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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族回到白文清府上。

    回想起,当初冥灵告诉她这一切的时候,她从没想过她娘会心狠手辣地杀了金秀,然后利用金秀的身份回到了府上。

    白止柔微微仰起下颌看向天空,凉爽的风袭来,是许久没有如此舒心了?

    自从做了冥族族长,闵忘成天寸步不离,无非把她看作了冥灵。

    谁不明白闵忘的心思,把她看作冥灵的替代品,这替代品起哪里,他都要跟着。

    要不是看在他活不长,她不会陪他度过这无聊的时光。

    其实族中也没有什么事情,冥族大家一直和外界相安无事,不会有斗争,也不会发生内斗。

    倏而,有一个人出现在白止柔眼前,白止柔将果汁丢给这个人。

    “你这个时候出现是有什么事情吗?”

    闵忘笑了笑:“我没有事情就不能来看你吗?”

    白止柔从岩石上站起,舒展身子。

    “别装了,我到哪里你就到哪里,我这般好自由的人被你监视着,都毫无自由可言了。”

    “你如此聪敏,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那温紫楚如此在意?”

    闵忘从就近的枝头摘下几个果子,放到水里清洗。

    白止柔见着,一脚踩在闵忘背上。

    “老家伙,都没几年活头了,你干嘛成天盯着我啊?”

    闵忘笑着将洗好的果子递给白止柔,说道:“正因为没几年活头了,我才缠着你不放,等我死以后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巴不得你早死。”

    白止柔缩回脚,扬着嘴角笑起。

    闵忘站起,说道:“你别总骂我老家伙,我知道,我的所做所为是你不喜欢的,我是一个自私的人,但是我还是爱你的。”

    “爱我?你确定不是爱我娘吗?”

    说罢,白止柔垂着眼睑,将几颗果子一起送入口中。

    “你要觉得我把你当作冥灵爱着,也行。”

    闵忘看着白止柔这般,垂眸,摇了摇头。

    回不去了,不能弥补她什么了。

    “闵忘,我想说,楚是我爱的一个人,你当初那般对楚,我可是没忘,我可以原谅你之前对楚的所做所为。”白止柔看着蔚蓝的苍穹,笑道,“因为你,她如今很幸福。”

    ☆、凌文天番外

    情劫降身/凌文天番外

    回想起来, 过去一切, 像是一场梦。

    起因源于白止婉对白止柔的嫉妒, 白止婉设计想害白止柔,却不曾想……

    呵——

    那温紫楚到成了白止柔的模样,对温紫楚的那些举动, 如今想来,还是倒胃口。

    凌文天放下弓箭,看着方若华与凌彻。

    “放心, 我不会对你们怎么样,我也不敢。”

    凌彻坐在轮椅上,蹙眉问道:“为什么?”

    “这皇位,你我处心积虑想要得到, 但我想我得到了, 如今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凌文天,你。”

    凌彻合嘴,盯着那张魅惑十分的脸,不解。

    “凌彻,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我知道父皇这些年待所有兄弟都不如待我,但我不需要这些。”凌文天咧嘴笑道,“其实吧, 我倒觉着你可以做南凌君主,你会是一个好君主的。”

    “你要去哪里?”

    凌彻看着凌文天回头,说道:“我带着那白止婉, 疯去!”

    “疯?”

    凌彻看着凌文天潇洒离开,心里竟些许嫉妒。

    思王府,一个身穿红衣的女子,疯狂地笑着,手里拿着一个人偶,正拿着银针扎这个小人……

    唉。

    凌文天见着,叹息且摇了摇头。

    那时——

    “白止婉。”

    魔月初执剑,出现拦住了魔佐与白止婉的去路。

    白止婉疯了似的抽了出魔佐的佩剑,指着魔月初。

    “魔月初!我今儿就要你的命!”

    魔佐心疼地念道:“止婉。”

    可白止婉还是执剑同魔月初打斗,魔佐只能在旁边看着。

    那时他也看着。

    白止婉整张脸就是妖媚,脸上有了道疤痕,丑极了。

    同魔月初打斗的时候,白止婉已是被饿了几天,招招都没有劲。

    魔佐不动,并不代表他不想去帮白止婉。

    他是在等待机会,救白止婉。

    在旁人看来,这魔佐就是傻子一个。

    白止婉不爱他,是在利用他,他明明看出来却还是死心塌地地帮白止婉。

    大概打了半个时辰,白止婉就体力不支落在屋檐边倒退几步,而就在此时——

    魔月初的剑剑尖悬在白止婉对面,欲一剑刺死白止婉。

    魔佐替白止婉挡住了那致命一剑,而白止婉因魔佐突然出现在她前面,一不小心摔在地面。

    那个时候看着魔月初抱着魔佐说了几句话,魔佐闭眼断气了。

    而他捡漏,他把白止婉带到当时他们在林府住的别院。

    是金秀为白止婉进行医治,但是白止婉醒了,却疯了。

    白止婉这个人可怜可恨又可悲,爱而不得,爱上了魔月初这个人,倒得来毁容、发疯的结果。

    呵——

    如今看来,罪大恶极的人不是她。

    凌文天走进去,咳嗽一声。

    “别扎了,你不是要去杀他吗,我带你去。”

    白止婉兴奋地丢掉手上的银针和人偶,握住凌文天的胳膊。

    “快,快带我去我要杀了那个臭男人!”

    一路至无阴谷,凌文天却不是带白止婉来杀魔月初的,念在过去,带她治好这疯疾。

    入无阴谷后,没有让她见到魔月初。

    凌文天见着白止婉又要发疯,谁知南释月一根银针就让白止婉倒下了。

    “多谢医仙,还请治好她这疯疾,晚辈还想讨一杯忘情水。”

    “什么忘情水?”南释月让人把白止婉抬进屋中,又道,“世人以讹传讹罢了,你若要忘记什么,让我扎几针,然后下些药就可以忘记所有。”

    凌文天抱拳,说道:“不是,是让白止婉忘记,如若她没有爱上魔月初,她就不会恨他了。”

    南释月挥手,应道:“好,我让白止婉忘记,但愿你记住不要让她再接触那些她熟悉的事物便可永远不会刺激她想起那些她所恨得。”

    “晚辈谢过前辈。”

    一夜之后,凌文天放下撑着头的胳膊,看着白止婉将醒。

    不会激动。

    因为他不再十分喜爱她了,也不会说讨厌她,去恨她。

    记得白文清同金秀的嘱托,他会看在昔日情分上去照顾她。

    白止婉睁开眼,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记忆也没有。

    “你是谁?我又是谁?”

    凌文天眯眼思虑半晌,说道:“你是佟婉,我的妹妹。”

    “哥哥!”白止婉激动地抱着凌文天,“我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