇怪。

    作为郡王,他自然有门路,知道数年前先皇后病逝时,嘉正帝曾对太子说:“你母后也不希望你这样哀毁骨立。”太子大约就是在那时候被伤了根本。

    但六皇子呢?

    肃西郡王想了一圈,又想:“王妃那侄女,若是跟了六皇子,最多是个妾室。莫说六皇子日后能否上位,即便真上位了,封个嫔也就顶了天。”这会儿提出,只是一时之间没有更好的人选,又急于拉拢站队。

    可惜他自己姓夏。

    而秦河是夏琰的心腹,也算年轻有为。

    肃西郡王笑一笑,吩咐旁侧婢女:“请表小姐来。”

    吃完这一场宴,夏琰率军回长安。

    归途中,他听闻燕国那边也派了来使。但夏琰仅仅听过,很快就抛在脑后。所有人都知道,两国日后定有一战,天下大势分久必合。他早就看上燕国丰饶的水土,想将那半边山河献给兄长。燕国来使如何,他并不在乎。

    等他到了长安,熬过一切流程性的封赏,到东宫“检查”过皇兄骚穴中的阴枣,才听兄长说,燕使这次态度很好,提出签订条约,与夏家王朝百年修好。

    夏琰的手揽在兄长腰间,黏黏糊糊地吻兄长耳畔。两人正在东宫浴池沐浴,照例没有宫人在。身体浸没在浴池中,夏琰渐渐又意动。他一手往上,在水下揉捏兄长的乳珠。一手往下,摸去兄长私处。

    夏瑜低低喘息一声,道:“我与你说正事呢。”

    夏琰含着兄长耳垂,将人困在自己胸前。往身下摸的手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进入兄长花穴。他含笑,说:“皇兄只管说,我听着。燕人来了,皇父指你去安排,燕人说要去平康——真是胡闹。”夏琰点评一句,很快又不正经,“皇兄,你感觉到了吗?我把你撑开了。唔,好紧,热乎乎的,像是在吸我……这么贪吃,之前是不是很想我?”

    他不怀好意地问,手指还在兄长花穴边缘缓缓摩挲,“你方才问我,是想你,还是想肏你。皇兄,你呢?有想我吗?是想我,还是想我的鸡巴?”

    夏瑜微微偏过头,显然是不愿答他。

    夏琰笑了声:“这就害羞啦?”他手指往前一些,揉弄着兄长最敏感的阴蒂,听着耳畔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声,“迟早有一天,皇兄会求我肏你。这里,”摸一摸花穴边缘,“这里,”手指往后,在后穴入口轻轻浅浅的试探,最终却并未进入,“还有这里。”

    说最后四个字的时候,夏琰捏着兄长的下颚,让人侧头与自己接吻。

    他摆出一副委屈的样子:“我都吃过皇兄的了,皇兄也该吃我的。”

    两人离得太近,他细细端详着兄长的眉眼。先皇后离世时,夏琰年纪太小,几乎不记得对方的容貌,只隐约觉得,那是个温柔端丽女人。宫人都说,太子的面貌肖似其母。夏琰看来看去,却不觉得兄长的面容哪点女气。只是太俊美了,早些年,长安城里的贵女们最倾慕的郎君就是太子。如今太子迟迟不娶亲,倾慕他的女郎倒是渐渐嫁做人妇。

    夏琰想:“那么多人喜爱他,只有我得到他。”这样的念头一浮出,便十分自得。

    但夏琰也没有想到,让皇兄求自己的机会,来的那么快。

    他时隔三月再回长安,攒下许多帖子。夏瑜也总有事忙,不能时时留在东宫。转眼,两人已有一旬没有见过。

    夏琰心中发苦。他在肃西郡时,与兄长阔别千里,这也还罢了。如今回了长安,竟只好好亲近了一晚,之后连见面都难。最多是在朝会时相互看一眼,但那种场合,最多讲几句话。等下了朝,两人又各有事忙。

    他这里还好,无非是一些应酬,皇兄则不然。

    皇父又不愿给他安排太多事,回来交过兵符,就说怜他在外辛劳,给他挂了个没什么用的闲职。他入宫见母妃,母妃倒是替皇父解释一句,说:“阿琰,如今太子殿下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