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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头脑有手腕,心思太敏感也太狠了。”

    一夜里被疼痛牵制着,模模糊糊睡不着,清风在他身边闭上眼睛休息,朗歌以为他睡着了,清风忽的开口说话:“太凶险了,哥哥,你说······我要是在望月上突然死了,你可怎么办哦。”

    朗歌目光坚定看着清风:“不会的。”

    清风:“嗯,不会的,万一,万一我被人杀死了,你还活吗?”

    朗歌沉默思考了一会:“活。”——这个回答清风倒是没想到。

    接着又是良久的沉默,清风道:“你会先替我报仇,然后······”清风还未说完,已经被朗歌捂住嘴巴:“你为什么不想着我能护你周全?”话刚说出口,想道今天没有保护好清风是是真的,不免自责:“以后我会多磨砺自己。不会让你再受伤了。”

    清风干笑了一声,不说话,天气渐渐转凉了,夜里的风也再不似平常一般温柔,凛冽地呼啸而过,带起地上的尘沙,好像要把它们直直地吹到树叶的筋脉里。

    天渐渐明亮起来,可是太阳还没有露出头来,两天之期又到了,一大堆人在沙河旁边早早等着,在朗歌看来,人已经比上一次少了很多,内心干笑,别再都是“青衿会”干的好事······

    朗歌和清风在营帐里休息,江索配上短刀和宿骨一起到了河边,木卿瘦削的青绿背影尤其惹眼,江索和宿骨向木卿走进,因为这两天的消耗,木卿手下的人也不过就只有几个而已了。木卿见到江索和宿骨他们转身躲避,却被宿骨抓住肩膀,木卿吃痛护住,宿骨:“木卿,肩膀上的伤哪来的?”木卿恼羞成怒:“关你何事?”宿骨:“好说歹说我和江索也收留过你,怎么问候都不行吗?”

    人群忽的起了躁动:“那个人是江索!?”

    “不就是前几届的鬼王江索?”

    ······

    木卿眼看着情形对自己不利,捂着肩膀要走,江索跨步向前:“我还有一笔账没和你好好算,你这就走?”

    木卿:“没什么好算的。”

    江索笑了,话不多说,掏出短弯刀,将木卿的脖子勾住,木卿的脖颈渗出血迹,宿骨对众人道:“在沙河少的你们的同伴,兄弟,有多少是被‘青衿会’夜里偷袭失去的生命?”众人沉默,许是想到了自己已经失去的同伴。

    “我大哥就是被他们暗杀死掉的,我出去小解才躲过一劫······”

    人群起了附和的声音。

    江索:“去掉‘青衿会’的一干喽啰,剩下的名额自然够各位英雄的。”

    人群里一些人都知道江索大名,再者想起来自己的同伴,纷纷奋起,木卿大势已去,腿吓得直哆嗦,江索:“伤清风和朗歌的时候就没想过会有今日吗?”接着没在手软,按住他整个身体,刀轻轻一带便割破了木卿的咽喉,血喷了江索一脸,若无其事用袖子抹开。

    那些手腕上系着青绿色布条的人成了众人攻击的对象,因为实力不够,不一会便被众人消灭的干净。

    太阳渐渐升起来了,充满泥沙的河里游过来一直玄龟,到了河边化身一个老者,江索和宿骨将朗歌和清风扶到岸边,老者看到清风一脸嫌弃:“把自己弄成这个狼狈样子,成何体统。”

    江索:“那把乌龟拿来炖汤喝最补身子······”

    老者抬头看了一眼江索:“时隔多年,你还是那个脾气,上来吧,我载你们过去。”然后掏出一个紫红骨瓷瓶:“给他们两个服下,下一关,身子骨不好可是撑不过去。”

    江索顺手将药瓶递给朗歌,想着老者的话,轻笑了:“嗯,下一关确实需要一个好的身子骨。”笑里带着三分暧昧,清风不解:“为何?”“嗯······到了你就知道了。”

    第26章 酒楼

    朗歌吃下一粒药丸,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身上的疼痛也轻了,眼见着清风的眼睛里也慢慢恢复和神采。

    “龟爷爷,你不是鬼,你简直是得道神仙啊”,清风趴来了精神,在龟背上笑嘻嘻对玄武龟说道,“马屁拍的可真是一流”,朗歌瞥了清风一眼,不过玄武龟倒是挺受用的。

    到了对岸,一处城墙沿着河边而建,抬头“弦城”两个大字映入眼帘。清风此刻精神的很,觉得什么都新鲜,都要去问一问江索弦城最近的情况,朗歌在后面抱着剑慢悠悠跟着,想着是不是得打击一下他的积极性:“你是磕了药吗,这么激动。”清风没搭理他。

    进了城,叫卖声和嬉笑声搀着进了朗歌的耳朵,入眼的全部都是温香软玉,竟然连一个男人都没有,朗歌想起正事:“宿骨,我们在这里到底是怎么过啊?”

    宿骨摊手无奈,江索:“这是真的不知道,前面都是死规矩决定去留,但是这里是活人,真的要怎样其实我心里也不清楚啊,应该,看他们心情和我们的运气吧”,众人都算是明白了。

    在路上走着,朗歌的肚子就忍不住抗议,发出咕噜噜的叫声,朗歌窘迫笑了:“我有一丝丝饿了。”江索:“前面就有一个酒楼。我们在哪里吃一顿。”众人同意。

    酒楼果然气派,四个人刚要踏进去,便被门口的姑娘拦住了:“客官,进来吃饭可是有规矩的。”

    “什么规矩”?酒楼的的酒香伴着肉香攥紧朗歌的鼻子。

    “我考一考你们,你们若是都能答对了,就可以进去。”那姑娘倒是开门见山,一点都没在磨叽的。

    “那劳烦姐姐出题了”,清风拱手。

    “好”,许是看着眼前的四个人都比较俊俏顺眼,那姑娘倒是笑了:“我们这座酒楼里,三坛杏花酒是六两银子,一坛杏花酒加上一盘东坡肉是五两银子,若是一盘东坡肉加上一盘香酥花生米是四两银子,那么问题来了,请问,您要是要一坛杏花酒加上一盘东坡肉和一盘香酥花生米,一共得付多少两银子?”

    那姑娘一边说着,朗歌的脑子一边飞快得转着,待她问完,朗歌心里就得出了答案,太简单了,当然是六两银子了。

    刚要说出口,却被清风拉住了袖子,清风上前一步:“姐姐,是三两银子。”朗歌扶额:“完了完了,看来得换个地方吃饭了。”没想到门口的姑娘的笑容慢慢舒展开来:“没想到你不仅人长得好看,脑子还挺灵光啊,得了,进吧。”说罢招呼了小二,领着四个人到了一个空桌上。

    朗歌是怎么着也想不明白,怎么就成三两了?明明是六两啊,然后又在心里自己默默算了一遍,没错啊就是六两。

    清风看见朗歌纳闷的样子,转过头去笑了,随即弹了他一个脑崩儿:“呆子,想什么呢?”

    “怎么会是三两银子呢?”朗歌手撑在桌子上,头都想大了。清风咯咯笑了:“呆子,你看看后面的招牌,认字吗?”用手指着一块木板,朗歌看去,“杏花酒加东坡肉加香酥花生米,特惠三两银子。”

    朗歌无奈:“我以为是算数呢··