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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我想想挺悲催的,还是不要了。”她一边说一边数手指,其实心里想的却是,这个男人在梦里都可以折腾死她,可又不会跟她说话有交流,她觉得这才是令人郁闷的。

    “你在担心独守空房?”容挠坏坏地扬起了唇,一手捏住了她的脸颊,“还有点时间,我们抓紧来一回?”他说着整个人都朝她身上靠拢,大有就地解决的意思。

    “你有病吧,我说的那么明白,我不喜欢你,也不会答应在文件上签名和按手印。”她用力的推开他,认真的看着他。

    别第一次见面就给她来这么大一个玩笑。

    “我没要你今天签,你至少得先离婚。”他的头还是抵在她脖子侧,轻声的说:“我想要的,从来没有我得不到的。”

    “你又威胁我?有意思吗?”

    “不是威胁,是告诉你这是事实。你只有两条路走,要么跟我,要么去当个小尼姑。我可告诉你,小尼姑可是得独守空房一辈子,你忍得了吗?”反正,她不能再有别的男人。

    “那我还是选择找个小尼姑庵度日算了。”男人的气息洒在她的脖子上,她难受得很,想推开他又推不动。

    “哦,忘了说。现在选晚了,你已经收了我的娉礼。”容挠打算放过她也放过自己,自觉地坐回原位,散散热量。

    但心情却是有些微妙。

    这个女人居然敢拒绝得那么彻底,还是说她在得知他并不是容夕后她失望了?

    这样一想,他不觉有点恼。容夕那厮除了会装外,就没一笔让人瞧着顺眼。

    “我什么时候收了你的娉礼?”丁古妮却是乍起,便是她那不靠谱老头也不会乱收礼。

    “喏,这个。”他指了指她手上那只玉镯。

    第23章 无法释怀

    他也不知为何,就凭那点点虚无的映象,却笃定了这个手镯便是他送她的。

    也或许就是这个原因,他才会做了出乎他自己都意料的事,要跟一个在梦中见过三次面的女人结婚。

    要说他真的爱这个女人吧,也太夸张了,就如她说的,他们才第一次见面。

    就是一见钟情也说不上爱。

    可他偏偏就是认定了她。

    这次丁古妮要暴起,她握着自己手中那只玉镯,气极而笑,“我记得我告诉过你,这镯子是我邻居婆婆送的。”

    “不,这镯子真的是我送你的,很久很久以前,下娉用的,嗯,因为,因为你没有父母,礼自然是你收的。”他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说着丁古妮听来极荒唐的话。

    “嗯,你说的,前世今生?去你的前世今生,你该不是从精神病院里出来的吧?”还很久很久以前,还说她没有父母。

    她爹还好好的呆在家里呢。

    “你够了啊。”容挠没想到他堂堂的将会被怀疑从精神病院出来的,遂冷声的警告她,别上面,别踩他的底线。

    “你才够了,莫名其妙的出来打乱我人生。”丁古妮也是心情不爽,开始拨弄手腕的玉镯,“你要是觉得这手镯是你的,我可以送你。”

    也是奇了,她的手不胖,可就是不能将这玉镯脱下来。

    她如是脱了很久。

    他在旁边看了一会,不由得想笑。

    “我要走了,还五分钟,我送你回家。”看吧,这是天意。

    想他从不迷信的一个人就因为这几场梦,想不信冥冥中早注定的事都不行。

    就在丁古妮不停的折腾玉镯这期间,他把她送到了小区门口,走前还对不在状态的她耳语了一句,“如果我能好好的回来,我会娶你的。”

    什么意思?待她反应过来,那辆吉普车早已扬长而去。

    而也不由她多想一下那句话,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喂,古妮你没事吧?”是程想,估计是急坏了。

    “没事,我回家了,告诉大家,我没事。”丁古妮这才想起,那人玩大发了吧,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大摇大摆地扛着她走。

    她明天会不会上头条?

    “没事就好。”

    又说了一会,程想这才收线。

    而丁古妮一看手机,居然好几个来电转接。

    她可没有来电转接的习惯,时间还就前半个小时。看来,那男人可以通天了。

    再看手中的文件夹,哦,居然还记得拿。

    但她现在没有心情去找何北算帐,她慢悠悠的往家走,拿着手机上网搜一搜这个叫容挠的男人。

    可惜,网上对他知之甚少,除了得出容家大少为何叫大少,是因为他还有一个孖生弟弟,容二少。

    据说容家二少自小性格二样,别人乖乖学习,他便只爱打架闹事,别人乖乖工作,他偏无所事事。

    丁古妮想这个别人多半是指容大少了,她不禁要同情这个别人身边的可怜的娃。

    翻了半天,也就找出了一条有点用的信息,容二少嫌容老爹管得烦,自愿入了部队。

    不过按先前阵容来看,那人在部队混得相当不错,至少是个能说事的。

    回到家又打开电脑搜索一番,依然只有那么两条信息。她还发现这个时候她很容易就分得出哪个是容夕哪个是容挠,且网上容夕的照片不少,就没有一张那个人的。

    因为那个人笑与不笑的时候都有一种痞相,眼里有股狠劲,与容夕那种沉稳内敛不同。

    丁古妮暂时不想找何北,可不代表何北不着急着找她。他可是急上了火,话一句句的发过来。

    “你在哪里?和那个男人在一起?”

    “丁古妮你倒是回个话,那个男人是谁?”

    “这几天你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丁古妮你快给我滚出来。”

    “......”

    丁古妮看了看时间,八点四十分,时间还早,足够她和何北谈完前世今生。

    前世今生积落的冤孽。

    于是当她和何北发完一条楼下咖啡店见的信息后,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人洗了脑,然后咒了声,去他大爷的前世今生。

    何北来得很快很迅速,甚至是气势汹汹,当见到咖啡店里只有丁古妮一个人时,他还神经质地瞥了几眼周围,就像不相信只有她一个人来一般。

    “老婆?”他站到她面前,气势弱了下来,只怔怔的叫了她一声,不坐下,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看,似要盯出一朵花来。

    “坐下来吧,我们谈谈。”她一只手指指对面的座位,一只手无意识地抓了抓桌面上的文件夹。

    “老婆,那个男人是谁?”何北坐下来伸手就要抓丁古妮放在桌面上的手,迫不及待地质问音乐会上旁若无人地将她扛走的男人。

    这换作哪个当丈夫的也会对此揪住不放。

    丁古妮手缩得特别快,对于他的碰触从心底里的抗拒。却不知这动作瞬间戳到了何北的某条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