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她的腰。
“唔……”
俄顷,苗小柔慌慌张张推开他,捂着说失守就失守的嘴,气结。
有人说要做君子,说要尊重她,还说自己一言九鼎发过的誓绝不更改,可是他竟然……
骗子!
作者有话要说: 白睢:“不要叫我可爱多,我骚话更多。”
苗小柔:“我好方,感觉明天就要失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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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苗小柔晓得自己的脸只怕红得不能看了, 哪还有工夫跟他算账,从地上爬起来就牵马去。赶紧走,惹不起,白三岁不要脸的样子她怕死了。
可手在抖,脚发软,踩了几次马镫都踩空了,爬了半天也没爬上马背。
“四岁,你蹲下来,快蹲下来!”
四岁乐颠乐颠在吃草, 扇扇耳朵,纹丝不动。
“哈哈哈哈……”白睢大笑,得意地弹了弹舌头, “还说它比我乖,你看它理不理你。”
苗小柔气得不想看他, 半晌后终于踩上了马镫,翻身上去。可才翻到一半, 突然被一股力道扯下来,竟是白睢拦着她的腰将她捞起来杠在自己肩头。
“你干什么!?”
白睢不答她,将她放到自己的马上,而后跟着坐上来,轻轻夹了夹马腹, 大黑马便慢悠悠地走起来。
苗小柔背对着马头,被迫跟白睢面对面,只晓得马在走, 却不知要走到何方去。她仰起头,一脸愤懑,被他这招呼都不打一声的行为非常不满。
“白睢,你当我是你的玩物么?!”
白睢惬意地将下巴搁在她的脑瓜顶,皮糙肉厚的无所谓她揍哪里:“小爷就是喜欢跟你玩。告诉你,苗大彪,小时候是你欺负我,天道好轮回,现在轮到我欺负你。”
“你今天脑子被驴踢了是不是。”
“不服你打我。”
苗小柔抡起拳头打了,一拳打下去,却被他故意鼓得筋肉饱满的胸口撞疼了手。再去揪他的胳膊,那胳膊也硬邦邦的一块肉都揪不起来。
臭屁的某人还好意思笑话道:“我反正是不疼,你疼了?哎呀呀,打不动你不如用咬的。”
我咬……我咬……我咬哪里啊!苗小柔被他这么耍,气得快眼冒金星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该收拾他哪里,两指一掐,掐住了白三岁的腰。
白睢不怕痛但是怕痒啊,死穴被她这么一掐,顿时打了个激灵,手上一挥鞭,偏偏就要跟她较劲:“驾——”
大黑马撒开蹄子狂奔起来,耳边突然间风声呼啸,马背颠簸苗小柔不仅吓得立即松了白睢腰间的肉不说,还十分没出息地拽住了这个混蛋的衣袍。
“你干什么!”
“带你骑马啊。”风声里他大声吼着,伴随着一串大笑。
这可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当年的三岁没少被她耍,这大概就是报应。傻气中带着点可爱的少年,长大之后怎么这么讨人厌,这么霸道!
“你放我下来!”苗小柔也扯着嗓子在他耳朵边上吼。
结果,她换来了白睢的又一鞭子。
“驾——”
她现在骑着的这匹马,是万里挑一的宝马,跑起来风驰电掣日行千里,她看不见前方是什么,只听得耳边有风呼啸,稍不注意便会被颠下去。
这一害怕,除了抱紧了他,还能怎么办。
混账狗东西,一朝开了窍,知道换着花样软硬兼施地勾搭姑娘家了,还有完没完。
“你停下来,我要吐了!”
白睢玩得起兴,又怕她真吐了,便稍稍降了马速。因为兴奋,他额头的青筋隐约凸显出来,由内到外都格外兴奋:“你不生气我就停下来。”
“我生气!”
“你有什么好生气的,不就亲你么。”白睢跟他讲道理,“当年你揪我小麻雀的时候,可不觉得自己亏,我看你还挺自豪。”
苗小柔:“……”想从这个马背上跳下去摔死了干净。
白睢看她脸都吓白了,索性将马勒停,饶过她这次:“你要是觉得被亲了亏,我再脱了裤子给你揪一回。”
“白睢!”
“在呢。”
“你给我闭嘴!放我下来!”她紧蹙眉头,要发火了。
方才还嘻嘻哈哈的男人这下子却正了脸色,上扬的嘴角平下来,万分失落道:“我就是吃醋发个疯,要怪也怪你太好了,勾得我失去理智。行行行,你别气了,我错了还不行。”
说完便下了马,伸手捞她下来。那凄凄凉凉,又带着几分懊恼的样子,让人反而觉得他才可怜。
苗小柔被他吓得魂儿都快飞了,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要发个火的,却又听得他甜言蜜语不断,竟又骂不出口了,只是打开他的手,自己跳下马去。
双脚终于落地,她深吸一口气,捡了句不轻不重地责怪道:“我问你,你说我是你奶奶,你这孙子可曾好生敬重你奶奶?”
白睢见躲过了火山爆发,立即又把脸一换,嘿嘿笑道:“都说了,天道好轮回。还奶奶呢,乖乖叫我一声爷爷,爷爷保证好好儿疼孙女儿。”
“白三岁!”
白睢生挨了她一脚,不动如山:“不,不是疼爱,是那什么来着……”附下在她耳边吹气,轻声对她道,“是宠爱,对,就像你爹对你娘。”
苗小柔那一耳朵根子的鸡皮疙瘩啊……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本来能说会道的自己变成了个结巴。怪谁,怪白睢,也怪她自个儿,这铺天盖地的甜蜜撒下来,是个人都会头晕。
甜到了极致就是苦。她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个偷情的寡妇,嘴上心里一再告诫自己千万坚守住底线,却又一次次地动摇,一次次地犯戒。她若当真铁了心,她就不该总是心软成水,对他的撩拨不仅一再容忍,还偷偷回味。
或许她根本不该留下来,除了陪伴,她并没能为白睢做些什么,反而让自己陷入了这样的泥淖。自己的人生,前途一片灰茫茫,不知该往何方,或者大概只有彻底的宁静才是解脱。
父母惨死,家不成家,不能生子,不能嫁人,桩桩件件都是逼人去死的事。她从不抱怨,从不人前落泪,可是她难过得总是责怪自己,压抑得有时夜不成眠。也许正是他的过分行为,使得自己这颗将失去生机的心尝到一丝甘甜,这才贪恋上瘾了吧。
“你、你自己感动自己去吧!”她胡乱扯下了头上的花儿,全都扔给他,转身爬上四岁的背,慢悠悠自己回去,鼻头酸酸的。
白睢无奈地摇摇头,翻上马背,慢慢跟在她身后。
——大彪,我其实不需要你这样牺牲。
他从她突然冷下去的脸上,读到了感伤。
他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