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压制。
荣竟没说答应不答应。站起身来,抽了条毛巾放在晖晖肩膀上。
休息一会儿……他还真敢说。东西放进他嘴里一共才不到三分锺。
洛予晖扯下毛巾,在自己唇边来回擦拭,然後像是累极了似的,侧着脸靠在荣竟方才坐过的椅子上。
眼睛上的纱布被汗水浸湿了,皮肤极痒,他忍不住用手背上去揉……
“说多少次了,不能用手!”
荣竟抓着他手腕,有些气急败坏。
“擦汗而已……没碰到眼睛……”
“没碰到也不行。”荣竟把他抱起来,放到椅子上。“纱布另换新的,在这等着。”
洛予晖闻言,便坐着不动。听见荣竟走回来的脚步声,便自己把手伸到脑後,去解开纱布。
“慢点,别用力扯。”荣竟走过去,把他手里半潮湿的纱布一圈一圈取下来,那消毒纱布擦拭涂在眼睛上的药膏。
洛予晖却忽然伸手,用力扯住荣竟袖子。
“怎麽了?疼了?”
“不、不是!”洛予晖有些激动,缓了缓,才轻声说道,“好像……我好像看见光亮了。”
“真的?”荣竟抬起他下巴,仔细打量他,双眼还轻轻的闭合着,因为涂了药膏所以连睫毛上都沾着淡淡的药草香味。实在看不出有什麽异样来。但是这个消息也足够让荣竟跟着一起变得情绪紧张了。“你确定?”
“刚刚睁了一下,好像是有一点。”
“别睁开。我打电话去叫医生过来。”荣竟把新拿来的干净纱布遮在他眼睛上,然後将房间内的灯光调暗,走了出去。
锺医师过来的时候,荣竟已经帮洛予晖把衣服重新穿好,放他躺在床上。
失明这麽长时间,忽然能够看见光亮,洛予晖有点紧张不适。所以荣竟让他怎样,他便完全听话。躺在那里,由着锺启臣给他眼睛做检查。
“这样……能看见光吗?”
为了不让眼睛一下被强光刺激到,所以房间里光线调得比较暗,厚窗帘全都拉上,阻隔耀眼的太阳。
“有一点。”
“颜色呢?”锺启臣问他,“什麽颜色?是白的吗?”
“不是。”洛予晖说,“黄的,暖黄色的。”
……
就像长夜过去,噩梦醒来。
他近乎贪婪的用力去细看朦朦的光亮,暖的颜色,不太刺眼,看上去温温柔柔的,让人安心惬意。
他想借着那光源,去看清周围更多的东西……
“可以了,注意多休息,别让眼睛太累。”锺启臣却用纱布把他眼睛重新盖住,不让他用力去看东西。“开始的时候,视力不会太好,看东西的时间也不能太久,需要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不过,你恢复得的确很好,恭喜了。”
他之後说了什麽,洛予晖没有仔细听。
这突然而至的光明,让他阴霾的心情忽然变得通透起来。
虽然人人都知道眼睛对於自己来说多麽重要。但是亲身体验一回之後,才能知道,哪怕只是一点暖暖的光源……也可以带给你如此多的快乐。
能看见真好。
这种感觉,不但重要,而且珍贵。
(13鲜币)极夜 48看着你(上)
夜晚降临,荣竟从外面回来,换下调教师制服,冲了个热水澡之後便回到房间,看见洛予晖躺在床上,便凑近过去抚摸他的脸颊。
“睡了?”
“……没有。”晖晖在被子里动了动,翻了个身,“睡不着。”
“又想去洗手间了?”
荣竟把手伸进被子里,在晖晖的身体上慢慢向下抚摸。他浑身一丝不挂,除了下身穿的那条贞操裤。
最初开始穿戴这个的时候,洛予晖几乎一整夜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折腾。不过时间久了,他身体也慢慢妥协,即使插着一根讨厌的东西,也能一觉睡到天亮。
“不是。”
荣竟看他那样子,也大抵猜得到他的心事。“是因为眼睛快要好了,所以情绪太高,失眠了?”
洛予晖虽然没有回答,但也没有否认。
荣竟於是低下头去,舔他漂亮的嘴唇,低声说:“那就做点什麽爱做的事,消耗一下体力,之後,你就会困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动手去解开洛予晖身上的贞操裤。
晖晖一动不动的等着,已经懒得去表达自己的意愿,反正无论如何,到最後,他一定会顺从。不如开始就顺从些,少浪费一点时间。於是,基於这种想法考量,待荣竟解开後,他还很配合的伸手搂住荣竟肩膀,打开双腿,表现得十分合作。
“虽然学得一塌糊涂,不过,倒是越来越乖了。”荣竟一边说着,一边在洛予晖脖子上吻了一处浅浅的红色痕迹。“也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有的。”
晖晖皮肤非常敏感,吻的时候稍稍用点力气,便很容易会留下痕迹,且好多天都不会消失。
“既然你这麽听话,不如这次就再主动一点。”荣竟一边说,一抱住他,翻了个身。让洛予晖坐在自己身上,并用包裹在内裤中坚硬的部位碰了碰他,催促道,“自己坐上来。”
晖晖还从没有这样主动去做过这些事,他伸手去摸,碰到荣竟内裤,拉开,热胀的男性器官从里面弹跳出来。
洛予晖下意识的伸手到床边去摸润滑剂的瓶子,却被荣竟抓住他的手。
“不用那个。”
荣竟说着,便轻轻揉着晖晖头发,将他向下按压。那意思十分明显,不用别的,自然就是要用他的嘴。
洛予晖微微挣动了一下,有些排斥。
连日以来,虽然荣竟一直刻意让他练习口交,却极少真的要他去做……
洛予晖僵着身体好半天,最後才终於妥协,顺着荣竟手上的力道,慢慢把头低下去,滚热的性器近在咫尺,碰到脸颊皮肤上,与假的按摩棒自然不是相同的感觉,想到荣竟此刻必然是在盯着他看,他的脸也因窘迫而瞬间红了起来。
荣竟知道他脸皮薄,腼腆,能做到这样,已经是极其费力了,当然也就没有说出什麽更让他难堪的话来。於是便伸手,轻轻揉他的头发,像是安抚,又像诱哄,更像鼓励。
但是很奇妙的,这种仿佛漫不经心的肢体动作,的确让晖晖心里感觉没那麽别扭了,竟然很顺从的低下头,张开口,含住荣竟的分身,一点一点慢慢吞入。
洛予晖口交的技术实在欠佳,训练多日,也只能这样浅浅的含着,再深一点,他就忍不住会反胃。荣竟也没有急着强迫他,事实上,他很是享受这种慢慢调教的时光。
又或者,他只是很喜欢这样和晖晖待在一起的时光,至於他学的好一点还是差一点,在荣竟的心里,这些,原本就不值一提。
就像此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