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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态,双腿分开,微微轻仰着头,一声一声的呻吟着,抽泣般的好听。一双乌黑漂亮的眼睛,曜石般映着琥珀色的璀璨灯光,澄澈迷人。让人无法相信,他其实是什麽都看不见的。

    荣竟搂住了他的腰,把那木质阳具用力的捅进去,一下一下往深处撞击着,开疆拓土。

    “啊啊──不、不行了──”

    洛予晖痛苦又享受的微迷起眼睛,轻垂着眼帘。

    腿间的性器,也因为这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而硬硬的挺了起来,顶端微微渗出透明的液体来,晶亮欲滴。

    显然是快要临界高潮时的表情神态。

    若换了是别人,荣竟一定没有这麽轻易放过,让他得到满足。

    但对方是晖晖──他真是喜欢看他高潮射精时候那沈迷又沈醉的漂亮模样。

    於是拿捏着手上的轻重力道,在洛予晖体内的敏感点上来回研磨着,细致的掌控着他的频率。

    “啊──啊──啊──”

    几声绵长好听的呻吟过後,晖晖无力的趴在荣竟怀里,哭泣般的喘息轻吟着,胸口激烈的起伏。

    荣竟一边柔声安抚着,一边拿了湿巾帮他清理掉腿间沾着的白色体液。然後,把他的脸抬起来,温柔的吻着他湿润的睫毛,漂亮的脸蛋,舔弄着他的嘴唇,探进他口腔,吮着他细腻柔嫩的舌头。温柔无限的亲吻着。

    洛予晖的脑中尚且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麽,只像一片浮萍般,随波逐流,任他摆弄着身体。

    荣竟让晖晖分开腿,面对面的跨坐在自己身上,让他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脖子,然後一边亲吻着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裤链,裸露出滚烫坚挺的欲望。

    他掌控着晖晖略显纤细的腰,对准自己胀得发疼的性器慢慢坐下来。

    才刚刚歇了一小会儿,身子疲惫的状态还没有得到缓解,便接连着又承受荣竟的进入,洛予晖显然有些吃不消,在他怀里哽咽颤抖着,有几分抗拒的意味在里面。

    荣竟却不言不语的,也不肯放过他,紧紧搂抱住他身体,缓缓动了起来。

    刚刚被沈香木的玩具彻底开发过的後穴,此刻是温润柔软的,非常容易接纳荣竟的欲望,而媚药的药效仍旧残留了一些,缓缓的刺激着晖晖的神经。浑身都酥软酸麻,有些难受,却也有点说不出的舒服感觉……

    整个人就像躺在温柔的水波里,起起伏伏,像要溺毙,却总被救起。

    他攀着荣竟的脖子,就像搂住了一根浮木,让他带着自己,去一个从前不曾去过的地方。

    荣竟看着晖晖迷醉的神情,不自禁的幻想着,若是再早一些呢?如果在见面的最初最初,他们就有机会相爱的话,会是什麽样子?

    ──如果那个时候,就和我在一起,到此刻,又会是什麽样子?

    可惜这世上没有逆行锺,过去的,回不来。

    而能抓住的,只有此刻。

    在彼此可以拥抱对方的时候,竭尽全力。

    (8鲜币)极夜 17喧嚣(上)

    没有光明的世界,宛如深海般的孤独。

    此刻洛予晖却有点庆幸自己是看不见的,因为当他脑子变得清醒起来之後,立即意识到之前曾发生过怎样的事情。

    恨不得一刀捅死自己,不对,应该是三千六百到活剐了荣竟。

    就像他很多年前曾经拒绝过荣竟一样,他确定自己不是一个同性恋者。

    虽然他对世人所谓的同性恋从没有费心去了解接触过,但是他一厢情愿的认为,一个不是同性恋的人,对於相同性别的人,是不会产生欲望的。

    但是与荣竟耗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很显然,他的身体不是这样表现的。

    私下里曾经很困惑,不解,郁闷,甚至也很烦躁。

    在荣竟给他了用了那些催情药物之後,发生的一切,他此刻一一回想起来,真是头痛欲裂。

    他觉得荣竟这人就是个魔鬼,在一步一步引着自己下地狱。

    不想跟着他走,却身不由己,停不下脚步。

    要怎麽拦阻他?

    怎麽拦阻他?!

    洛予晖惶恐得找不到任何方向。

    唯一庆幸的就是此刻自己看不见任何东西,掩耳盗铃,反而在心里上觉得好过一点。

    他人生的前二十几年生活得富贵优渥,以至於从云端坠入地狱的时候,让他无所适从。

    如果不是为了……不是为了……

    拒绝去想更多,他摇了摇头,只好以长长的舒气还缓解疼痛。

    全身上下,唯一还有知觉的地方,就是屁股。火辣辣的疼,无论是外面还是里面。

    荣竟这人的性格真是莫名其妙,一会儿是恶心巴拉的温柔无赖,一会儿又是毫无道理的豪横霸道,抽疯似的!

    他把洛予晖拖到调教室里,用板子一顿揍屁股,又用木头玩具和他自己下身那东西轮番着操弄之後,这会儿又把晖晖抱回到卧室,着急忙慌的找来药膏给他涂抹。

    闲的!变态!贱人!

    洛予晖郁闷的在心里低咒,自从跟荣竟这个嘴损的家夥纠缠在一起,他咒骂起人来越发的顺口了。

    此刻赤裸着身体,微翘着屁股趴在柔软的被子里,不情不愿的被荣竟擦着药膏。

    荣竟的手指在他身後那个备受蹂躏折磨的小地方进进出出,本就红肿充血,此刻是真的很疼。洛予晖情不自禁伸手抓紧了床上的一只软垫子。

    这个时候,卧房外忽然有敲门声传来。

    “荣先生,那两个奴隶,白麒先生让我给您送过来。”

    荣竟听了,头也不抬,只专注的在照顾着晖晖的屁股,抽空回了一句,“让他们先在楼下跪会儿,我忙完了再说。”

    外面那人应了一声,之後便离开了。

    荣竟依然慢条斯理的给晖晖处理那些红肿的地方,发觉到什麽,於是笑他,“还没吃饱?夹那麽紧干什麽?”

    洛予晖被这两句恶心话说得面如火烧。

    什麽吃饱没吃饱!他是听见有人在门外说话,太紧张了而已!

    荣竟把晖晖的屁股整个从里到外涂了厚厚一层药,然後不让他动,就保持这个姿势,趴着晾晒。

    据说,这样药性挥发得好,伤就也好得快──不知真假。

    荣竟甚至还把窗户打开,让温柔的小风轻柔的吹在洛予晖的屁股上,药膏那丝丝凉凉的感觉於是就鲜明起来,屁股不再是火辣辣的疼痛,还真是好过了许多。

    荣竟料理完了他,才想起楼下还跪着两个。再是如何提不起精神,也少不得还是要下去看看货色的。

    想着他抽签抽到的那两个名字。

    林木木……还有一只叫小狐狸的……

    都不是他辖区的奴隶,根本一丁点印象都没有。

    他顺着楼梯下来,以为一楼客厅里会是安安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